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尔哈赤愕然一呆,这两个和尚显然不会武功,但他们比划的正是休静和安国寺惠琼的那一战,他急转头找黑影,谁知黑影却没了,努尔哈赤刚要去寻,那两个和尚伏身跪倒道:“大爷若不看我们的表演,那位黑衣爷爷就要把我们全杀了,请大爷千万别走。”
努尔哈赤无奈道:“你们演吧。”
找了个地方坐下,看着他们,这两个和尚端的不是会武功,手上比划嘴里还要不住的说着,努尔哈赤才能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
比划了半个时辰,两个和尚突然一个一拳顶在对方的腹上,另一个挥手对方脸上一过,打出些鼻血来,努尔哈赤猛然站起,大声道:“是承浆穴!不错就是承浆穴!不然安国寺惠琼是不会出鼻血的!”
说完放声长笑,转身就走,边走边道:“多谢你了!小石头!你不愿意出来,那就在暗处偷着看我比武吧!”
说完快步向矗石楼而去。
矗石楼上,安国寺惠琼盘膝而坐闭目诵经,德川家康看着郭再佑、扬古利、叶克书、苏鼐、鄂托伊五人道:“努尔哈赤为什么还没来?他是不是不敢来了?”
扬古利冷笑一声道:“你认为努尔哈赤是不敢来的人吗?”
郭再佑道:“他晚来些,我们在此为质,你还着什么急。”
叶克书也道:“如果你要是觉得闷得慌,我陪你玩玩。”
三人虽然口中都硬的很,但谁也不敢保证努尔哈赤何时能来,心中都是七上八下的。
安国寺惠琼突然一睁眼道:“来的是谁?”
反手打出一掌,暗处一掌迎到,安国寺惠琼身子微微一动,身后闪出一个黑影,竟如无事一般,安国寺惠琼看看黑影道:“你的武功当在休静、赵宪之上,你是谁?贫僧从没听说朝鲜有你这么个人物。”
黑影冷冷的道:“我是来看热闹的,你知不知不道我并不重要。”
说完倚着一根柱子假寐,安国寺惠琼看了他好一会,也看不出个所以然,但心里不知为什么一阵阵的发虚。
又过了一会就听一人长啸而来,众人向楼下看去,就见努尔哈赤右手倒提大刀,左手提着一罐子酒大步而来,一眼看见众人望他,摆摆手道:“让诸位久等了!”
说完一仰脖喝光罐子里的酒,甩手丢开,踏壁而上,一会工夫就到了众人身前。
努尔哈赤一眼看见黑影,笑道:“这一战应该你来才是,我无端替你一战你怎么谢我?”
黑影理也不去理他,仍是假寐不醒。
安国寺惠琼向努尔哈赤道:“大贝勒来了最好,我们就在这里一战吧。”
努尔哈赤长吁一声,撒手一刀道:“打就打!”
刀若惊虹向安国寺惠琼劈去,刀在空中旋转着向安国寺惠琼头上劈去,安国寺惠琼四指弹去正中刀身,把刀弹了回去,努尔哈赤伸手接刀,左手一掌向安
国寺惠琼胸前打去。
安国寺惠琼退后三步道:“让他们退开些,我们再打。”
叶克书道:“大师只带了一个助手来,是怕我们以多欺少吗?”
安国寺惠琼长诵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贫僧带这位德川先生来并不是来助拳的。”
努尔哈赤奇怪的道“那是为什么?”
安国寺惠琼看一眼德川家康道:“贫僧命中注定当死在这位施主手中,故只要他在贫僧身旁就证明贫僧不会死在施主手中,不死自然就不会败。”
努尔哈赤笑道:“还有这个道理,我是头次听说。”
他回手道:“你们都让开吧。”
郭再佑五人一直退到远处,那黑影却仍留在那里,努尔哈赤道:“这个人我是说不动,大师请他走开吧。”
安国寺惠琼看看黑影摇摇头道:“我也请不动。”
德川家康早就对这黑影大有反感,大声道:“我来请他走开!”
挥手一刀劈去,黑影紧贴着柱子一动,转到了另一面,德川家康的刀正砍在柱子上,那柱子是石头的,太刀入石七分,迸断开来。
黑影冷笑一声道:“大师不护好了他,若是他真的死了,大师的命也没了。”
安国寺惠琼当真害怕,招回德川家康,不让他再去招惹黑影。
努尔哈赤退后两步,大刀担在手上,猛的大喝一声:“杀!”
闪身纵去,一刀向安国寺惠琼的头上劈去,安国寺惠琼身形向前,大刀在脑后劈空,安国寺惠琼随后一拳向努尔哈赤下腹打去。
努尔哈赤左手回来挡住安国寺惠琼的拳头,大刀向回一拉,刀刃向着安国寺惠琼的耳朵割去。
安国寺惠琼拳劲一吐撞在努尔哈赤的掌上,身子借力后退,在刀到耳朵之前闪开。
努尔哈赤身子半侧,左掌在前,向外虚按,右手刀半立在手中,身子打一转一刀向安国寺惠琼劈去,未等劈到,身子再转,左掌拨打安国寺惠琼的下巴。
安国寺惠琼大喝一声,伸手来锁努尔哈赤的手腕,努尔哈赤右手刀猛然出手,飞入左手,刀锋直指安国寺惠琼唇下承浆穴。
安国寺惠琼猛一低头一口咬住大刀,手也锁住努尔哈赤的手腕,努尔哈赤不等他锁住,左手丢刀缩了回来,右手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