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的军队。他们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与决绝,仿佛要将所有的敌人都消灭在眼前。
阿济格和遏必隆见状,连忙跑到多尔衮面前喘息着说:“睿亲王大人,明军的步骑已经合击而来,我们该如何应对?”他们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急切与不安,显然对眼前的形势感到担忧。
多尔衮正要下令反击,却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与警惕,仿佛察觉到了什么。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了自己的情绪,然后沉声说:“不要急,我们先观察观察再说。”他的声音沉稳而坚定,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哎呀!”多尔衮的脸色唰的一下变得铁青,宛如乌云密布的天空,瞬间阴霾笼罩。他的眼神锐利却夹杂着几分焦虑,仿佛能穿透战场上的硝烟,直视那不可见的危机。阿济格和遏必隆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与关切,一同瞅着他,好奇地问:“咋了,王爷?有啥急事让您这么慌?”
多尔衮的嘴角紧绷,如同冬日里凝固的冰河,声音低沉而有力,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中招了,黄得功那老小子用了疲兵之计!”他的脸色阴沉得如同久旱的土地,每一分怒气都似乎能在这片干涸中燃起火焰,“他先用步兵耗咱们的骑兵体力,等咱们累得跟狗似的,他再用骑兵来收拾咱们。这下可好,咱们战马的优势全没了!”
阿济格一听,豪放的笑声如同夏日惊雷,响彻云霄:“十四弟,你这是自己吓自己呢!你看那边明军的骑兵,也就万把人,咱们打不过还不能跑二十里地吗?他们敢追不?”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屑,几分自信,仿佛天下的战事都不过是掌中玩物。
“要是追,咱们以少胜多,反杀他们轻而易举;要是不追,咱们歇口气再战,咱们的铁骑在中原那就是无敌的,明军的步兵在咱们眼里,就跟案板上的肉似的!”阿济格的话语里充满了对八旗军的自豪与信任。
多尔衮沉默片刻,心中五味杂陈,阿济格的话虽有理,但他心中的不安却如野草般疯长。他凝视着远方,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似乎在权衡每一个可能的未来。
过了一会儿,多尔衮一咬牙,决心已定,下令道:“传令下去,范先生范文程赶紧收拾营地,准备撤退。除了粮食武器,别的都别要了。咱们先往南撤!”他的声音坚定而决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充满了不容抗拒的力量。
“遏必隆,你带两千骑兵去引开敌人。”多尔衮的目光如炬,直视着遏必隆,那眼神中既有信任也有不容失败的决绝。
“其他人,轻骑兵打头阵,重骑兵跟着,跟我摆好阵势等着!”多尔衮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每一个士兵都能感受到那股来自灵魂深处的震颤。
命令一下,战场上又响起了马蹄声,轰隆隆的,如同天际滚动的雷鸣,预示着一场风暴的来临。遏必隆带领着两千骑兵,如同一股黑色的旋风,再次冲入了战场,直冲着明军而去,他们的身影在硝烟与尘土中若隐若现,如同幽灵一般。
多尔衮则亲自率领八旗的精锐骑兵,一万多号人,横着排开,严阵以待。他们如同一片钢铁的森林,每一片叶子都闪烁着寒光,等待着风暴的洗礼。
离着明军不到一百步的时候,遏必隆正琢磨着怎么引敌人深入呢,突然听到居庸关那边传来巨响,那声音如同天际炸响的惊雷,声音越来越大,整个战场都能听见,仿佛是大地在呻吟,天空在怒吼。
遏必隆心中一惊,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赶紧掉转马头往左跑,试图避开那未知的威胁。八旗的将士们都纷纷望向居庸关的方向,只见明军的两翼骑兵已经如同出鞘的利剑,冲出了尘烟的束缚,直奔而来。
轰隆隆的声音越来越近,地面都跟着震动,仿佛是大地的脉搏在剧烈跳动。明军的马蹄声密得像战鼓一样,每一声都敲打着八旗军的心弦,让人心跳加速,热血沸腾。
近万骑兵分成两路,如同两把锋利的刀,直朝着八旗军的阵型砍来,他们的速度之快,气势之猛,仿佛要将一切阻挡都斩为齑粉。明军的步兵也扔了车,喊着号子,如同潮水一般,不要命似的往前冲,五万人一起冲锋的声音,如同山呼海啸,让人心生畏惧。
多尔衮心中盘算着:“咱们边打边退,引着他们往南追;等退了十五里再反打,让他们知道咱们八旗军的厉害!”他的计划如同精密的机械,每一个步骤都计算得恰到好处。骑兵跑十五里用不了多久,步兵可就得半天,他打算利用这个时间差,将追过来的明军骑兵,甚至步兵都一网打尽。
“遵命!”遏必隆带着人回来了,八旗兵开始撤退,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序,如同一台精密的机器开始运转。明军的骑兵在冀资深、纳兰继本、巴克勇等将领的带领下,紧追不舍,如同猎犬追逐着受伤的野兽。
战场上的形势变化得可快了,如同翻书一般,一页一页地翻过。然而,事情并没有按多尔衮想的那样发展。八旗的战马跑得太久,累得不行,还没跑两里地呢,就被纳兰继本他们这些以逸待劳的明军给追上了。
纳兰继本身上穿着黑色的铠甲,如同黑夜中的幽灵,连战马都披着棉甲保护着,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