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秋还晃了晃插得棍子,确保不是很牢靠的点点头,然后哼着曲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身后恶毒的谩骂和惨叫。
“多么美妙的声音啊,就是单调了点,啧不着急,十几口子呢,整个合唱团倒是真不错呀!”
李明秋可没空磨叽,今天的活有点多,下了山直接去了杨明家,给杨明家也是扎了针,在屋里一通的找,结果什么暗门子也没找到。
李明秋在屋里有巡视了一圈,看着相框取下来一看,从背面摸出一个本子,然后又找了一圈,把炕柜抬起来找到了钱物。
拿走了东西,李明秋把杨明扛了出去,回家拿了麻绳提着杨明到了村北的河边,绑了杨明把人丢进河里。
杨明后知后觉的醒来可劲的挣扎,想要喊可是一沉水就发不了声,李明秋就有一下没一下的抻着他,看他喝的差不多了就拽一下,等他缓口气再放下去。
然后掏出从他家里搜出来的本子,翻看了下,应该是个账本之类的,这可是好东西呀。
等着杨明实在喝不动了,李明秋才给他提出水面,打开手电筒照着他说:“惊不惊喜?”
杨明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呼呼的喘着气,李明秋笑着说:“你要是能说话呢,我就给你个活命的机会,你要是不能说话呢,这河呀不知道淹死过多少人,但是一定能淹死你。”
杨明真是用力嘶吼才发出声的说:“我没扣你工分,真的,我真没扣,你婆婆的工分是王金利让扣的,我就是办事的,我真的只是个办事的。”
“别吵,我问你答,说了假话你只能去找阎王爷告状了,王金利造了什么伪证坐实了我婆婆是地主家的小姐?”
杨明哆嗦着不说话,李明秋淡淡的说:“你炕上那个小娃娃要不我抓来给你做个伴?”
“我,王金利编造了她家里的认罪书,找镇长给盖的大印,我就知道这些了。”
“认罪书在哪里?许四海的爹到底怎么死的?别想着死呀活呀的,你不说我就把你全家都整来,让你们团圆如何?
你现在交代,我保证不动他们,要是你不配合,我可就得想法子了,而且就算你不说,我也可以问别人,趁着你现在还有点价值,我觉得你老实的说更划算。”
杨明看着李明秋,现在害怕不害怕的不重要了,因为他知道自己完了,可是听了李明秋的话,看着她眼里的无所谓,心哆嗦了一下。
“我说了你不能动我的家人。”
“你是聪明人,你现在可以选,只要你说,他们对我用处不大,我没必要和她们过不去。”
杨明喘了一口气说:“其实我也不大清楚,我只知道当时许四海求四爷爷他们作证说四海娘不是地主家的小姐,而且变卖了家产凑了两千个大洋,要去赎人。
四爷爷他们收了钱,但是回来说四海娘自己承认是地主家的小姐,为了昧下那两千大洋,他们打断了四海娘的腿,骗四海爹筹钱救人,四海爹为了凑钱去,去找了五叔担保借了高利款。
四海娘怕拖累四海爹和四海,和他们断绝了关系要自杀,赶巧那时候镇上派来特派员,说地主要批斗改造,只要改造的好就能放回家。
四海爹去找了特派员,四爷爷他们怕四海爹发现什么,让放钱的人去找四海爹,可能是那些人下手重了,四海爹回来没几天就没了。
我就知道这些,真的,这事我真的不是很清楚。”
“也就是说王金利手里的认罪书是伪造的,四海爹是你们打死的,为了钱还真是演的一出好戏,认罪书在哪里?谁是主谋?”
“认罪书应该在镇上吧,应该在镇政府里,这个东西应该都是有专门人管的,当时王金利的爹是村长,一喊改革所有的事都是他牵头,但是他好像也是听四爷爷的话。”
“你们做的什么生意,为什么新镇长来了这生意做不成了。”
“我们这里是山区,进出的路子都很麻烦,而且山多容易藏东西,我们负责给黑风山的人看货送货,就是些大烟膏子,还还有些其他的粮食啥的,我知道的都交代了,你给我条活路吧。”
“都交代了?那这个账本记的是什么,是你们的生意还是你们克扣的工分,又或者你没说实话?”
“这,这是队里的拨款和工分的记录,另一本是族里以前的分红,因为贩大烟是犯法的,不能走公账,但是又怕分账不均,做了账本记录分红情况。”
“这样的话是每人都一个账本喽!”
“不是的,四爷爷那里有总账,各种分红也是四爷爷分配,别人我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是我自己记的。”
李明秋笑了下,“原来你也有小心思,好吧,毕竟这些事对我来说关系不大,求财嘛,不择手段也不是错,巧的是我也想求财。
更不巧的是我好像也喜欢不择手段,这样吧,你都这么配合了我也不好拒绝你,我给你一线生机,能不能活就看你自己喽!”
李明秋把杨明继续丢水里,眼瞅着要挂的时候提出来,杨明现在不死半条命也没了,给他提出水后一个手刀敲晕,然后扛回来家里。
从他家灶房里找了一根麻绳,进了屋里把麻绳吊在了房顶,然后打了一个划扣结,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