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风宝剑立变‘云飘雾动’向努尔哈赤的头上摆去。
石戎纵上第二平台没等站稳,李万生的剑就到了,他
一见是这小子直恨不得生吞活剥那里还管是不是刺客,石戎知道他的历害,不敢大意,身子向左侧歪去,手一撑地人横着起来,李万生也不变招,只是手向上一翻,一股剑气直取石戎的肋部,他外号旋剑太岁,每剑都一股旋力,这宝剑一立一半的气劲被挑了上去。
石戎手一扬,一支飞爪正好抓到第三个平台的台口,他用力一抖,人升去一丈还多,李万生一剑刺空,杜世昆一甩手,剑鞘飞出正好打在飞爪的索子上,立时打断,石戎一甩手,缠在他手中的绳子向第三个平台上飞了去,正好缠在窗隔上,石戎飞身而起直上第三个平台,杜同心没有拦他,殷铁樵也没有拦他,因为殷铁樵的一张脸比纸还白。
努尔哈赤一眼看见石戎上了第三个平台,大喊一声:“天兵!下来!”
纵身就向第二个平台跃去,但不要说他手里还提着孟古,就是空着身子他也不可能一纵两丈,他不顾一切的一冲正好向南门风的剑上撞去,孟古见了大声道:“掷我上去!”
努尔哈赤把她向上一递,孟古的张开龙角扇一展,南门风的剑扫在扇上,力量大半被挡了回来,但就那一点力量也还是把他们二人震了下去。
柳生宗严也已纵上第一层平台,挥刀就向北云龙劈去,武田多理子在地上拔起四只镖甩手三支向柳生宗严的小腹射去,柳生宗严又惊又愕,加上站立未稳,滚下楼梯,北云龙纵身追下去,武田多理子伏在台口手指一弹,一支镖正好打在北云龙的背心上,北云龙浑身一冷,力道尽失重重摔下来,柳生宗严那会放过这个机会,双刀同时一立,北云龙的身子穿刀而过,武田多理子跟着纵下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南门风落在平台上,宝剑舞动使出恒山‘如丝剑法’把努尔哈赤包在其中,努尔哈赤把孟古丢下,一面抵挡南门风的攻势,一面掏了金字护牌道:“我是飞灵道长让我来的!”
话音未落柳生宗严重又纵了上来,二话不说向着南门风就是一刀。
南门风看到护牌手脚一慢,柳生宗严的刀就到了,他恒山派最重防守,变招也快,一反手,剑挡在柳生宗严的刀上,叮的一声,剑尖断去一截。
南门风大怒道:“好啊!你们骗我!”
断剑左一划、右一扫,‘如丝剑法’重新发动,就像一团绵线一样把努尔哈赤和柳生宗严裹在其中。
李万生、杜世昆二人一齐纵下第二层平台,两口剑,分别向努尔哈赤和柳生宗严刺去,武田多理子站在楼下嚷道:“千万不要让这两个刺客上楼去!”
孟古骂道:“臭小子!都是你惹的祸,
我先杀你这祸根!”
纵下楼来,挥扇便打,武田多理子转身就跑,二人在二楼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把戏。
石戎向着杜同心道:“杜四爷,这第二层不好无人吧?”
杜同心恍然大悟,道:“不错。”
纵身下去,石戎这才向殷铁樵一礼道:“峰太郎先生,可以带我上去吗?”
殷铁樵面如死灰,无力的道:“我就知道你们不会放过我。”
石戎道:“你是日本人,为什么要把行刺的事说出去?”
殷铁樵叹口气道:“我二十岁以汉人身份入戚家军为细作,后来被选为四大铁卫之一,随着戚大将军东征西讨。我从没见过比戚大将军更可敬人了,你们要我行刺戚大将军,我做不到!”
石戎道:“你这回可以做到了,因为不须要你出手,只要你带我上去就行了。”
殷铁樵看着石戎,半响无言,最后拔出剑来,指着石戎道:“你也……别想……上去!”
石戎向前逼了一步道:“你真的要这么做?别忘了,你的妻儿可都在姚家庄;在我们的手里。”
殷铁樵看着石戎就像看着魔鬼一样,道:“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这平台……我就是防你的……可你竟轻易的上来了,你是个汉人!你怎么可以做出伤害你们本族的事情来呢?”
石戎长笑一声道:“你不也是日本人吗,你不也背叛了吗,咱们大哥对二哥,谁也别说谁。”
他一边说一边向前走,殷铁樵见他向前走就向后退,他的脑海里不断的出现他的妻子,和十二岁儿子的样子,他知道一但自己向石戎挥出一剑,那石戎没死,自己的妻儿却先死了。
再往前走就到了顶楼的梯子上了,殷铁樵脚碰到梯子,脑中涌起一个念头:“我再退下去,他就要到了楼上!”
此时什么家人儿女殷铁樵全都不顾了,大吼一声一剑向石戎头上劈了下来!
石戎什么都算计到了,只是没想到殷铁樵竟会不受威胁,他在心中对戚继光更加敬重,忖道:“没想他连敌人的心也能收伏。”
他身子向后一退,一只大手一把扣住他的大椎穴,杜同心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
杜同心提着石戎向殷铁樵道:“殷铁卫,没想道你竟是倭人的奸细。”
殷铁樵二目中长流下泪来,道:“我没有对不住戚大将军,问心无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