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杀戮异常惨烈,商人们都已经被吓得胆战心惊,有的甚至愿意捐献全部财产来保全家人的性命。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乞求和绝望,仿佛是在向祝凤翙诉说着他们的无辜和无奈。
祝凤翙看着商人们惨白的脸色,微笑着吩咐跟进的士兵:“诸位请起,来人,赐座。”他的声音温和而有力,仿佛是一股暖流涌入商人们的心田。
“不必了阎大人我们平时坐得惯了,多站片刻也无妨。”一个商人颤抖着声音说道。
“对,站着还能舒筋活血呢。”另一个商人附和道,他们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但那笑容中却充满了苦涩。
祝凤翙也不强求,面带微笑和蔼可亲地说道:“诸位,召你们来并无他事,只是想告诉你们两件事。”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诚恳和善意,仿佛是在与朋友们交谈。
为首的商人强忍内心的恐惧,试探性地问道:“请阎大人示下。”他的声音微微颤抖,透露出他内心的紧张和不安。
“第一件事,宣府镇和张家口堡的杀戮是对事不对人。朝廷所杀之人都是该死、必死之人!他们不但与建奴交易,还将朝廷明令禁止的火器、铁器、粮食、甲胄运往辽东。不杀他们不足以平民愤、天子之怒!”祝凤翙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凛冽的杀气,仿佛是在向商人们诉说着朝廷的决心和威严。
商人们闻言,纷纷低头互视,无言以对。他们深知,这一次,朝廷是动了真格,不再是以往的宽容和姑息。
“第二件事是关于那八家商号的牛、马、骆驼等牲口,尤其是骆驼,足有好几千匹。我打算将这些牲口全部低价转卖给你们,不知你们是否愿意购买?”祝凤翙的话语中透露出一股商量的语气,仿佛是在与商人们做着一笔划算的交易。
众商人再次低头互视,这次有人忍不住问道:“大大人,我们能买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仿佛是在向祝凤翙乞求着一个答案。
“当然可以!朝廷的九边需要物资,而民运占运输总数的六成甚至七成。大明的边军全靠你们养活,我和朝廷岂能自断臂膀?”祝凤翙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商人们的理解和支持,仿佛是在告诉他们,朝廷并不是他们的敌人,而是他们的伙伴和朋友。
商人们虽然仍有些疑虑,但心中的疑惑已经比之前少了许多。他们深知,这一次,祝凤翙并没有欺骗他们,而是真心实意地在与他们做着交易。
祝凤翙所说确实是实情。明朝商业发达的原因主要是官府不限制。而且朝中大臣私下也组建商队经商,这在商界早已不是秘密。商人们深知这一点,也知道这一次的机会对于他们来说是多么的重要。
见众人仍在犹豫,祝凤翙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如果你们不想买,我就联系湖广、浙江、福建及山东的商队。他们巴不得借机做大做强!”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是在告诉商人们,这一次的机会是唯一的,错过了就不再有了。
此言一出,有人忍不住说道:“大人,我愿意买!”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坚定和决心,仿佛是在向祝凤翙宣誓着自己的忠诚和决心。
“我也愿意买!”另一个商人附和道,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仿佛是在为自己的决定而感到欣慰和自豪。
“我也愿意!只要阎大人一句话,让我买多少我就买多少!”又一个商人喊道,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激动和期待,仿佛是在向祝凤翙表达着自己的感激和敬意。
这些商人都是精明之人,脑筋转得快。如果朝廷想对付他们,完全可以借此机会一网打尽。没有这么做的原因就是祝凤翙所说的自断臂膀!再者之前的生意被那些商号挤兑得很惨。如果不能趁机发展壮大等南方商人来了他们还是寄人篱下。这种事岂能忍?
“好,明日开始卖牲口,你们届时一定要来捧场!”祝凤翙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商人们的期待和信任,仿佛是在告诉他们,这一次的交易将会是他们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交易。
“一定一定!”商人们纷纷附和道,他们的脸上露出了笑容,仿佛是在为自己的决定而感到庆幸和满足。他们深知,这一次的机会对于他们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也深知自己肩上的责任和义务。
“阎大人此言简直折煞小人,不敢当!”一个商人谦逊地说道,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惶恐和不安,仿佛是在向祝凤翙表达着自己的谦卑和敬意。
商人们离去后,祝凤翙再次拿起密信细细观看,长舒一口气。
与此同时,在乾清宫中,郭天阳迈着轻快的步伐走进殿内
“皇爷!宣府塘报!宣府塘报!”他高声喊道,声音中充满了激动和期待。
此时林小风正在午睡,被郭天阳吵醒后略有不悦。他皱了皱眉头,懒洋洋地说道:“念。”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股慵懒和不耐烦,仿佛是在告诉郭天阳,自己并不想听他手中的塘报。
但郭天阳并没有在意皇帝的情绪,他深知自己手中的塘报对于皇帝来说是多么的重要。他清了清嗓子,开始念道:“是,皇爷。蔡元僖等卖国商人及其九族、商号马夫、力工等一万余人已全部伏法,抄没家产数量如下。”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庄重和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