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伸手拔出树上的昆吾剑笑道:“金兄现在更是左卷在握了。”
金玉和道:“小弟也没想到眼看功亏一篑却有如此变化。我给大贝勒引见引见,这四位分别是,‘快枪’邓祥、‘神棍’焦兰、‘飞抓’吕青、‘银锤’李彪,乃我青龙门下‘关东四杰’,今日为了大贝勒我们金教已经倾巢而出了。”
努尔哈赤颠着昆吾剑道:“好啊,我努尔哈赤何其有幸啊,得
受教益。”
金玉和说话的时候布尔堪很小心的为他把三支箭一一取下,别的伤倒也罢了脸颊一处只要说话便痛的金玉和浑身发抖,他心中恨透努尔哈赤蛇头判官笔一点努尔哈赤道:“我们想一一领教一下大贝勒的快刀神功,不知大贝勒意下如何啊?”
努尔哈赤现在只觉体内真气流转自如与未受伤时一般无二,但他仍靠树而立故意有些有气无力的道:“我想不同意金兄能放手吗?”
“就是。”
孟古带着纳穆泰从店堂出来,走到努尔哈赤身边,轻摇折扇不屑的道:“他们这些人只会偷鸡摸狗,你答应和不答应一点区别都没有。”
纳穆泰挥着腰刀大声道:“要打咱们一起打,你们输了放了阿晖。”
金玉和冷哼一声身如闪电疾纵至纳穆泰身边一指封住纳穆泰肩贞穴,又在孟古扇子落下之前退了回来,努尔哈赤一把托住孟古手腕才不使她误伤纳穆泰,然后拍手赞道:“好,可惜金兄是汉人,不然青龙门掌门非金兄莫属。”
金玉和道:“这小子不知好歹,若他冒冒失失的上来动手,一但有事我不好向扬古利交待,只好先点住他了。”
孟古唾了一口道:“呸,你明明是想假我手伤害纳穆泰还在这花言巧语。”
金玉和也不与他争论道:“大贝勒,今日之事不能善了,就算金某败了他们四个也还是要向大贝勒请教的。”
努尔哈赤摘了皮酒壶刚要喝被孟古劈手夺了过去道:“你有伤在身不能喝酒。”
努尔哈赤无奈的一笑道:“努尔哈赤自然要向几位一一请教。”
说话时昂然而立神采奕奕,顾盼自雄,金玉和心下一惊刚要狡赖孟古抢先开口道:“谁敢保证他们不会一拥而上?”
布尔堪道:“难不成还给你请个公证吗?”
孟古道:“最好。”
金玉和道:“只是一时间无处去请……。”
他话音未落就听有人道:“既然你们都有此意,老夫就成人之美,毛遂自荐做个公证。”
随着话音一老者从树后闪出,青衣小帽左臂弯中夹一雨伞,笑吟吟的看着金玉和。
邓祥贴着金玉和小声道:“适才我们追那两匹空马,正碰上马匹受惊伤人,这老儿仅一扬手便制住惊马,还从我们的身法上看出我们是青龙门下,只是他什么时候跟来的我们却一点都清楚。”
金玉和心中暗惊,又听努尔哈赤道:“能的老前辈为证最好不过。”
不由暗忖道:“这老儿只怕是他的帮手。”
也低声向邓祥道:“我胜了便罢,否则你们一拥而上搠死努尔哈赤,若那老儿动手也是一样。”
邓祥点头退开,老者向金玉和道:“这位爷的意见如何啊?”
金玉和道:“既然大贝勒同意金某自无不允之理。”
老者向努尔哈赤一笑道
:“给你做个公证连小老儿都有被搠死之险,不过你只管放心动手若他们一拥而上我拿雨伞给你挡挡就是了。”
金玉和大惊失色心道:“这老儿怎生知道的?”
未等想明白努尔哈赤一步到了他面前宝剑一挥在他身前左右各斩一剑道:“金兄还不动手吗?”
金玉和牙一咬蛇头判官笔点向努尔哈赤腰俞穴,人一贴身右袖扬起手腕一屈,在他手背处露出一支长针闪电般点向努尔哈赤风市穴,孟古见了不由失声惊呼,努尔哈赤却仅一笑剑出如风,削针、挡笔、刺胸三招如一,金玉和让过胸口一剑判官笔在掌中旋转一周点击努尔哈赤督脉诸穴,右手长针射出取五枢穴,努尔哈赤赞道:“好本事!”
昆吾剑挥手削去将金玉和头巾削飞,左手取了一支羽箭弹出将长针磕了回去。
二人交手孟古只看的心驰神摇,比努尔哈赤还费力,那老者却看也不看一眼指着节节败退的石戎大骂不休:“没用的东西!几年的光阴都就饭吃了,一点用都没有!”
孟古心烦意乱回身道:“你少说一句好不好!”
说音未落就听努尔哈赤大喝一声:“呔!”
她急回头时就见金玉和突然一笔改刺任脉,努尔哈赤宝剑把判官笔从中削开左手一探劈胸扣住金玉和紫宫穴把他提了起来,孟古急拍手叫好,老者却大声道:“小心!”
金玉和双腕同屈长针一支跟着一支射出,努尔哈赤宝剑左右舞动,总在长针及面的一刻将针削落,金玉和本未落败就为用这一招故意让努尔哈赤抓住,眼见长针无用大声道:“还愣着干什么!”
两掌双风贯耳拍向努尔哈赤耳门,关东四杰也同时将四样兵器打了过来,一直闲适的老者突然起动雨伞一张枪、棍、抓、锤同时打在雨伞之上,努尔哈赤掌上劲力一吐,金玉和浑身酸软双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