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告诉你!”枯木哈哈大笑,转身半跳半挪着就要离开。
“说说,说说呗!”朱天琪堆起满脸的笑容,追上去搀扶着枯木说道:
“我那里还有一瓶陈年老酒,好多年都舍不得喝,咱现在去……喝了?”
“不喝,我这几天不舒服,准备戒酒。”枯木甩开朱天琪,不悦道:“刚才你怎么说我的?你不是要收拾我吗?”
“哪有的事!你这耳朵怎么听的,我是说帮你收拾收拾,好好打扮一下。”朱天琪埋怨道:
“别说,你这小老头收拾一下贼俊郎,等我稳妥了,带你逛花楼去,好不好?”
“好……”枯木先是欢喜,立马又沉下脸:“好个屁!我这副模样还不把人家姑娘家都吓跑了!你这是在恶心我!”
“把义肢带上不就好了吗?”朱天琪说道:“再说,你真的不想去那里,我还可以带你去黑市玩玩。”
“黑市?”枯木望向朱天琪,古怪的看着他:“黑市真的存在?”
“存在啊。”朱天琪奇怪的看着枯木:“你竟然不知道?”
“知道,但仅仅是听说。”枯木说道:“你如果带我去黑市,我就告诉你那块石头在哪里有。”
“那就行,赶紧说,我立马派人去找。”朱天琪顿时高兴起来。
虽然不去找也没啥大不了,水十饮也不会真的把他赶走,但是他能从水十饮的话语中感觉到这种石头肯定有很重要的用途。
“活死人部落,你去找巴木札。”枯木看了下四周,神秘的说道:
“他能帮你。别说我说的,还有到了那里,就说水十饮要的,明白吗?”
“明白。”朱天琪连忙答应道。
他心里盘算着,到时候要他个一吨出来,看看水十饮要做什么,自己比葫芦画瓢,也可以落点好处。
“走!喝酒去。”枯木这会心里舒坦起来,想想一会又是花楼,又是黑市,心中无比的激动。
“你不是戒酒了吗?”朱天琪先惊讶,后慎重的说道:
“我绝不能成为影响你身体健康的罪人!为了爱惜我们的身体,我和你一样,也戒酒了。”
说完撒丫子跑了……
“卧槽!你小子过河拆桥!”枯木追了几步没追上,气的哇哇大叫,激动的把拐杖都捣碎了一半,只能蹦跶着回去了。
水十饮走进艾尔特和马琦来的牢房,找了把椅子坐下来,拿出铃铛仔细观察。
他知道这是星落用来控制他们两个的器皿,还知道在临安城喂他们吃的就是成为傀儡的药物。
他试着晃动了一下铃铛,没有声音发出,也不见躺着的艾尔特和马琦来有什么动静。
水十饮明白不可能摇下铃铛就能控制人的心神,但什么东西都要一个个的尝试。
星落肯定知道,还说用刺杀冥王来交换他的秘术。水十饮不想刑讯逼供,也不想去问。
如果研究不出来,就砸了这个铃铛,与其让这东西继续祸害人,还不如砸了以绝后患。
水十饮控制着内劲慢慢逼入铃铛,铃铛依旧没有反应。
滴血认主?水十饮觉得好笑,如果有这种操作,满天下的兵器不都谁也用不成了。
看着如同沉睡中的马琦来,水十饮脑海中忽然冒出丁不四来。
叹息之地已经这么长时间,还没有听说过他的消息,很有可能再也回不来了。
他还有个女儿需要他从北边带回药材治病,只是这兵荒马乱中,怎么可以找到他女儿呢?
水十饮叹了口气,深觉很多事都无能为力。
就如眼前的两人,就在自己的面前,但只能看着如同活死人一样。虽然活着,但灵魂已经不知所踪。
“如果离开山庄前找不到叫醒你们的方法,我会把你们好好安葬。”水十饮说道。
他把铃铛捏在手中,发出暗劲揉捏着。铃铛不知何种材料制成,很坚固。
开始仅仅是外形发生轻微的变形,后面随着水十饮不断加大力度,铃铛最后化作了一把碎屑。
水十饮正要碎屑丢下,忽然发现里面有数粒黑色的结晶。水十饮一愣,不知道这是什么,立马去找枯木。
毕竟枯木是领主,年龄也大,见过不少的世面。说不定会认出这是什么东西。
地牢中,面如死灰的星落保持着之前的姿势,这时浑身一震,喷出口鲜血来。
他迷茫的抬起头,望向铃铛破碎的方向,明白自己赖以成名的器皿被人毁去了。
星落心灰意冷,现在的自己基本已经废了,再有天大的仇恨也无能力去报。擦去嘴角的血,他躺下来。
反正达纳坦人必定会被毁灭,那么自己先走一步也无所谓了。只是不能亲眼看到仇人被消灭的那一天了。
水十饮找到枯木时,这家伙正在生闷气,在自己的房中不断咒骂着朱天琪。
各种污言秽语不断的从他口中冒出,真不能相信这是个和尚所能骂出口的话。
水十饮不知道这老头发了什么神经,还以为是对自己不满发出的肺腑之言。
听到敲门声的枯木打开门,就看到了黑着脸的水十饮。
“我……我不是骂你的……”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