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狂回到养心宫时,就跟沈秋分别了。
沈秋要去坤宁宫跟苏梦娇汇报,而叶狂则独自进了养心宫。
“奴才叩见陛下。”
承恩迎了出来,跪在了叶狂的面前。
“承恩,你过来,其他人先下去。”
叶狂端坐于大殿主位,便朝着承恩招了招手。
承恩赶紧走上前去。
“陛下,有什么吩咐?”
“承恩,你回答朕,在朕身边服侍的这些人里面有没有奸细?”
叶狂眯起眼睛,朝着承恩问道。
闻言,承恩猛然大惊。
“这,陛下,老奴对您是忠心耿耿的呀。”
“承恩,朕不是在怀疑你,朕是问你,除了你之外,朕身边的人有没有举止异常,看着像奸细的?”
叶狂语气沉稳的质问道。
“这,启禀陛下,陛下身边的太监,都是老奴精心挑选的,但是那些宫娥禁卫,则都是皇太后的人。”
承恩咬着牙道,叶狂身边的人不是全部忠于皇帝的,这同样也是他的心病。
“那除了忠于朕和皇太后的,有没有像是权臣奸细的?”
“这,陛下,太后坐镇后宫多年,那些权臣的势力一般都集中在后宫内城以外,不过,硬要说奸细的话,也肯定有,但一定不会是在陛下身边,太后和老奴都时刻盯着呢。”
承恩则低头道。
而听了承恩的话,叶狂则陷入沉思,眉头微微蹙起。
承恩说的没错。
苏梦娇可一直都很关注他这个皇帝,自然不会让权臣在他身边安插亲信,但苏梦娇也不可能面面俱到,他身边的人也有可能被权臣收买,胁迫。
那围剿泸商的消息走漏,已经意味着他身边已经出现了一个漏洞。
如果不把这个漏洞堵上,以后,叶狂自然会十分被动。
之前被刺杀之事,很可能又会重演。
“看来,朕要想办法把身边的这个奸细给引出来呀。”
叶狂眼中闪过一缕精光,心中已经拿定了主意。
“承恩。”
“奴才在。”
“取竹简和笔墨来。”
“诺!”
承恩立刻取来了竹简和笔墨。
叶狂迅速提笔,在竹简上写了几笔,吹干了墨迹后,就将之卷了起来。
“把这竹简拿去秋儿那里,嘱咐她,看完竹简就将之烧掉,此事也莫要让旁人知道。”
“是。”
承恩拿着竹简就要退下去。
“对了,让花蕊来侍寝。”
“诺。”
等花蕊来到养心宫时。
叶狂已经换好了龙袍,戴着天子冠冕。
花蕊此时穿着粉色的锦衣宫裙,富有活力的少女娇躯被完美勾勒,而她少女的气质中,此时便多了一缕缕成熟,少妇的气势已经越发明显。
“陛下。”
花蕊一看到叶狂,就立刻弯腰施礼。
“平身,蕊儿,朕说过,以后不必这么多理。”
一见到花蕊。
叶狂的眼神都变得柔和了几分。
“蕊儿,朕今天累了,快过来给朕捏捏脚。”
叶狂往床上一躺,花蕊立刻听话的走上前来,抱起叶狂的腿,放到自己的大腿上,轻轻的揉捏起来。
叶狂则闭眼休息,并没有立刻把花蕊拉到床上,而花蕊则很认真的给叶狂捏脚,动作无比轻柔。
而花蕊没有按摩多久,承恩就走进了寝宫。
“陛下,沈侍卫来了。”
“让她进来。”
叶狂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
“蕊儿,朕先去处理些事。”
叶狂朝花蕊说了一句,就起身走出了寝宫,而等他端坐于主位之时,沈秋就已朝他抱拳。
“陛下,城外传来消息,颖川书院的副院长,突然不再愿意担任院长之职。”
“哦?”
叶狂眉头微蹙,一脸正色,道:“怎会如此反复,究竟发生了何事?”
“陛下,卑职不知。”
沈秋眼眸微动,脸上的神情有些不自然。
毕竟,她不是很会说谎,但为了完成叶狂的计划,这谎话她必须说下去。
“朕好不容易才掌控了整个颍川书院,那老匹夫怎能出尔反尔?哼。”
叶狂面无表情,大手一挥的道:“秋儿,你先派禁军,把颖川书院给朕围起来,监视住那徐有德,朕明日就出宫亲自去问问。”
“诺!”
沈秋抱拳后就退了下去。
而在沈秋走后。
叶狂扫视了眼周围的太监,宫娥和禁卫,才起身回了寝宫。
寝宫内。
“陛下。”
“蕊儿,叫相公。”
叶狂将头靠在花蕊的怀里,让花蕊为他捏肩,一边享受着少女的揉捏,一边语气温和的道。
“相,相公。”
花蕊俏脸绯红,但喊相公的语气已经比之前要自然许多。
“嗯。”
叶狂清晰感受着身后花蕊娇躯的饱满和活力,心中有些躁动,他也不想压抑,正要有所动作时。
“相公,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