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等石戎说完一拳擂在桦树之上,骂道:“日后我必血洗神龙教!”
贝和齐道:“大哥;别怒,此仇日后必报。”
图鲁什道:“何用日后,黑爹现在就去把那神龙教的人劈成肉饼。”
努尔哈赤冷静一下一摆手制止住图鲁什向石戎道:“家岳看了我的信怎么说?”
石戎道:“佟大侠看了信只说了一句他没错看你,便让我回来了,倒是令弟舒尔哈齐让我告诉你他和你那些手下不日就会赶来。”
贝和齐和图鲁什听了一齐欢呼,努尔哈赤则仅是一笑道:“你跟我说说雅尔哈齐的事。”
石戎道:“令弟十五年德昂法王的在教导下遍学天龙三宗成了一个绝顶剑手,是自五代之后唯一兼通天龙三宗的人,他现在有一个汉名叫祝庆,绰号‘闪电剑’。我让他去图伦城了,有他在那里做内应咱们就可以对尼堪外兰了如指掌了。”
努尔哈赤欣慰的长出一口气道:“我在千华门下,舒尔哈齐在金顶门下,雅尔哈齐在天龙门下十五年来都成人了。”
贝和齐想到当日他弟兄三人被赶出家的样子心下一酸,急忙扭过头去不让努尔哈赤看见他的泪水。石戎也明白努尔哈赤心里难过岔开话头道:“图鲁什;那位是‘门神’额亦都寨主,你且与我引见引见。”
图鲁什一裂大嘴道:“他又不在我怎么给你引见。”
努尔哈赤这才把额亦都去嘉木瑚寨他姑父穆通阿处商借军马的事说了,石戎想想道:“既然如此不如你我乔装前往嘉木瑚寨与他会合再一同前往苏完城见费英东。”
努尔哈赤道:“我也这么想,但尼堪外兰虽在山里不能将我们怎样,山外却是他的天下,我们一步也走不得呀。”
“走不得前山若后山有人接应你们不就可以脱险了吗。”
四个人一齐跳了起来,一个一身白衣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个眼睛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四个人的身后,四个人竟全无觉察。
努尔哈赤历声道:“你是谁?”
图鲁什二话不说轮斧就劈,白衣人左掌一托一团白气状若猛虎,半身直立两支前爪指向图鲁什的二臂,图鲁什只觉一阵麻酥酥的感觉双斧竟劈不下成了,贝和齐急抖大枪刺向白衣人的肋部,白衣人右手又托出一团白气虎口含住枪尖,大枪急速的打转贝和齐想松手但怎么也松不开,努尔哈赤头一次看见这么奇妙的武功,简直呆住了,不敢上前拱手欲言,石戎抢先道:“弟子见过二师叔。”
伏身拜倒。白衣人双掌一推贝和齐、图鲁什二人一齐坐倒,图鲁什还想再上,努尔哈赤拦住他深施一礼道:“您就是虚前辈吗?”
白衣人扶起努尔哈赤道:“大贝勒免礼。”
说的与幻无影一样都是纯正的南方官话。
虚无形围着石戎来回转了一圈,笑道:“老三果然言下无虚,是个成事的孩子。起来吧。”
石戎这才起来心中暗道:“若你和姓幻的知道是我杀了丁无声不知是不是还如此和颜悦色的和我说话。”
虚无形道:“你一眼就能认出十二辰倚天掌,那你一定看完老三给你的
两部经书了?”
石戎道:“弟子己能背诵了。”
虚无形不信的道:“背来我听。”
石戎道:“是。子夜阴晦,故而行鼠,非奇非偶,故而不方……”他竟不歇气的背了四页,子时经几希背完,虚无形越听越惊一挥手阻止他再背下去,努尔哈赤、贝和齐、图鲁什三个则一头雾水心道:“这鬼话连篇也是武功秘籍不成。却不知道这正是龙虎山‘十二辰倚天掌’的口决。虚无形向石戎道:“你既以能背诵,万当勤加练习日后再见我是要考问的。石戎嘴里答应心里叫苦,原来他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可若说到下苦功夫练武却是毅力欠佳。
虚无形向努尔哈赤道:“大贝勒;你们爱新觉罗家也不是都真心降于尼堪外兰了,尼麻喇城的觉罗拜山就是假意投降暂避其锋,你们大可去他那躲避,等着和珠鲁巴颜会合。”
贝和齐皱眉道:“我们有二百多人如何混得出去呀。”
虚无形道:“我自有办法,尽管放心。”
努尔哈赤大为感激的道:“晚辈屡得前辈相助,恩情之重努尔哈赤何以为报。”
虚无形叹口气道:“我得令祖无私回护方有今日,些许小事不过以求心安罢了。”
说着在怀里取出一支令牌交给努尔哈赤道:“这是尼堪外兰的令牌,你们向南小云口,那里是尼堪外兰的侄子桑古里有此令牌应该不难混出。”
说完转身要走,图鲁什急道:“你先别走!”
虚无形站住眼内含笑看着他,图鲁什伏身跪倒口中道:“你救过我们多少次,我却拿斧子砍你若不磕几个头图鲁什心里过意不去。”
说完咚咚咚连磕三个响头,虚无形笑意更盛在怀里取出一个小铁筒来,道:“受你几个头我且送你个小玩意吧。这是明远堂雷家做的喷石筒拿了玩吧。”
说着递给图鲁什并把使用方法告诉他,喜的图鲁什没入脚处拿在手里玩个不住。虚无形向努尔哈赤一拱手自顾去了。努尔哈赤等人不再休息招集手下,穿过桦树林向老秃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