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连玦欺身而来,压在了江挽的身上。
江挽刚准备挣扎,双手就被盛连玦拉到了头顶。
这个动作实在是过分危险,江挽也不得不服软。
“盛连玦,我今天不舒服。”
她说话的时候一直在回避着盛连玦的眼神。
可盛连玦却低喘不断,那火热的眼神就好像在看着什么唾手可得的猎物,整张脸上都写满了渴望。
“江挽,你到底是身体不舒服还是心里不舒服?还是跟我在一起不舒服,怎么?只有跟那位许医生在一起的时候,你才会舒服是吗?是因为他比较温柔吗?”
醋意上了头,盛连玦已经开始失去控制了。
江挽愣了愣神。
如果不是因为双手被他控制住了,估计这会儿已经一个耳光送过去了。
“盛连玦,你不要太过分了。”
江挽有些艰难地开口说了一句,她知道自己在盛连玦的面前根本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可是盛连玦实在不应该这样说许述。
盛连玦冷笑,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大了很多。
“我说你的时候,你就是那么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我一说到他,你就这么在意了,江挽,你是不是需要 我时时刻刻提醒你的身份?”
盛连玦低吼了一声,身体直接压在了江挽的身上。
江挽感觉自己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委屈和愤恨交织在一起,她带着满心的屈辱感闭上了眼睛。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听着她满是绝望的语气,盛连玦的心也跟着慢慢沉沦了。
他又想起了许述提醒他的那些话,在灯光的映照之下,他看见了江挽斑驳的那张脸。
鼻青脸肿的样子,一看就是刚刚被人打了一通。
想到此处他稍微松了松手,轻轻抬手抚上了江挽的脸颊。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此刻的他又好像是恢复了冷静。
江挽不太确定地看了一眼,只是随口说了一句,“没什么,是我自己撞到的。”
“是吗?江挽,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盛连玦说话的语气还算是平静,不过这极具威胁意味的话,却让江挽不寒而栗。
她应该要说什么?
难不成要告诉眼前的这个男人,她身上的伤势就是江澜伙同姚静荷搞出来的。
她觉得自己已经很像一个小丑了,实在不想丢掉为数不多的尊严。
“盛连玦,你能不能不要做出那么一副惺惺作态的样子?我身上的伤对你来说重要吗?对你来说,估计还不如生理期重要吧。”
江挽扯着嘴角说了一句。
这番话就好像是一记耳光,立刻让盛连玦清醒了过来。
“原来你一直是这样想的吗?”
他说着满脸的戏谑。
“不然我应该怎么想?总不至于是你闲来无事,想着关心我一两句,盛连玦,我们之间不用那么多的虚情假意,我已经不需要了。”
江挽不想继续刚刚的那个话题,所以干脆顺着盛连玦的话说了下去。
盛连玦冷笑,他身体的某处也逐渐开始复苏。
“原来你是这样想的,看来都是我自作多情了。”
他说着冰冷的手掌开始在江挽的身上来回游走。
江挽的嘴的确是可以欺骗盛连玦,可身体的反应却骗不了人。
几乎在盛连玦碰到她身体的那一秒,她就产生了一种生理性的厌恶,她挣扎着想要躲开盛连玦动作,却还是被死死地摁在了沙发上。
“怎么了?你不是说我们之间不用那么多的虚情假意吗?都这么多次了,你还是不习惯?”
盛连玦说话的语气急促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是越发没了分寸。
他很少有这么粗鲁的时候,江挽被他折磨得低喘连连。
“盛连玦,你要就直接要,能不能不要这么折磨我?”
江挽感受着那只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的手,顿时涌起了一股子羞愧感。
盛连玦冷笑,他似乎有些沉迷于这样的趣味,另外一只手也跟着有了动作。
一阵气息交叠过后,只听到了衣服窸窣作响的声音,随后便是一片春光明媚。
这个夜晚,对于江挽来说简直就是一种酷刑。
盛连玦从始至终都是一种强迫的姿态,不让她关灯,也不让她闭上双眼,更加不允许江挽晕厥过去。
江挽只能清晰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在欲望的驱使之下,一遍又一遍可耻的沉沦,到了最后她也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
对于她来说,今晚注定是可耻的,那种被凌虐的屈辱感实在让她悲痛欲绝。
直到外面的天翻起了鱼肚白,盛连玦才总算停下了动作。
此刻的二人已经辗转到了楼上的房间。
身上的人渐渐失了劲儿,一头倒下了江挽的颈窝里。
江挽满脸麻木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冰冷的泪水划过了她的脸颊,到了最后江挽只能无助的闭上了双眼。
次日清晨,江挽迷迷糊糊地听到了卫生间的洗漱声。
只听那个人悠闲自在地在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