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整个大厅的空气,陷入凝固状态。
俄顷,大厅内一片哗然。
吕士诚脸色骤变,怒视着陈树:“陈树,你这是干什么?”
陈树阴恻恻地一笑:“大哥,这小子一看就没安好心,我不过是先下手为强。”
三寨主胡赛儿花容失色,急忙跑到李喜身边,想要查看他的伤势。
就在她靠近李喜的那一刻,李喜突然睁开眼睛,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
胡赛儿先是一愣,随后心中涌起一股惊喜。
李喜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陈树:“二寨主,这一手飞镖使得可真是阴险啊。
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能伤到我吗?”
陈树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能:“我的金钱镖能够击穿木头。你…… 你怎么没事?”
李喜冷笑一声:“呸,你也不看看,我是木头吗。
就凭你这雕虫小技,也想伤我?
我李喜大都督,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说着,他张开手,亮出那三枚金钱镖。
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
其实,那是他在地上捡起来的。不是他接住的。
陈树灰溜溜地溜出大厅,去联络不想招安的弟兄们去了。
李喜重新坐定,一本正经地说道:“大寨主,咱们书归正传。
本都督确实为你们山寨在萧昭面前求过情,我是带着诚意而来的。”
他命令护卫们把箱子摆到桌面上。
护卫打开箱子,璀璨的金银珠宝光芒瞬间闪耀在大厅。
大寨主吕士诚和山匪头领们眼睛都直了,满脸的震惊与贪婪。
但很快,吕士诚恢复镇定,眼神中却多了几分思索。
李喜趁机说道:“这些只是朝廷诚意的一部分,若诸位归顺,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为了打消山匪的怀疑,他掏出‘北境大都督’的将军印。展示给众匪观看。
山匪们交头接耳,心中开始动摇。
“我看行。应该抓住这个机会。”
“这还看不出来,不用朝廷大军过来,就眼前这五位,就能收拾咱们。”
而吕士诚也陷入了纠结,思考着山寨的未来该何去何从。
陈树和手下密谋完之后,已在大厅门口偷听多时。
他冷笑一声,步入大厅:“大哥,这小子分明是来招安我们,想要剥夺我们的自由。
我们在这山寨之中逍遥自在,何必去受那朝廷的管束?”
李喜微微眯起眼睛:
“二寨主此言差矣。如今朝廷招安,乃是为了给你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你们若能归顺朝廷,为国家效力,将来必定前途无量。”
陈树不屑地哼了一声:“前途无量?我看是前途无量吧。
我们在这山寨之中,有吃有喝,谁稀罕那朝廷的官职?”
李喜摇了摇头:“二寨主目光短浅。你们在这山寨之中,终究只是一群土匪,被人唾弃。
若能归顺朝廷,不仅可以洗清罪名,还能为百姓谋福祉,何乐而不为呢?”
陈树正要反驳,大寨主吕士诚却摆了摆手:
“好了,都别吵了。大都督,你的来意我已经明白。
但是,招安之事事关重大,我需要和兄弟们商量一下。”
李喜点了点头:“大寨主所言极是。招安之事确实需要慎重考虑。
不过,我希望大寨主能够看清形势,做出明智的选择。”
吕士诚沉默片刻,然后对众人说道:“大家都先下去吧,我和两位寨主商量一下。”
随后他对身一个头领说道:“你,带李都督,去和家人相聚。”
众人纷纷离去,大厅内只剩下吕士诚、陈树和胡赛儿。
吕士诚看着陈树,脸色阴沉:
“二弟,你今天的行为太过分了。你为什么要对李喜下毒手?”
陈树咬了咬牙:“大哥,我就是看不惯这小子。
他一来就对我们指手画脚,还想招安我们。我不能让他得逞。”
吕士诚叹了口气:“陈二弟,你要知道,我们现在的处境并不乐观。
朝廷已经对我们虎视眈眈,如果我们不接受招安,迟早会被剿灭。”
陈树却不以为然:“大哥,我们山寨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朝廷想要剿灭我们,也没那么容易。”
吕士诚摇了摇头:“二弟,你怎么还这么天真。
刚才要是撕破脸,打起来,我咱们三个还能活到这会儿吗。
就是咱们能够制住这五个朝廷命官,那朝廷兵强马壮,我们岂是对手?
而且,我们当土匪也不是长久之计。”
陈树沉默不语,他知道吕士诚说的有道理。
但是,他就是不甘心被朝廷招安,失去自由。
这时,胡赛儿开口了:
“大哥,我觉得李喜说得有道理。我们当土匪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不如归顺朝廷,为国家效力。”
陈树瞪了胡赛儿一眼:“你懂什么?你是不是被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