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先的分别是松塔和雅尔哈齐,原来王兀堂把人马分成两队,头队二百人冲锋,二队三百人接应,松塔一口板刀,雅尔哈齐用一大块白布把自己蒙的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也轮着一口大刀,这二人以及他们身后的骑兵都是体力充沛,一上来就是一阵猛攻,
打得建州兵士一片混乱,赵锁罗骨趁机冲到莫格鲁身前一棒打下口中大喊道:“死去吧!”
莫格鲁怪叫一声跳下马混在人群跑了,为他死命阻挡石戎的几个骑士斗志全消各自跑开,佟马儿指挥着部下把被围的弟兄救出来反将建州兵士围了起来。
尼堪外兰眼见部下混成一片顾不得再和额亦都交手纵马而至斧到之处血起如雨杀开一个个小包围圈,建州兵士在他的率领下渐渐又聚到一起,这时安费扬古指挥着一队人马又冲了上来,当先一将正是阿伦,原来石戎并没杀死他,只是被石戎用飞刀点了他的穴道,阿伦远远望见王兀堂手执半截大刀隐在一旁嘴角有血,料他受伤一心想捡个便宜,一马冲到他身边举枪就刺,未想王兀堂虽有伤却并不很重,一听破风之声身子略侧用右臂夹住阿伦的长枪,但等他看到是阿伦是反而一惊,松了长枪,阿伦只道他没伤,一颗心吓的呯呯乱跳拨马就走,正碰上赶来救父的八当哈一矛把他挑下马去,这小子活该要死,白天逃过一劫夜里重又补上。
石戎策马过来道:“大王,建州兵必竟多过我们,缠战下去于我不利。”
王兀堂点头道:“不错,战久不利,咱们趁着还占上风可借机突围。”
于是八当哈、松塔、雅尔哈齐在前,王兀堂、佟马儿居中,石戎、额亦都、赵锁罗骨断后五百多人向正西冲了下去,尼堪外兰看着他们走远放声长叹,向安费扬古道:“我十七岁出来闯荡天下,独力创下图伦城这份基业,怎的我的子侄部下都这般无用啊。”
在他身后见敌人走光了才敢溜出来的巴东听了一脸羞惭,不敢说话,安费扬古道:“我军搜山半月体力消耗过大,此对我一不利,甫下山便遇到布扬古未歇息便来偷营,此对我二不利,不知对手是谁,先将莽荡骑做王兀堂,又将王兀堂做莽荡骑,此三不利,有这三不利故而围不住他们,若正大光明的一战必然不是这个结果,所以都督也不必怪他们。”
尼堪外兰发狠道:“休兵一夜,明日追上王兀堂再和他见个高下。”
安费扬古帖着他的耳朵道:“还是先回去吧,李公子受惊不小,若他有事都督不好交代啊。”
尼堪外兰无可奈何只的带人马退回图伦城。
石戎给王兀堂和佟马儿二人服了白云熊胆丸,二人受伤都不是太重略一调息已经缓了过来,雅尔哈齐见没找到努尔哈赤皱着眉头站在一边,猛的想起欣然又急忙向看押她二人处跑去,额亦都耐着性子等石戎看视完伤者走过去道:“你叫石戎?”
石戎一笑道:“你我虽未见面,但都让努尔哈赤说的对方耳朵里都是茧子了。”
额亦都一笑道:“我的耳朵里的确让努尔哈赤灌满了你的名字,今天一见确也名不虚传
。我听赵锁罗骨说努尔哈赤让莽荡骑抓去了,怎么没找到他?”
石戎把一冲进去遇到一支车队冲出去的事跟他说了,额亦都道:“;你的意思是那些人带走了努尔哈赤?”
石戎点头道:“应该是,只是不知他们是朋友,还是敌人。”
额亦都想了想道:“我这去找他。”
石戎一把扯住他道:“你都不知道那伙人是那一路的到那去找啊,你等我把这的事交待一下,然后咱们一起去找,怎么说我也见过他们啊。”
额亦都见他说的有理只好又耐了性子等着,石戎又问他道:“你不是回嘉木湖寨了吗?怎么会在这呢?”
额亦都垂头丧气的道:“别提了,我姑父根本不同意出兵,我姑母甚至连我都不让走,把我软禁起来了,幸亏了我表弟帮忙我才溜出来,路上碰上赵锁罗骨听他说起石戎,我还以为是你给人抓了呢,后来一听使得一手好手椎我才想到是努尔哈赤。”
二人正说话就听那面赵锁罗骨大声道:“大王!你醒了!我奉了你的令去追人,人没抓到还把几个弟兄都陪了进去,请你杀了我为那几个弟兄顶命。”
说完伏倒在地廷顶就戮,王兀堂笑着把他搀起来道:“你不肯回来见我,一个人去冲莽荡骑的营帐就是为了这个?”
赵锁罗骨低头不语,王兀堂长叹一声道:“好兄弟,我若杀你,我王兀堂也就不必再做首领了!今天的事不必再提,你我兄弟只有同生共死之日,没有坏义气的时候。”
佟马儿在一旁听了脸上一红,他知道王兀堂对他弃努尔哈赤于敌这件事极为不满,这话有一半是说给自己听的。
石戎走过来道:“大王,我来告辞了。”
王兀堂忙拱手为礼道:“王兀堂无能,未能助你找到朋友,这份人情只能他日还报了。”
石戎道:“不必了,大王派几个人引路,护送欣然格格他们回去就是了。”
王兀堂还没等答话就听见一个女子大声道:“让开!”
众人回过头去只见孟古气势汹汹的推开众人闯了开来,手指石戎道:“石戎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