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没有残害皇嗣!是宜修!是宜修那个贱人陷害我!”齐妃声嘶力竭地吼道,状若疯癫。
苏培盛充耳不闻,继续念道:“念其是三阿哥生母,特饶其死罪,即刻打入冷宫,其家族,全部流放宁古塔,钦此!”
“不!皇上!您不能这样对臣妾!臣妾是冤枉的!冤枉的啊!”齐妃绝望地哭喊着,声音凄厉,在空荡荡的冷宫中回荡,却无人理会。
苏培盛宣读完圣旨,便带着人扬长而去,只留下齐妃一人瘫坐在地上,状似疯魔。
养心殿内,胤禛批阅着奏折,眉头紧锁。
“皇上,您已经连续批阅了两个时辰的奏折了,还是休息一下吧。”苏培盛端着一杯参茶,轻声劝道。
胤禛放下手中的朱笔,揉了揉眉心,问道:“婳儿那边怎么样了?”
“回皇上,贵妃娘娘一切都好,只是……”苏培盛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胤禛放下手中的茶盏,目光锐利地看向苏培盛。
“只是,俪贵妃娘娘似乎是受到了惊吓,今日午膳,都未曾动几口。”苏培盛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胤禛的神色。
胤禛闻言,眉头微蹙,起身道:“摆驾永寿宫。”
永寿宫内,初婳正百无聊赖地坐在窗边,手里拿着一本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娘娘,您别担心了,皇上英明神武,一定会查明真相,还您一个公道的。”侍女云舒见初婳心不在焉,便开口安慰道。
初婳勉强扯出一抹笑,柔声道:“本宫没事,云舒,你去看看小厨房今日做了什么糕点,给皇上送去些。”
“是。”云舒福了福身,退了下去。
不一会儿,胤禛便来了,眉宇间却带着一抹化不开的疲惫。
“皇上?”初婳起身迎上前,伸手替胤禛解下披风。
胤禛握住她的手,柔声道:“朕听说你今日午膳没用多少,可是担心李氏之事?”
初婳垂下眼眸,轻声道:“臣妾只是觉得,后宫之中,竟是如此的尔虞我诈,人心难测。”
“你放心,朕会保护你的。”胤禛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安慰道。
“皇上,臣妾有一事不明。”初婳故作不懂的抬起头,眼中满是疑惑。
“齐妃娘娘为何要陷害臣妾?臣妾自问从未得罪过她。”
胤禛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冷声道:“齐妃愚蠢至极,被人当枪使了还浑然不知。”
胤禛的语气听不出喜怒,初婳却知道,他这是动了真怒。
“被人当枪使?”初婳更加不解。
初婳适时露出楚楚可怜的神色,眼角微微泛红,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胤禛最见不得她这副模样,顿时心软了几分,将她搂入怀中,柔声哄道:“朕的婳儿自然是冰雪聪明,只是这后宫险恶,你初来乍到。齐妃不过是个蠢货,被人利用了还沾沾自喜,以为能扳倒你。她也不想想,在这后宫之中,谁能动摇你的地位?”
“皇上……”初婳将头埋在胤禛的胸膛,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
入夜,胤禛留宿永寿宫。
“皇上…你今夜还留在这儿?”
初婳望着眼前的男人,眸中带着几分不解,几分试探,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烛光摇曳,映照着胤禛疲惫却依旧俊朗的面容。他轻轻将初婳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温热的触感驱散了她指尖的凉意。
“怎么?婳儿这是在赶朕走?”胤禛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几分宠溺。
“臣妾不敢。”初婳垂下眼眸,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她眼中的复杂情绪。
“只是…臣妾有了身孕…不能侍寝…皇上……”初婳的声音细若蚊蝇,她揪着胤禛明黄色寝衣的衣角,像是在极力掩饰着什么。
胤禛轻笑一声,温热的鼻息轻轻拂过初婳敏感的耳垂,激起一阵酥麻。
“傻瓜,朕说过,这辈子只爱你一人。”
他温柔地抚摸着初婳如瀑的长发:“朕怎么会舍得离开你,去别人那里呢?”
初婳故作娇羞地将头埋进胤禛的胸膛,掩盖住眸中一闪而过的冷意。
“皇上……”她声音细若蚊蝇,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可是…太医说…前三个月…要…要小心些……”
胤禛看着怀中我见犹怜的女子,心中怜惜更甚。他捧起初婳的脸,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珠:“别担心,朕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的。”
胤禛轻笑一声,眼眸中映着烛光,闪烁着温柔的光芒。他轻轻抬起初婳的下巴,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朕的婳儿,是在担心朕经不起诱惑吗?”
初婳故作娇羞地垂下眼眸,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片阴影,掩盖住眸中一闪而过的狡黠。
她轻轻咬着下唇,声音细弱蚊蝇:“臣妾不敢,只是…太医说…龙胎…要紧……”
胤禛看着怀中我见犹怜的女子,心中怜惜更甚。
他将她揽入怀中,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她的耳畔:“傻瓜,朕说过,这辈子只爱你一人。这后宫佳丽三千,在朕眼中,都不及你半分。”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