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和礼脑海中回想起当年武田多理子自杀的场面,心道:“她可不是心干情愿的,只怕巴不得你把我宰了呢。”
安国寺惠琼又道:“我信你不会骗我,但你什么时候才能把你的事情了了,只怕你自己也不清楚,我这里有一样东西,也许能帮你一下。”
说完在怀中拿出一本小集子道:“我知道你救我,以及送我回来,为的就是这本护法杵秘籍,但是这个东西练起来太耗时间,你只怕等不的。”
他一边说一边又取出一个集子道:“这个就不用多长时间,也许你会更喜欢。”
说完一起递了过去。
何和礼接过来看看,就见上面的是‘护法杵’下面则是一个黑牛皮小本,上面用汉文写了‘天忍’两个字。
安国寺惠琼一边向釜山走去,一边道:“这是天忍门的秘经,记载了天忍门所有的忍术,你拿去吧。忍术从武功来讲,似呼是小道,其不知夺命杀敌,则绝顶高手莫避,日本这几年学忍术的人,只想着怎么做军中斥候,早就没有了忍者的能力了,我想你还是能做到的。这书我是用汉文记的,你看得懂,希望能对你有所帮助。”
说完已走进釜山。
何和礼翻开‘天忍’看看,越看越爱,他本就不是一个肯下心学武的人,这天忍大都是取巧法门,正合他意,急忙收了,离开釜山。
何和礼离了釜山在朝西租了一条船直奔山东,在蓬莱登陆,一下海船,就见蓬莱城中景色与十年前全无异处,他心头一动,似呼整个人又回到了十年前,抱着厄赫走下船的那一幕,重又出现在眼前。
何和礼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没敢在蓬莱逗留,买了一匹马出蓬莱直奔泰山,不一日到了泰山脚下。
两个泰山玉皇观的弟子正在山角的茶棚处喝着凉茶,其中一个道:“紫明道兄,你说董师伯这次招咱们回来为的什么啊?”
那个叫紫明的道士道:“紫光师弟,董师伯年已六旬了,掌门一职早就不想再担任了,此翻招我们回来应该是选好了新掌门,要向我们工布了。”
叫紫光的道士道:“唉,已经三届了,掌门之位都是被俗家弟子拿去,我们玄门弟子的武功越来越不如俗家弟子了。”
这时马蹄声响,何和礼一身黑衣,骑着一匹黑马到了茶棚前,翻身下马,把缰绳丢给看茶棚的老头道:“我想麻烦老丈,把这匹马寄存在这。”
老头急忙笑道:“这个小老儿可不敢应,若是跑了您的马,小老儿如何陪的起啊。”
何和礼掏出一块五两重的银子道:“这个就当寄费,我要上山看一位朋友,若是骑马不太方便。”
老头见了银子连连笑道:“好说、好说,您只管去,这马小老儿一定为你看好。”
一边说一边接过银子,把马系在茶棚的木柱上。
紫明看看何和礼,见他人物非凡,心道:“莫不是董师伯请来的朋友吗?”
于是一稽手道:“这位朋友要上山见什么人啊?”
何和礼看他一眼道:“依你的年纪,我要见的人,应该是你的长辈。”
紫明更有几分瞧料,道:“那是自然,我猜一猜,您要找的人是当今泰山掌门‘神刀太岁’董大侠吗?”
何和礼点点头,紫明心道:“你这年纪只怕也认不得我董师伯。”
于是又问道:“那您是那一派门下,我们泰山今日大会,小道为你通禀如何?”
何和礼看他一眼道:“好,你去通禀吧,见了董祖德,就告诉他一声,让他准备好棺材,
今天就可以入敛了。”
紫明大惊道:“尊驾是什么人,这是什么话?”
何和礼看他一眼道:“你只管去通禀就是了,那来得那些废话。”
紫光年少沉不住气,拔剑出鞘道:“你好大胆,竟敢来我们泰山派讨野火!说,是谁派你来的?”
何和礼冷笑一声,闪过紫明,一把扣住紫光的手腕,左手中指在紫光剑上一弹,紫光就觉一股大力自脉门而走全身,尖叫一声,丢了宝剑,张口喷出一股血来。
紫明万想不到何和礼道隔着他出手,竟一下就制住紫光,他大喝一声:“放手!”
一反手掌背向何和礼的后心打去,他修习‘泰手’十年,这一下翻出隐隐有风雷之声,已非小可了。
何和礼点点头道:“好!有些法门!”
一边说一边带着紫光一转,身子让出去半尺有余,紫明的一掌正好打在紫光的肋下,紫光内腑已然受伤,那里还经得住这一下,喉中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整个人倒在何和礼身上。
何和礼一甩手把紫光丢开,道:“你亲手打死你的师弟,心可够狠的啊。”
紫明又惊又怒骂道:“好贼子!”
双手合抱掌心向内掌背向何和礼推去,他们的‘泰手’与其他门派不同之所在,就是在于用掌背出击,何和礼眼看他的双手推到,直觉一股劲风直扫面门,带的脸颊生疼,他双手一伸,同时扣住紫明脉门,道:“好本事!只可惜缺了些灵动!”
紫明一呆道:“‘幸缚蚩由’!你是燕山派门下?”
何和礼也答话笑道:“我是来杀董祖德的,除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