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她都还没来得及实施这个计划呢,盛连玦就直接离开了。
他要去哪儿?不会是找江挽吧?
刚才许述在楼上到底跟他聊了些什么!
盛连玦开着车,很快就回到了家。
和以往的热闹不同,家里一片寂静,她一路走过来,连一个佣人都没看见,更没见到江挽,就连客厅也是关着灯的。
盛连玦打开看了一眼,还是没人。
他也没停留,很快就上了二楼。
然而楼上还是没人。
盛连玦心生疑惑。
一般这个时候,江挽都会在家里呆着,况且今天家里就只有她自己,难道她跑出去了?
可她的腿才刚刚痊愈,并没有完全靠利索,这样的她又能跑去哪?
此时,江挽正在一楼后面的花园里待着。
微风袭来,很是清爽,吹到人脸上也异常舒服。
但不知为何,江挽的心情有点沉重。
她原本只是到楼下来透透气的,可脑子里却总是不自觉的想到盛连玦和江澜在一起时的情景。
那么久以来,江澜不仅仅是盛连玦的助理,也是他的固定女伴。
俩人出席过多场宴会,也有很多人认错了江澜的身份,这难免让江挽有种假戏真做的感觉。
可能在江澜的眼中,她早就把自己当成未来的盛太太了吧。
而她所等待的,也不过是一个能够公开的机会罢了。
江挽扯唇,微微一笑,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
“少奶奶,咱们回去吧。”佣人在后面道:“夜里起了风,最是凉了,您身子才刚好,可不能再冻病了。否则老太太会责怪我的。”
“好,那回去吧。”江挽点头应下,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盛连玦还在寻找江挽,也给她打了电话,却无人接听。
这是因为江挽出来的时候把手机留在楼上充电了。
她也没想到会有人在这时候给自己打电话。
当盛连玦找遍一整个二楼,重新来到一楼的时候,正好路过书房,里面有两个打扫卫生的小丫头正在聊天。
房门是虚掩着的,盛连玦听得清清楚楚。
“我能感觉到咱们家少爷对江挽不是很喜欢,她干嘛还死皮赖脸的赖在这不走啊?”
“就是说啊,守着这么个名存实亡的婚姻有什么意思?难道她看不出来大家都很不喜欢她么?”
“要 我说,老太太对江挽那么好估计也是装出来的,她自己的亲生母亲对她都不咋地,老太太如果再不对她好点,只怕她连活下去的希望都没有了。”
“哈哈,你这话说的倒不错,那个江挽怎么看都长了一张容易轻生的脸!”
二人笑成一团,正当她们捧着脏水准备出去换的时候,一转身,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脸色冰冷的男人。
“啊!
二人惊叫一声,水盆一下子没拿住,直接翻倒在地。
“少爷!”二人赶紧问好,战战兢兢的站成一排,寒蝉若惊。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盛连玦的声音很冷,慢慢的走过来。
“我……我们……”
两个佣人可吓得不轻,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盛连玦把二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这明显就是来兴师问罪的。
“少爷,我们知道错了!”
俩人赶紧道歉,头低的像个鹌鹑。
“我们以后再也不在背后议论少奶奶了。”
“都忘记了盛家的规矩?”
“少爷,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再也不敢了!”
一听盛连玦这话,她们更是吓得半死。
每一个进入声家工作的人都要熟背员工守则,第一条就是:不管主子家里发生什么事,身为佣人都不能随便议论,别管人前还是人后都不允许。
可现在她们明显违反了这条规定。
“这是最后一次,扣三个月的工资。”
盛连玦的声音冷入骨髓,“再有下一次,立马走人。”
“是,少爷。”俩人赶紧答应,连半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有什么好说的,的确是她们有错在先,难不成还指望盛连玦能够宽恕她们的,那是不可能的。
“见少奶奶了吗?”盛连玦轻声询问。
真是怪了,他找到现在都没见江挽的踪影。
可刚才他从楼上下来的时候清楚的看到江挽的手机正在充电,这就说明她没有走远,那还能去哪呢?
那两个佣人赶紧道:“少奶奶到院子里透气去了。”
她们这也算是将功赎罪了。
盛连玦最后瞪了她们一眼,转身离开。
江挽已经坐着轮椅回来了。
很不巧,她才刚进客厅就跟盛连玦碰见了。
率先看到盛连玦的是推着轮椅的佣人,她微微一顿,俯身在江挽耳边轻声道:“少奶奶,少爷回来了。”
听到这句话,江挽抬头。
盛连玦刚好过来,二人对视。
但江挽心中却非常平静。
盛连玦去参加宴会的时候经常迟到倒退。就比如这场宴会要持续两个小时,她可能只待一个小时就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