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母侧身让开,抓起努乐哈赤和郭再佑把两粒药塞到他们口中狞笑道:“我现在性情变了,不把你们活送到蛇肚子里是不会完的。”
努尔哈赤和郭再佑药丸入口疼痛立止,但全身无力,动也不能动一下,蛇母在他们的衣服里摸了一把,两条寸来长的小蛇立时出现在她的手中,扈尔汉第二锏又打了过来,蛇母把二人向前一送,扈尔汉急忙收手,蛇母提了他二人就走,扈尔汉大声道:“把人放下!”
紧追下来。
二人一前一后离开小峰,蛇母踢开两丛茅草,露出两个大坑来,她手一抖把努尔哈赤和郭再佑各丢入一个坑中道:“你们两个放心,这里住的是岛上的蛇王、蛇后,它现在出宫去了,没半日是不会回来的,你们还可多活半日。”
这时扈尔汉赶了上来,蛇母转身舞动铁笛和他打得一处,她一支铁笛舞动开来,把扈尔汉的招数尽都破了,口中得意的道:“我这些年练的武功无一不是克制你们长白派的,可一直也没找到个地方试试,今天总算上天开眼派你来给我试招了。”
她一边说一边把铁笛舞的有如半空怪蟒,把扈尔汉整个包在里面,不论他使出什么样的招数都全无用处,但点到制命的地方便收了回去口中笑道:“我只道我永世胜不得长白派,谁想你们的武功也不过如此。”
扈尔汉打得汗流浃背两只手臂都酸了,一听这话怒到极点,双臂一轮将双锏没上没下的劈下来,蛇母眼中透出一丝鄙视来,道:“我让你成为我笛下第一个死人!”
铁笛一抖向扈尔汉的心口刺去,将将刺到树上群鸟惊飞,蛇母大惊收笛退回道:“谁这么大胆,敢闯我的小龙岛?”
扈尔汉眼见要死,蛇母却收了招了,不由得浑身一软坐倒在地,蛇母冷笑一声道:“让你多活一会。”
转身而去,扈尔汉强撑起身子爬到坑口向下喊道:“你们两个活着死了!”
努尔哈赤有气无力的道:“还没老掉呢!喂,你刚才怎么在那老蛇婆面前一招都施不出来啊?”
扈尔汉道:“鬼知道,她的笛子总是能克制住我锏法。”
一边说一边解了腰带把两个人扯了上来,道:“你们赶紧运功驱毒,她再回来我还是一招都施不出来。”
郭再佑摇头道:“没用的,我在下面就试了,怎么也不能把内气调上来。”
努尔哈赤侧耳听听道:“你们听到没有,打起来了。”
扈尔汉急忙双手合十向天一礼道:“老天保佑,来的是那蛇婆子的对头。!”
努尔哈赤一笑道:“只要不是我们的对头我就千恩万谢了!”
宫本雄一拍拍手掌,一个倭女端着茶盘走了进来,把茶放在二人面前,宫本雄一歉意向石戎一礼道:“太不成敬意了,如
果是在日本我可以请您尝尝真正的日本茶,现在只好从简了。”
石戎也还了一礼心中暗道:“这帮倭鬼怎么那些礼节,也不觉累得慌。”
宫本雄一道:“夫人中了青斑海蛇的毒,所以昏睡,刚才我给她服了我秘制的解毒药,想来一会就该没事了。郭君大可不必担心,好好的谈谈对刀的看法。我们大日本是不将刀剑之术分开的,郭君虽然学剑,但想来说说也当无不可。”
石戎笑道:“不说前辈的刀法,就是能拥有那两口宝刀就已经不凡了,我那里佩和前辈来谈论刀法啊。”
宫本雄一摇摇头道:“那两口宝刀的主人并不是我。”
石戎笑笑不语,他的心思全在厄赫身上,根本不想听这倭老儿废话,心道:“你刚才还说那两口刀是你花重金买来的,这会又说主人不是你,真是鬼话连篇。”
宫本雄一看出他的心思左手握着茶杯,右手托着杯底道:“我说刀的主人不是我,郭君很奇怪,是吗?”
石戎道:“是的,我想不出还有什么人佩拥有这两口宝刀。”
宫本雄一的眼中充满了崇敬的道:“他的主人是一位天地之间的奇男子,他的声名从大明到日本、到朝鲜、到蒙古、到琉球、到安南像天上的日月一样被传颂着,天皇是日本统治者,皇帝是大明的统治者,那他就是刀统治者,所有的刀手都要在他面前拜伏,没有人能比他更配拥有这两柄刀。”
宫本雄一说的石戎目瞪口呆道:“不知这位是什么人?会有这样的声名?”
宫本雄一一字一顿的道:“他、就、是、戚、继、光、大、将、军!”
石戎一拍手道:“原来是他老人家,果然是这刀的主人!只是宫本先生怎么会认识戚大将军?是神交吗?”
宫本雄一点了点头道:“我们神交已经三十年了!从我父亲被他劈死之后,我就一直在脑海想像着他的样子。”
石戎又是一惊,宫本雄一道:“郭君有兴趣听听我的故事吗?”
石戎忙道:“小可洗耳恭听。”
宫本雄一捧着茶杯道:“那是三十年前的事了,家父宫本信太郎那时是全日本第一剑客,他遍学各个流派在四十岁那年终得大成,创立‘断月流’。郭君,一个人在四十岁的时候就达到了顶峰,找不到一个对手,你想那是一件多么寂寞的事啊。”
石戎想了想道:“是啊,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