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繁华喧嚣的成都城中,蜀王府巍峨耸立,其气势恢宏,仿佛一座不可侵犯的堡垒,静静地诉说着皇家的威严与荣耀。阳光透过云层,班驳地洒在王府那朱红色的墙面上,更添几分庄重与神秘。一日,在这座充满历史沉淀的建筑内,蜀王朱至澍收到了来自简明孝的一封密函。然而,他并未急于拆开,而是先仔细打量起送信之人——那人是锦衣卫中的百户王忠,一身官服整洁笔挺,面容肃穆,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王忠啊。”蜀王轻声唤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仿佛连空气都为之凝固。
“卑职在此,听候蜀王殿下差遣。”王忠恭敬地回答,每一个字都显得那么沉稳有力。
蜀王目光如炬,仿佛能洞察人心,他问道:“你觉得简明孝这个人怎么样?”话语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意。
王忠略一沉思,谨慎地答道:“回蜀王殿下,卑职以为秦总督(简明孝)胸怀宽广,有着安定国家、稳固邦交的远大志向。她虽为女子,却英勇无畏,智谋过人,连许多男儿都自愧不如。”
蜀王听后,微微点头,似乎对王忠的回答颇为满意。他随手端起案上的酸梅汤,轻抿一口,那酸甜的味道在舌尖缓缓化开,仿佛也在提醒着他世事的复杂多变。“朕也这么认为。秦良玉(此处借指简明孝,喻其有类似秦良玉的英勇)虽是女子,却能英勇地驰骋沙场,这样的忠勇与智谋,确实令人敬佩。”
“你回去后,替朕传话给简明孝。等贼寇平定之后,如果她亲自来蜀王府请罪,朕可以考虑不向朝廷奏报她的过失。”蜀王继续说道,语气中透露出几分宽容,但也隐藏着不容置疑的皇权威严。
王忠连忙应承:“卑职定将殿下之意转达给秦总督。”说完,他躬身一礼,便退了下去。
待王忠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门外,蜀王才缓缓拆开密函,漫不经心地阅读起来。然而,刚看了几行,他的脸色就突然变了,时而阴沉如暴风雨前的天空,时而疑惑如迷雾中的行者。他左手紧握着密函,侧身借着窗外的阳光再次仔细阅读起来,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力量,冲击着他的心灵。
突然,“啪”的一声,蜀王愤怒地拍案而起,满脸怒容。原来,简明孝在密函中竟提出要让蜀王府减免蜀中百姓的田租。这简直是岂有此理!蜀王府的田产岂是她一个总督说动就能动的?这简直是对皇权的挑衅!
但片刻之后,蜀王又恢复了冷静,他冷笑一声:“哼,简明孝真是狂妄至极!朕乃大明亲王,岂能受她人摆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要将所有的反抗都镇压在脚下。
此时,王忠在一旁见状,面露复杂之色,似乎有话要说却又忍住了。蜀王见状,不禁问道:“王忠,你有何话要说?”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威严,也带着几分好奇。
王忠轻咳一声,低声禀报:“禀蜀王殿下,秦总督临行前曾言,此函乃是告知,并非商议。”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决。
“什么意思?”蜀王不解地问道,他的眉头紧锁,仿佛在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感到困惑。
“咳,秦总督已经按照函中所述去做了。”王忠解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也带着几分对简明孝的敬佩。
蜀王闻言,恍然大悟,随即怒不可遏:“她竟敢如此欺朕!断不可容忍!”他的声音响彻整个大殿,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倾泻而出。
“来人!”蜀王怒吼一声,召唤侍卫。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连空气都为之颤抖。
“在!”侍卫应声而入,他们的身影矫健有力,仿佛随时准备为蜀王效命。
“速去召成都知府来见!不,直接请四川巡抚来,朕要弹劾简明孝!”蜀王愤怒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的光芒。
然而,侍卫却面露难色:“禀蜀王殿下,巡抚大人此刻正在长寿剿贼,恐怕无法速速赶来。”他们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也带着几分对局势的忧虑。
蜀王闻言,顿时愣住,他起身在殿内来回踱步,思索着对策。他的脚步沉重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他的心头上。
此时,左右长史匆匆入殿,他们见蜀王怒不可遏的样子,犹豫片刻后,左长史躬身言道:“禀殿下,简明孝又有公文送达,言……”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仿佛也在为这个消息感到不安。
右长史连忙补充:“言王府应即刻减免百姓田租。”他的声音虽然低沉,但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决。
“不可!绝不可!”蜀王尖声喊道,几乎要失控。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愤怒与不甘,仿佛要将所有的反抗都镇压在脚下。
左长史面露难色:“但简明孝声称她有便宜行事之权,此公文几同圣旨,违者将自行承担责任。”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也带着几分对局势的忧虑。
蜀王愤怒至极,但这次并非单纯因为减免田租之事,更多的是因为简明孝的行事作风让他感到被轻视和侮辱。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绝的光芒,仿佛要将所有的反抗都镇压在脚下。
“简明孝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