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我离了婚好给你的女儿腾位置吗?”
江挽莫名其妙地挨了这么一耳光,当然不会就此忍气吞声。
姚静荷眉头一皱,眼神斥责着。
“我看你真的是要反……”
姚静荷欲言又止。
她抚着额头。
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明明江挽才是她的亲生女儿。
但每次一见到她,却从心底对她产生排斥。
可在看到江挽那双受伤而又清澈的眼神,心又莫名的软下来。
她想一定是对江挽管教不够…
如果江挽是她从小待在身边,绝对不会现在像她这样任性妄为。
“唉,我知道我是管不住你了,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好好管教你。”
江挽就这么冷眼看着。
“江挽,你为什么要这样?”
姚静荷那边的确是偃旗息鼓了,可江澜则是不得不给自己找个说法。
毕竟刚刚的事情,可真的就只差那么一点。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江挽紧紧看着她们,她不知道江澜跟姚静荷,还能说出什么来。
在她们眼中,似乎自己没有死在那场车祸中,仿佛是她的错般。
她知道这个屋子里面没有人喜欢她,但也不代表,她可以任人欺负。
“金会长是不是你叫我来的?”
盛连玦终究还是开口了。
“金会长?谁是金会长?”
江挽被几个人问得一头雾水,许久未曾反应过来。
“你还想装蒜吗?他都说了要好好感激你的。”
江澜那双犀利而带着质问的眼神看着她,语气也有些咄咄逼人。
江挽几经思考无果。
在她认识的人里面根本就没有姓金的,所以实在算不上是她叫来的。
“首先我根本不认识什么金会长,其次…我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让你们一个个这么对我兴师问罪!”
纠结良久,江挽觉得格外心累。
看对面的人还没有反应,她又继续开口说道,“算了,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反正不管她做什么,她都是错的!
“江挽,你说这话不觉得于心有愧吗?”
江澜的声音微微拔高,情绪也跟着激动起来。
“我说了我不认识什么金会长,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江澜…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吗?”
江挽反复强调着这一点,但是她自己也知道,根本就没有一个人会相信她。
“夫人,还请你诚实一些。”
就在几人僵持不下的时候,捧着手机的高远堵到了门口。
江挽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脸上只剩下了不耐烦。
高远看着江挽不为所动,直接摆出了医院大厅的监控录像。
“这位,应该就是金会长了。”
说起来,他这个当助理也真是够贴心的,还特地帮忙介绍了一下金会长的所在。
等看完了那段视频之后,江挽这才知道那个中年老男人原来就是金会长。
“我不认识他。”
视频结束,江挽下意识开口。
她回头看觉得盛连玦,直到看见了他脸上的冷漠,江挽这才如落荒而逃一般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她实在不应该看向盛连玦,就好像不应该对这个男人抱有任何一丝希望一样。
“你还敢说你不认识他,你要是不认识他,干嘛让他到你妹妹的房间里面来?你知不知道那个禽 兽差一点就把你妹妹……”
姚静荷说着像是彻底崩溃一般。
高远见状,说话的声音也急促了起来,“江小姐,这次你实在玩的有些过了!”
别人说上两句也就算了,可偏偏是这么个人,都敢随随便便冲着自己开口。
江挽始终平静的反驳:“如果真的是我心怀不轨,想要陷害江澜做什么,高助理那我问问你,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高远:“为什么这么做,江小姐自己心里清楚。”
“事发不得半个小时,高特助就拿来了监控录像,我到底应该说你一办事效率高呢?还是应该说你用心呢?”
江挽沉着脸盯着高远。
“你…”
高远几度欲言又止,倒是旁边的姚静荷立刻就察觉到了端倪。
“高特助这是尽职尽责,挽挽,都是一家人,我也不说别的,你道歉吧。你好好道歉,这件事我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她做出一副深明大义的样子,倒像是给了江挽一条生路似的。
“这件事,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一出事,你们所有怀疑的人都是我?”江挽不明白。
“你不知道?江挽,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很明显江澜对于江挽的态度并不满意。
她双手环胸,像是在等待着一份更加诚恳的歉意。
“我说过了我不认识他。”
江挽只觉得这些人当真是没完没了,甚至怀疑这些人是不是以戏弄她为乐。
“去年四月份的商业晚会,金会长还曾经和夫人一起合照,上个月的慈善晚会,你们两个人也碰过杯,夫人,有些话传出去不好,您看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