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征本来就有劲儿,被媳妇一块更是牛上天了。
被他顶上去的。
工程进度快,傅征也不心疼家里的食材了,招呼大家停下来,洗手吃饭。
本来是想着到时候带大家去镇上大鱼大肉一顿,买头羊吃。
再每人送包烟,或者一袋糖,齐活。
没想到媳妇安排一下,就不用去买糖买烟买羊,就是给他媳妇添麻烦了。
不过媳妇说小事,还说一家人这很正常。
嘿嘿。
“傅征、你吃就吃,干嘛突然这样笑啊。”陈安平没眼看,忍不住出言损了一句。“怪渗人的。”
“吃你的,少废话,今天这些都不许剩,吃不完也得兜着走。”他媳妇才不吃剩菜剩饭。
“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可不玩斯文了。”
“就你还斯文呢,吃吧!”
几人吃光了一桌子的饭菜,摸着肚子打嗝,乔溶溶本来在工作间收拾一些要拿出去的东西,余光一瞥,他们开始收拾那些锅碗瓢盆了。
咳。
当没看见。
其实她也不是很喜欢收拾这些。
这些人简直不用休息的,收拾完了卫生,又继续忙活。
乔溶溶把一些食材泡上,随后和傅征说自己午睡一下:“到饭点了你叫我。”
“嗯,你睡吧,那么多吃的,一会我们自己弄。”
乔溶溶嗯了一声,回了卧室把门反锁后,换个家居服就往床上去。
临睡前,用一下今日的钓箱机会。
钓上来的是一箱子的皮筋。
这一箱子皮筋,黄色的那种,得有几万个了吧。
这东西用线捻出一圈‘保护壳’做成头绳都拦不住它会夹头发,麻烦,捆东西也用不上那许多,最起码几万个她也用不了啊,回头找机会卖一半。
无功无过的一次钓箱,乔溶溶只当完成工作任务一样钓了就是,随后呼呼大睡。
这一觉到下午四点才结束,乔溶溶在空间海岛洗了把脸,换上衣服,挑挑选选,拿了腊肠出去了。
晚上做的也简单,也不简单。
就是考验手上的技术,饼子摊成比人脑袋都大,在里面卷上肉菜蛋腊肠片肉松和几根榨菜,她吃一个已经能顶胃。
就算饭量大的,三个下午也叫不出一句饿。
汤就是最朴实无华的鸡蛋紫菜汤。
滴一勺子猪油后出锅。
一层细密的油花,只增香不增腻。
众人来吃晚饭,看到那么大一个卷饼,稀罕地看了又看。
吃起来更是饼皮劲道充满粮食香气,里面的菜调味得当,水分不多,不会浸破饼皮脏了手。
紫菜鸡蛋汤更是顺口。
真是每一顿都不负他们的期待。
做饼,没有多少餐具要处理,乔溶溶自己随手就干完了,傅征送他们出去回来时,看到乔溶溶摆了三个瓶子的东西出来。
他看得一头雾水的。
等乔溶溶洗完澡出来,就见到媳妇跟腌肉一样,先拿水一样的东西抹脸,又拿果冻一样的东西摸脸,然后拿起了他有点熟悉的万紫千红。
他还以为又要涂一层上去,没想到,媳妇拿这个涂脚的。
还被说,媳妇的脚好看呢,不大不小,骨肉均匀,脚指头听话地挨在一起,竟然瞧出几分俏皮。
之后就去洗手了,洗完手回来又翻出一个盒子擦手。
难怪媳妇是香香的,敢情天天这么腌啊。
不过平时他都在媳妇洗澡后直接过去冲凉了,没留神看这个。
可能媳妇那时候抹的。
乔溶溶注意到身旁傅征的眼神了,把手伸出去让他瞧瞧:“怎么样。”
是不是比几个月前白皙细腻多啦。
“香。”傅征握着伸过来的手,大力地亲了一口手背。
乔溶溶一下就收回手了。“你干嘛呀~刚涂好的手,你就盖口水上去。”
微微的嫌弃语气,脸上却是娇嗔的。
傅征凑过去,把媳妇辛辛苦苦涂的香香都亲没了,干了一天的活儿还能有劲儿做别的事,乔溶溶昏昏沉沉中骂了一句蛮牛就昏睡过去了。
傅征一愣,他被媳妇骂了?
……
清晨的光再次唤醒乔溶溶,她睁开眼,发现昨天脱力昏睡后,明明没有清洗,却浑身干爽。
看来是他半夜起来擦拭了。
抬手一闻,自己手上还有香味,乔溶溶猛地坐起来。
他搞得清楚哪个是擦脸的哪个是擦脚的吗?
乔溶溶跑到院子里,傅征正在清理水缸,水快用完了就会清理一下底下,再重新打满。
“老公,你用什么给我擦手的,没给我擦脸吧。”
“啊?不是那水和果冻擦脸,香膏擦手吗。”
是是是!
乔溶溶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出什么乌龙。
傅征见媳妇没话说了,出去打水,打完了吃媳妇准备的早饭后就去营区了。
乔溶溶伸了个懒腰,锁好门后,眼珠子转动又转动,放出了房车。
随后在车内尝试一下淋浴洗澡。
虽然一开始有些笨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