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的天呐,麻婆啊,您可真是把我吓得不轻哟!”景天一边夸张地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边大口喘着气说道。
只见麻婆面若寒霜,眼神冷冰冰地盯着景天,没好气儿地道:“早就跟你讲过啦,一旦到了夜里,就别和任何人搭话!怎么就是不听呢?”
景天挠了挠头,嬉皮笑脸地应道:“嘿嘿嘿,我这不也是想瞅瞅外面到底啥情况嘛,万一有啥危险也好提前防备呀!”紧接着,他又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好奇地问麻婆:“哎,我说麻婆,看您这急匆匆的样子,是准备去干啥呀?”
麻婆白了他一眼,语气依旧冷淡地回答道:“隔壁房间的客人需要笔墨纸砚,我得给人家送去。”说完便抬脚欲走。
“哎哎哎,麻婆等等!”景天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麻婆的衣袖,急切地问道:“您这店里居然还有其他客人呐?真稀奇!”说罢,还饶有兴致地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麻婆手中拿着的那方墨锭。
麻婆像被火烫到似的,猛地把手一缩,嗔怒地呵斥道:“别乱碰!”
景天见状,撇撇嘴嘟囔道:“哼,不就是块墨嘛,有啥大不了的,难不成这墨还有什么特别的讲究不成?”说完,脸上依然挂着那副笑嘻嘻的表情看着麻婆。
“这墨可是千年墨啊,其色泽之浓郁、质地之细腻,都是世间罕有的。而且最重要的一点,它永不褪色。无论经过多少岁月的洗礼,这墨的颜色都会始终如一,保持最初的鲜亮与深邃。”麻婆一脸郑重地向景天解释道。
“永不褪色?真有如此神奇?”景天心中突然一动,起了个小心思。只见他眼珠一转,笑嘻嘻地对麻婆说道,“哎呀,麻婆,您瞧瞧这天色,已经这么晚啦。您整日操劳,肯定十分疲惫。要不这样,您赶紧回房歇息去吧,这送墨的小活儿就包在我身上好了。”
麻婆闻言,满脸狐疑地看了景天一眼,似乎不太相信他的话。见此情景,景天赶忙继续忽悠起来:“麻婆呀,您可别小瞧我。我景天办事向来都是非常靠谱的!这点小事绝对难不倒我,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安安心心地去休息吧!”
麻婆听后,心里琢磨着自己确实感到有些疲倦了。再看看景天那信誓旦旦的模样,犹豫片刻之后,终于点了点头,将手中端着的东西全都交到了景天手里,并再三叮嘱道:“那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麻烦你赶紧给客人送去。客人还急等着用呢,千万不能耽搁了。”
“好嘞!您就瞧好吧!”景天接过东西,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笑容,然后乐颠颠地看着麻婆离开,自己转身进了屋里。
他静静地站在床边,目光紧紧地锁定在床上躺着的白浅身上,一动不动地凝视了好一会儿。突然间,一个邪恶的念头从他心底涌起,“嘿,这唐雪见之前可是那个骄纵任性、不可一世的堂堂唐家大小姐啊,真没想到不知怎的突然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居然变得如此乖巧听话啦。不过嘛,即便现在这般温顺乖巧,但骨子里还是只狡猾的小狐狸!嘿嘿,要不趁此机会,在她那雪白粉嫩的脖子上画上一只可爱的小狐狸图案吧!”
景天一边美滋滋地幻想着,一边迅速地取来了一瓶墨汁,还顺手拿起一支毛笔,正准备大显身手之时,却没料到白浅像是心有灵犀一般,猛地翻了个身,直接用手臂护住了自己的脖子,让景天根本无从下手。
看到这个情景,景天不禁不满地哼唧了一声,显得有些扫兴和无奈。但他也只能乖乖地放下手中的笔墨工具,然后转身端起麻婆刚刚交给他的物品,迈着轻快的步伐,朝着客人所在的房间方向走去。
当景天来到房门前时,他先是抬起手轻轻敲了几下房门,然后便耐心地等待着里面的人前来开门。就在这时,一阵若有若无的熟悉香气飘入了他的鼻中,那股味道让他瞬间想起了某个人。等到房门缓缓打开,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面前的女子,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道:“嫂子?”
紫萱听到这声称呼,脸上露出了一抹毫不在意的笑容。其实,她只是曾经在远处偶然间瞥见过景天几眼,并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相识。然而此刻,面对眼前这个阳光开朗的年轻人,她依然表现得十分亲切友善,侧身将景天迎进了屋内,同时充满好奇地询问道:“你就是景天吗?”
景天一听这话,立刻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连连点头应道:“是啊,嫂子,您居然认识我呀?”
紫萱微微仰起头,嘴角勾勒出一抹温柔的笑意,轻声说道:“嗯,确实认识一些啦,不过……你为何要称呼我为嫂子呀?”她那双美丽的眼眸里闪烁着好奇与疑惑。
景天嘿嘿一笑,挠了挠后脑勺,解释道:“哎呀,这还不简单嘛!你和白豆腐——哦不对,应该说是长卿大哥之间的事情,清微老头全都告诉我咯。所以啊,你可不就是长卿大哥的夫人,我的嫂子嘛!”说完,他还冲着紫萱眨了眨眼。
听到这话,紫萱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眼神中有那么一刹那的恍惚。她轻轻咬了咬嘴唇,喃喃自语道:“没想到清微道长竟然连这个也告诉了你……那长卿他,是否知道这些呢?”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安与担忧。
景天见状连忙摆了摆手,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