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学,没想到干的却是下三滥的勾当。你那嫡姐的图谋的怕是要落空。”
“王爷这般关心妾身的嫡姐,不如明日便去那陆府下帖子让嫡姐来王府坐坐?”姜稚将脑袋枕在谢宴辞胸口,被一声声有力的心跳哄得昏昏欲睡。
听见谢宴辞这般说,便顺嘴说了一句。
没想到谢宴辞像是被吓住一般,猛然坐起身子,掰着她的脑袋瞧。
那架势,恨不能看出花儿来。
“怎么了?”姜稚被他吓了一跳,也跟着坐了起来。
“没什么,爷看看是不是哪的醋坛子打翻了。”
姜稚没好气的拍落了他的手,又自顾自躺下。
谢宴辞却起了说话的兴致,伸手将她扯到了自己怀里的,龇了牙:“小没良心的,总记着爷出了差错的地方,对你好的时候都不记得了?”
“妾身不敢。”姜稚红唇微张,打了个呵欠,蹭了蹭找个了个舒服的位置:“王爷对妾身好着呢,自然不敢忘的。”
“那你说说,哪里好?”
谢宴辞只觉得新奇,眼见着姜稚的双眼又要合上,竟伸出手指去扒拉她的眼皮:“爷对你哪里好,还不快说?”
姜稚烦不胜烦,被谢宴辞的无赖行径气笑。默了默,勾着红唇露出点白牙:“王爷去往黎阳,还记挂着妾身守寡改嫁之事,实在另妾身感动。”
“如今妾身已成姨娘,再写放妾书就有些不合适了。王爷若是睡不着,不如研了磨再写上一封?”
谢宴辞彻底笑不出来了。
半晌,恨恨将被子抖了抖,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