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丽谯点了点头,示意卿瑶和李相夷坐下,角丽谯:“瑶瑶,最近这几日你应该知道朝中有不少人反对我登基称帝,你可有什么法子。”
卿瑶:“谯谯,我觉得你可以先查查朝中群臣的站队,把一些带头闹事的人或杀或贬或流放,太后一脉的官员是必须要拔出的。”
角丽谯娇媚一笑,看着卿瑶,卿瑶瞬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刚想拉着李相夷走人。角丽谯:“瑶瑶,朝中的事就拜托你了,不然小心我治你个欺君之罪。”
卿瑶:“谯谯,你威胁我对你自己可没好处,朝中的事我帮你便是了。”说罢与李相夷一同离开皇宫,回到府中,李相夷静静抱着卿瑶。
李相夷:“阿瑶,等帮表妹理清朝堂后,我们去游山玩水一段时日吧,我感觉你太累了。”
卿瑶:“好,我也想休息一段时日了。”翌日一早,卿瑶亲吻了一下还在熟睡的李相夷,换了素服进宫。有宫人引导着卿瑶来到角丽谯所处的宫殿,殿内除了角丽谯便只有太后在。
太后:“谯谯,哀家并非不想遵循先帝遗诏,只是女子为帝古未有之,以哀家看不如你暂代朝政,从宗室中选一幼子养在膝下如何?”
卿瑶:“下官认为太后这话说的并不在理,先帝既然留下遗诏让公主殿下继位,那就承认女子为帝并非不可,太后莫要干涉朝政。”太后听着卿瑶的言语,一甩袖气愤离去。
角丽谯在太后离开后,嘴角微微扬起。角丽谯:“瑶瑶,我没想到你嘴巴这么毒,帮我出了一口恶气。”
卿瑶:“谯谯,可有查清哪些官员属于太后的人”
角丽谯:“查到了一些,只是这些官员都谨小慎微,拿不到罪证。”
卿瑶:“那就逼一逼太后,狗急了自然会跳墙。”角丽谯沾水在桌上写“囚禁”二字,卿瑶用手指敲了敲桌面,表示同意。两人谋划好之后,便继续讨论着朝中之事。
半个月后,太后一党看着太后被囚禁,纷纷跳了出来,角丽谯把人一一审讯过后,按罪处罚,其中有两个大臣被判了杀头。角丽谯布置的暗探也已经把官员的信息收集完全,朝堂上洗牌开始。
三个月后,卿瑶下朝回家后,拉着李相夷的手,卿瑶:“相夷,快点收拾行李,我们连夜出京。”
李相夷:“阿瑶,你不会是惹表妹生气了吧,不然干嘛这么着急要连夜出京。”
卿瑶:“相夷,你不知道我这几个月,天天起的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谯谯大部分的事情都让我在处理,这好不容易替谯谯把障碍给理清完了,不赶紧跑,谯谯又要给我指派公务了。”
李相夷:“原来如此,那是得赶紧收拾行李连夜跑路,哥这两日也来信催我回四顾门看看了,我们现在出发还能赶上中秋佳节。”
翌日早朝,角丽谯派人去卿瑶府邸一看,只拿回来一封书信,角丽谯看完后,挥手示意人退下,心中却笑了起来,她早料到卿瑶会在朝堂安定后,跟李相夷离开京城,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李相夷带着卿瑶回到四顾门后,卿瑶每天就练武,宅在屋中看看书,李相夷看着卿瑶那懒散模样,只觉变了一个人似的。李相夷:“阿瑶,今天是中秋佳节,你和我一起去街上看看可好。”
卿瑶放下手中书卷,牵住了李相夷的手,李相夷拉着卿瑶跟李相显说了一声后,带着卿瑶出四顾门。李相夷先带着卿瑶去自己定好的酒楼,用了晚膳,晚膳后,两人漫步在街道上,闻着淡淡的桂花香。
李相夷:“阿瑶,你说我们要不要趁着这段时间去把笛飞声的约赴了。”
卿瑶:“好呀,早点比完,我们便可一身轻松四处游玩,不用老惦记着这个约定。”
李相夷和卿瑶这边花好月圆,甜甜蜜蜜。角丽谯在宫中就有些郁闷了,角丽谯在卿瑶和李相夷离京后,大臣们看着卿瑶没有出现,便上书询问角丽谯,角丽谯只能说卿瑶病了不便露面,这不中秋月宴,有不识相的大臣,建议角丽谯纳后宫了。
宫宴结束后,角丽谯便唤来了雪公,让他派人去盯着李相夷和卿瑶的动向,有消息随时来报,角丽谯握着手中的茶杯,喃喃道。角丽谯:“瑶瑶,你可不要玩的乐不思蜀,忘了约定。”
半个月后金鸳盟总部门外,笛飞声看着面前的两人,抚了抚额。笛飞声:“你们两个人怎么同时来了,挽月剑怎么会来一位女子手上。”
卿瑶:“笛盟主,你别纠结了,快点选,今天跟我打还是跟相夷打。”笛飞声想都没想,指了李相夷,卿瑶叮嘱了李相夷两句后,走到一旁坐下观战。
笛飞声和李相夷两人从辰时二刻打到辰时六刻才停了下来,四周一片狼藉,笛飞声力竭瘫坐在地上,李相夷勉强用剑柄撑着地面,卿瑶跑过去扶住李相夷。笛飞声:“李相夷,你果然厉害,这场比试痛快痛快。”
李相夷:“笛飞声,你的刀法也是我见过最快的,能与你一战让我颇有感悟,今日就先告辞了”
笛飞声:“李相夷,来者是客,不妨让我今日款待一番,毕竟我可是很好奇,挽月剑主和你是什么关系?”笛飞声来回打量着卿瑶和李相夷。
李相夷拦在卿瑶跟前,李相夷:“笛盟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