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身体也是有极限的。没走几个回合大部分人都眼歪嘴斜口水长流丑态百出,唯有岛井一人不停地举杯与杜飞推杯论盏且面色如常。
杜飞一见岛井竟也是个酒道中人十分高兴:在这岛国之上总算有人能陪我喝到最后了!
只见岛井尽管已经跟着杜飞喝了几大坛的铭酒,但仍然是
风度翩翩,举手投足都带着旧时的一股儒雅之气。
“哈哈!岛井先生好酒量啊!我好久没碰上同道中人了!今日一定要和你喝个痛快!”杜飞又打开一坛酒,他嫌用那小杯喝酒不痛快,索性直接将坛子倒拔了起来,只见那些坛内的酒大口大口的消失在了杜飞的唇边,看的一旁原本很淡定的岛井都有些不寒而栗了。
“杜桑。”只见岛井哭丧着脸对杜飞说道:“你这是跟我玩命啊……那我只好奉陪了!”
他也用手用力一提酒坛,但是力气不够只能双手平端着一口口的将坛中之酒咽下,但每咽一口都显得十分艰难。完全赶不上杜飞那样挥洒自如。渐渐的他也撑不住劲了,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眼中布满了血丝,但是还在勉力支撑着。
“岛井兄,现在才刚刚开始……你可不要现在就认输哦……”杜飞已经喝得上了感觉,头脑也开始有些微微的发热,他肚子里的酒虫子都活跃起来了。
而岛井宗次这边却没了声响,原来已经悄无声息的钻入了桌底。杜飞醉醺醺的一摆手:“没劲!这才哪到哪啊……”随即他一下子站了起来,顺手将地上醉成一滩泥的清十郎和三木拽了起来。
但是此时他们的身子比石雕还要重,刚拽起一个另一个又趴下了。杜飞见状只能无奈的将他们往地上一丢:“随他去吧!”接着他也找了个舒服的地方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