太乾殿上。
叶狂身着龙袍,坐在龙椅之上,身上流露出的帝王气势,摄人心魄。
“朕意已决,定要武装百姓,以御盗匪,让百姓免受盗匪之苦。”
杨得昌闻言,眸光低沉,脸色如渊。
叶狂如今是反将了他一军。
杨得昌深知自己不能让叶狂得逞。
他久在朝堂,历经无数风云变幻,见过太多权谋争斗,自然能看出叶狂的目的。
叶狂此举,分明是想在民间培植一股新的武装力量啊!
而这武装力量,是他所无法掌控的。
于是,杨得昌站出来,拱手道:“陛下,老臣以为此事万万不可。”
“京畿百姓何止百万啊,这武装百姓所需粮草钱财甚巨,如今国库尚空虚,实难支撑此举。”
“若强行武装百姓,恐会让国家财政陷入绝境,还望陛下三思。”
闻言,叶狂神色威严,目光如炬地看着那杨得昌,道:“杨丞相,那你是想置京畿之地百姓的生死于不顾吗?”
杨得昌则反驳道:“陛下,百姓受盗匪之苦不假,但如今国库空虚,若强行武装百姓,则会让江山社稷陷入危机,若大禹的江山都乱了,百姓之生计会受到更严重影响。”
“所以,此事断不可为,还望陛下三思。”
闻言,叶狂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这杨得昌,果然是头老狐狸。
一下子就找到了能阻止叶狂的办法,而且句句都是为了江山社稷。
要不是遇到叶狂,换个人,还真不一定斗得过这货。
叶狂突然扬起嘴角,霸气地道:“杨丞相,朕有一法,可无需耗费国库一文钱便能武装百姓。”
闻言,杨得昌扬起了眉毛。
然后,他就眯起了眼睛,眼神中充满了质疑和警惕。
若寻常人告诉他不花一分钱国库的钱粮能够武装京畿之地的百姓,那杨得昌根本不会相信。
可说这话的是叶狂。
杨得昌顿时就有些不确定了。
这些日子,他吃太多亏了。
“陛下,老臣实难想象如何能不花国库里一文钱就武装起百姓。还请陛下明示。”
杨得昌询问道。
“呵,丞相,朕需要给你明示吗?”
“朕怎么做,需要跟你解释吗?”
叶狂冷冷一笑,就不再搭理杨得昌。
“兵部侍郎何在?”
“在。”
八名兵部侍郎立刻站了出来
“朕命你们即刻点清武器库中不用之兵器,朕会派禁军前去监督执行。”
此言一出,八名兵部侍郎皆是微微一愣。
随即,其中两人当即跪倒,神情恭敬,齐声应道:“臣等遵旨。”
而剩下六人则面露迟疑,下意识地看向杨得昌。
见杨得昌没有表示,他们随后下跪领旨的动作,都明显有所迟缓。
而杨得昌此时的脸色则阴沉似水,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
叶狂已经不再询问他意见了!
这是绕过他,直接打算发号施令了。
这让他感觉到了权力失控的危险
也是触了他的逆鳞!
“陛下,武装百姓非一朝一夕之事,当下还是先说如何处理那些盗匪之事为好。”
杨得昌拱手行礼,语气看似恭敬,却暗藏锋芒。
他要将话题引回到盗匪之事上,要找机会嫁祸狄鬼,从而打击叶狂的势力。
他要敲打叶狂,让叶狂明白,这个朝堂还不是叶狂的一言堂!
“陛下,那狄鬼手下大军中很多都是并州盗匪出身,老臣以为,此事肯定与他们脱不开关系。”
杨得昌言辞笃定,将矛头直指狄鬼,半点都不掩饰了。
叶狂听后,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怒视着杨得昌。
“一派胡言!此事与狄将军没有任何关系,杨丞相,你说话要降证据的!”
叶狂的声音充满威严,不容置疑。
他心中明白杨得昌的意图,自然不会让其得逞。
杨得昌则继续道:“陛下,老臣所言并非无凭无据。”
“那狄鬼手下之人多为并州盗匪出身,这是众人皆知之事,所以此事定是其手下所为,即便那狄鬼不知情,那也是其约束不了手下之故!”
“老臣觉得,必须解除狄鬼的官职,押回京城受审论罪!”
闻言,叶狂冷哼一声,毫不退让。
“杨丞相,你这是欲加之罪,狄将军忠心耿耿,岂会与盗匪有关?你若拿不出确凿证据,就休要在此胡言乱语。”
“而且那丁文的大军也是来自并州的,朕看那些盗匪,分明是丁文的手下,而且朕还有人证!”
闻言,杨得昌不假思索的道:“陛下,鞑靼人之言不可信!而且丁刺史麾下兵马都是我大禹的正规边军,又怎么可能是盗匪!”
闻言,叶狂微微眯起眼睛,反问道:“正规大军能有三万铁骑?杨丞相,你当朕好糊弄吗?”
“陛下,此乃并州刺史一心为国,毁家纡难凑出来的大军。”
杨得昌言辞恳切,道。
叶狂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