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清,说,那泸商的寇涛是你什么人?”
叶狂盯着寇清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
“我,我不认识什么寇涛。”
寇清此刻心中装满了不安和恐惧,嘴唇微微哆嗦,汗如雨下,但他并没有变蠢,依旧狡辩着道。
“啪!”
寇清直接倒在地上。
叶狂的脚猛的踩在他的脸上,用力的碾。
寇清鼻梁断裂,鼻血狂流,门牙也断了,却被叶狂逼着其将门牙咽了下去。
“到现在了,你还在我面前撒谎是吧?寇涛与你无关?那你怎么会这么气急败坏,与你无关你会不惜抗旨也要逼城防军跟我火拼。”
“你是当我蠢么?”
“姓寇的,寇涛绑架百姓罪证确凿,你包庇此贼,违抗圣谕,罪同造反。”
“你现在还敢骗我,你就算骗我,你也是夷三族的罪!”
“来人!”
叶狂大手一挥,喝道。
“在!”
沈秋站出来抱拳道。
“给我查,查寇清家在哪里?家里都有什么人,将他三族都给我关起来!”
闻言,寇清瞪大了眼睛。
“你,你,你不敢的,我家乃累世武将!我家是世代勋贵!”
“你敢动我,你一个小小的禁军,你竟然敢动我!”
“你死定了,你肯定死定了!”
寇清愤怒不已,他不相信叶狂真的敢动他的家人。
“呵。”
“等你家族的人跟你在死牢里面团聚的时候,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
叶狂脸上露出冷笑。
如果是以前,他也许不会做得这么绝,毕竟冤有头债有主。
但现在,对这些世家豪族,叶狂一个都不会放过。
这是一个巨大的利益团体,只有严刑重法,才能够将之震慑得住。
“拖下去,押入囚车里面,把他嘴给我封上。”
叶狂挥了挥手,再懒得多看寇清一眼。
“你不敢的,你在骗我,你肯定不敢的,你一个小小禁军,你没这胆子,你不敢的!”
寇清完全失态,吼道。
他不相信叶狂敢动他的家族,但叶狂说的又如此煞有其事,再加上叶狂身上传出来的惊人威势,让他感到极为的不安。
但他的声音,很快在一个禁军往他嘴里塞上一团布后,就彻底的发不出来了。
“秋儿,清点一下城防军,派合适的禁军将领去城防兵马司,让其暂行城防兵马司金吾卫的权力。”
叶狂虚眯起的眼睛,朝着沈秋道。
“是!”
沈秋双眼顿时一亮,她也能看出,这是将手伸向城防兵马司的好机会。
“这城防兵马司的人得好好考察,寇清的亲信必须全部铲除,不听话的,也要趁机赶出去。”
叶狂又朝着沈秋道。
“陛下,卑职明白。”
沈秋用力点头。
寇清反贼的罪名已经坐实,借着清除寇清党羽的借口,在城防兵马司中排除异己,简直是太合适不过了。
叶狂大步的走进了马车。
而等沈秋去传令的时候。
一直坐在马车上的秦媃才突然朝着叶狂道:“陛下,靖安侯府的人也可以入城防兵马司。”
秦媃是知道叶狂想要发展自己手中势力的,叶狂曾经给她银票时就跟她说过。
她也很想帮叶狂。
“呵,媃儿,靖安侯府的人要入禁军,要入监察司,就已经不够用了,至于城防兵马司,等朕掌控了禁军之后,再想办法。”
叶狂语气十分沉稳。
他如今的手下不多,而且城防兵马司里面的情况跟禁军一样复杂。
要想将之彻底掌控,必须大换血才行。
这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
叶狂决定慢慢来。
“哦,原来陛下早有计划。”
秦媃乖巧的点了点头,叶狂的话,在她听来十分有道理,她看向叶狂的目光中,都不由得带着崇拜。
而在将寇清塞进了囚车之后,叶狂所在的马车也开始移动。
“媃儿,今日天气还早,你陪着朕回宫去吃午膳吧。”
叶狂语气温和的朝着秦媃道。
闻言,秦媃脸上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好。”
这时,沈秋突然走进了马车。
“陛下,已经查出来了,寇家是勋贵武将世家,其人有许多都在城防军和城外京营中任要职。”
沈秋朝着叶狂抱拳道。
“呵呵,把这些人都给朕抓起来!不管他们当了什么官!”
叶狂则立刻道。
“是!”
沈秋顿了顿,才又朝着叶狂道:“陛下,城外京营中的军官若是知道自己会被抓,可能会发动兵变,就算没发生兵变,他们也可能逃跑,毕竟他们是在城外,若真的跑了,抓起来肯定很困难。”
“我觉得我们可以先去抓军官,直接进京营宣布圣旨,当场将之拿下,不给这些军官反映的时间。”
沈秋经过考虑过后,提出了建议。
“秋儿,你说的很好,就按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