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剑,一把将她抱住道:“说好不哭的,你这又怎么了?”
欣然轻声道:“我怕!天兵,我总是做梦,梦到你帮着努尔哈赤去杀我阿玛,天兵,你真的就不能放手吗?”
石戎想了很久道:“我说过我不骗你,那我就告诉你,我没办法不帮努尔哈赤,连我自己也不清楚这是为什么,只是当我一见到努尔哈赤,似呼我的命运就和他系到一处了。”
欣然伏在他的身上哭个不住,就是石戎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这是晏应一个箭步跳了上来,狠狠一鞭子抽在石戎脸上骂道:“小杂种!老子把路都封了,见人就赶,想让你好好哄格格开开心,那知你还是让她哭得跟
个泪人似的!老子打死你算了。”
欣然赶紧拦住晏应道:“晏公公,我没事,我很开心。”
晏应看看她道:“大格格,你不要说谎才好。”
欣然道:“没有,我真的很开心,这是我最开心的一天,以前没有过,今后大概也不会再有了。”
晏应听不懂她的意思,只是觉得她不像真的开心,于是恶狠狠的看着石戎。
石戎脸上从左额角到右下颌被抽出一道深深的血痕,他心道:“我这一生是对不起欣然了,这是就有了报应了。”
欣然看在眼里,心中怜惜,拉了他的手道:“我们回去吧。”
慢步下了玉华岫上了车子,晏应赶着车子一边走一边叹道:“这些小儿女的心思,真是难懂啊!唉!”
欣然正在为石戎擦拭伤痕,二人听了相对一笑,从香山回到城中,一路上欣然就那样靠在石戎的身上,两个人一句话不说,却又好像说了很多话一样,晏应车也赶的好,慢之又慢,天色黑了,他们才回到城中。
马车直到西停了,欣然走下车向石戎道:“我回去了,你不要进去了,免得我祖母和你生气。晏公公,麻烦你送他去东城甜水井胡同,黑龙门的寓所去吧。”
晏应嘀嘀咕咕的道:“又不早说,累我老头子又要围城转一圈。”
石戎探头向外看了一眼就见马车停在一处大府地的前面,那府的匾额上写着“大学士佟府”五个金字,不由奇道:“这是佟海佟大学士的府上吗?你们怎么会住这呢?”
欣然道:“佟大学士的儿子佟化,是董师叔祖的弟子,所以我们才住到这的。”
她思忖一下把软剑向石戎一递道:“咱们换换好吗?”
石戎知她换的不是剑,而是她与努尔哈赤在他心中的位置,他心道:“努尔哈赤再怎样,也不用在我心中占第一,我若不重视她,这心里如何过得去啊。”
想到这把尚方剑向欣然手中一交道:“好,你这软剑比我的剑要好的多了!”
二人眼中情意绵绵的看着对方,偏偏晏应不凑趣一下去,马车飞驰而去。
到了甜水井胡同,在一处大房子前晏应停了马车,他看看四下没人,过去一把将石戎扯了出来,按在墙上,道:“你给我听着!若你对不住欣然格格,我就把你剁了喂狗!”
说完把石戎一丢,上车走了,石戎站起来苦笑道:“还说没人愿意看你,这些人竟都为你找上我了。”
话音没落房子的大门吱吜一声开了,四大金刚和努尔哈赤、孟古六人走了出来,努尔哈赤一看见他乐得一把将他抱住道:“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回来了呢!这下好了,快替我们想个办法。”
石戎用力挣脱出来道:“想什么?”
费英东走上一步,道:“三弟,你来了。我们这就要去天坛见祝庆,你知道想些什么了吧。”
石戎这才想起来祝庆今夜要和叶克书
决战的事,他看看叶克书道:“四哥怎么想?”
叶克书道:“有人找上门来了,我还能怎么想。如果你没什么办法,那就要看努尔哈赤认为他弟弟重要,还是我们两家的合作重要了。”
石戎转过头,就见努尔哈赤一脸沉闷,后面的额亦都、扬古利、孟古三个也都一样,不由叹了口气道:“我也没有办法。”
费英东长叹一声,带着三位师弟出了胡同,一边走道:“你们慢慢跟来吧。”
努尔哈赤知道他是给自己和石戎留下一个商量对策的空间,可石戎既说没办法,那再商量也没用,他苦笑一声道:“走吧,我们也去,总不能让雅尔哈齐一个人面对黑龙门四大金刚吧。”
石戎道:“我没兵器,找一样东西给我才是。”
努尔哈赤回身进门,一会拿了一条铁棍出来道:“他们这里也没什么东西,我只找到了这个。”
石戎向院里望望,见有不少从人,知道努尔哈赤也是借不来,只得将那铁棍拿在手中,道:“聊胜于无,走吧。”
孟古刚要跟上,石戎摆摆手道:“你不要跟来了,没有人能劝住叶克书或雅尔哈齐,但张显庸一定阻止这场生死之战,只要今天晚上不死人,那总还有回转的余地。”
努尔哈赤和孟古同时打了他一拳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办法。”
石戎苦着脸道:“我还没吃饭呢,这样下去迟早让你们打死。”
孟古道:“我这就去柳胡同找张显庸。”
石戎道:“你找得到杨柳胡同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