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牧芝,你就继续为这些坏男人说好话吧!没有挨过打,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痛,我倒要看看,等你被坏男人骗得一无所有时,你还会不会为他们说话!”牧菲冷声道。
牧芝也来气了,自己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没有针对任何人,而牧菲却一口一个坏男人,把她的爱人贬得一无是处。
正处于热恋时期的牧芝哪里能忍受别人如此欺负自己的爱人?哪怕牧芝与她同族,两人之间按理来说应该搞好关系,她也不打算容忍这个嘴不遮拦,对他人毫无尊重的烂女人!
两个年轻女人吵成一团,争得面红耳赤,眼眶红热,拳头握得很紧,若不是怕过激的举动会触怒考官,恐怕她们此时已经打了起来。
相比于此处的剑拔弩张和宁文那边的热闹与暖昧,余淮所在的地方显然要冷清得多。
没人会想和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搞好关系,顶多有一些看起来和他一样老的人偶尔会过来和他说两句,但发觉他没有兴趣与别人交流后,也就懒得再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余淮也乐得清静,他可没兴趣和那些人交流,因为本身就不在一个层次上,完全
没有共同语言。
只是,余淮不愿意和别人有什么交集,只想清静,有的人可不这么想。
余淮虽然看起来五十多岁了,头发有些许灰白,可也还没老到失去希望的那一刻,虽然比不上年轻俊杰,但总归还有些价值。
一个中年妇人就是这么想的,她早已对自己通过考核不抱什么希望。
天赋摆在那里,她也不是特别有血性的人,曾经或许还有些幻想,现在只希望搭上别人的顺风车。
就算自己不能成为高级炼器师,自己的丈夫若是能跨进高级炼器师的门槛,那不也算是另一种成功吗?
只是可惜,中年妇人的想法理论上是行得通,但那些年轻俊杰也不是傻子,就算禁不住吸引与她的梦,也大多醒来后就提起裤子不认人。
很多人都像这个中年妇人一样,存在一种误解,认为依赖别人要比依靠自己更轻松。
然而,这天底下哪里有什么事情是简单的呢?一个除了身体之外毫无价值,主动贴过来的女人,有几个男人会珍惜?
这个中年妇人显然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能遇见一个痴情的小子,那些和她缠绵的男人都只是玩玩而已,没
一个当真。
她的青春年华就葬送在这段令人不齿的往事中,以至于人老珠黄,失去姿色,再无人注意到她之后,她不得不退而求其次,把目光抛向那些还有翻身希望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就心性而言,早就属于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境地了,经历数十年岁月的磨练,有几个中年男人看不出这个中年妇人所想?
他们和中年妇人玩得更放纵,而且比年轻人更加不负责任,不要脸。
中年妇人在这些男人手里捞不到什么便宜,就算她挑选的情人中真的有人通过高级炼器师的考核,成为高级炼器师,恐怕那人在飞黄腾达后也根本就懒得把中年妇人放在眼里。
人性如此,怪不得谁。
这个世界不歧视男人,也不歧视女人,只是歧视弱者而已。
但即便知道自己成了他人眼中的玩物,中年妇人在这条路上走了大半生,她也没法停下来,只能不断降低自己的标准。
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像宁文这样的年轻天骄不可能对她产生兴趣,那些中年男人也都玩腻了,对她兴趣不大,她此时能选择的,似乎只有余淮。
因为习惯了和那群中年男人鬼
混,这个中年妇人早已没了年轻时候的矜持,热情奔放得很。
把目标定为余淮后,中年妇人二话不说,直接凑到余淮怀里,双手抚动,眉目含春。
余淮被吓了一跳,他虽然察觉到这个妇人不太正常的眼神,但怎么也没料到,这个女人什么话都不说,直接就躺进他的怀里。
余淮赶忙起身,妇人则眼神呆滞,不明白他为何如此。
“你这是何意?”余淮微恼道。
对于习惯了一人闯荡的余淮来说,突然闯进他怀里可不是什么暖昧的事情,反而是一种及其不尊重而且充满危险信号的举动。
余淮对不熟悉的人,是需要一定距离才能保持安全感的,这个妇人如此大胆地献身,自以为充满了吸引,殊不知在余淮眼中,他已经有无数次对妇人生出杀心。
“我这是……”
妇人突然僵住了,在以往的岁月中,只要她一凑上去,立马便会展开一段难以启齿的故事,以至于她早已习惯了这个流程,忘了要如何回答这个拷问灵魂的问题。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余淮冷声道。
与妇人拉开距离后,余淮的防范心也更重了。
他之前处在
一个比较放松的状态,没想到竟然会被人如此轻易地拉进距离,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一旦靠近之人心怀杀念,他很可能会因此负伤。
妇人见余淮冷着脸离开,眼眶瞬间发红,泪水几乎喷涌而出,怎么擦都擦不干。
她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清醒过了,浑浑噩噩过了这么多年,一直被心中的幻想所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