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朝时辰,殿前便已跪满了人影。绿袍,青袍,乃至绯袍,上上下下近百名官员跪于殿前,一眼望去,皆是禽袍。
“哎呦,您几位不好好在家养着,这又是要整那出儿啊”
袁和贤手持拂尘,一脸无奈的看着眼前几位身着绯袍,胡须花白的老者。
“袁公公,是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一干瘦绯袍老者冷言冷语。
袁和贤苦笑道“哎呦我的刘院长哎,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您老就甭跟着操心了”
“哼!昨夜我文院六名学子,两名夫子,皆惨死于太安湖。如此,你觉得老夫能安否!”刘秉正冷言质问。
“不错!今日我等就是来找陛下讨个说法!如若不从严惩处,何以安满朝文官之心,又何以安天下读书人之心!”一旁,另一名绯袍老者嘶哑怒喝。
“整整一夜过去了,朝廷对那等狂悖忤逆之徒竟没有半句说辞!难不成监察院的那帮人是吃干饭的!”一绿袍言官愤慨高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