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
看着一包包的小药丸子,乔溶溶打来了开水。
等水温都变凉了,她还是没取出任何一颗药丸子下肚。
就当她杯弓蛇影小人之心好了,既然自己从初见这个文耀开始都拖了半个月才去开药,对方的结论也只有一个巨大儿的猜测,那这些药片如果是代替过度营养的伙食,那她最近吃得更加清淡点就好。
至于药片,等确定没什么问题了再吃也不迟。
没办法,经历过失去挚爱的痛苦之后,对外人的防备已经成了一种应激反应。
但愿自己只是误会了别人,要不才弄走一对疯癫男女,人家还一茬一茬地来,坚持不懈的的做这些最终目的只是为了影响傅征,这背后到底得是多大的动力啊?
换句话说,什么仇什么怨啊。
药片也被乔溶溶收了起来,放在抽屉的的最下面一层。
从这天开始,乔溶溶每天就吃一点瘦肉,一点蛋白,多吃了蔬菜,连水果都开始控制,别说那些甜蜜好吃无渣无丝的水果了,但凡有点甜味的水果都要斟酌一下,实在馋了就吃一点点。
至于运动,她觉得是合理的,于是每天定下一个运动的总时长,然后分割成一天三四次,早上,下午,晚上。
当然,剧烈的运动她是不敢挑战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七月的最后一天,乔溶溶觉得身体状况很好,于是就摆了便民点,把果干之类的也拿出来卖。
“这个看起来很好吃,是嫂子你做的吗?”
清越的男声传来,乔溶溶先听到声音,随后是一只卷起了袖子的充满力量感的手臂,指了指某个果干。
乔溶溶定定看着这截小臂。
不是、你抬手指个东西,要用这么大力气绷着吗?
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