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明白的,不会为难你的。”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一道暖流,试图温暖涂余华冰冷的心头。
“是吗?李指挥使?”涂余华看向公孙遇春,他的眼中充满了质疑和不安。他知道,锦衣卫的手段可是非常残忍的。
公孙遇春面色严肃地说道:“李阁老放心,镇抚司从不冤枉好人。”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一道承诺,让涂余华看到了一丝希望。然而,那希望却如同烛火般微弱,随时可能熄灭。
涂余华倒退半步,跌坐在地上。他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仿佛一只被困在笼中的鸟儿,无法逃脱命运的束缚。
党崇雅看着涂余华慌乱的样子十分嫌弃。他的目光扫视着朝堂,最后落在了刑部左侍郎张忻的身上。他与解浩杰私交甚笃,解浩杰是齐党的前任党魁,而张忻则是齐党的新任党魁。于情于理,他都应该站出来帮忙。
接收到党崇雅的信号后,张忻沉思片刻,然后拱手出班说道:“陛下,此事不妥!既然事关重大,且是陛下亲自交办的案件,应当由三法司会同锦衣卫共同审理。”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一道屏障,试图阻挡锦衣卫的独断专行。
明朝的法律规定,遇到重大案件时,应当由大理寺、刑部、都察院三法司共同会审;遇到特大案件时,则应当由三法司会同各部尚书、通政使进行“圆审”;而由皇帝亲自交办的案件,则应当由三法司会同锦衣卫审理。
此事属于最后一种情况,按照规定必须由三法司和锦衣卫共同审理。此言一出,党崇雅瞬间对张忻佩服得五体投地!这才是真正的专业人士啊!有了三法司的参与,锦衣卫就不能对他们屈打成招了。
“张侍郎所言极是,臣附议。”一位大臣站了出来,他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却充满了坚定。
“臣也附议。”另一位大臣也站了出来,他的脸上写满了正义和勇敢。
在张忻的带领下,朝堂上的官员们都跪下来附议,请求由三法司和锦衣卫共同审理此案。他们的声音虽然各不相同,但却都充满了正义和坚定。
就连内阁首辅李邦华也参与其中。这是朝廷的规矩,他作为文臣之首,更应该起到带头作用。他的脸上写满了严肃和正义,仿佛一位公正的法官。
林小风淡淡地扫视了一眼众人,瞬间就猜透了他们的心思。涂余华和党崇雅可以死,但如果由三法司和锦衣卫共同审理的话,最坏的结果也只是他们两人被杀。而如果只由锦衣卫独自审理的话,就不知道会牵连到多少人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和冷漠,仿佛一头猎豹,正在盯着它的猎物。
公孙遇春可不愿意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啊!怎么能让它飞了呢?他急忙说道:“诸位大人,这可是锦衣卫查出来的线索啊!按理来说应当由锦衣卫来办理才是正理啊!怎么能中途换人呢?”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和质疑,仿佛一只急于保护自己领地的狼。
“李指挥不要着急嘛!此事关乎两位三品大员呢!咱们得从长计议、按照朝廷的规矩来办事才行啊!咱们既不能放过一个坏人、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呢!”有人回应道。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狡黠和机智,仿佛一只聪明的狐狸。
“你说锦衣卫会冤枉好人?”公孙遇春怒道。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质疑,仿佛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我可没这么说哦!是指挥使大人自己这么说的呢!”那人狡黠地
早朝结束后,阳光透过云层,斑驳地洒在紫禁城的琉璃瓦上,闪烁着历史沉淀的光泽。公孙遇春紧跟着林小风的步伐,步伐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他的脸上显露出一丝为难的神色,眉头微蹙,仿佛心中有一块巨石压着,对皇帝说道:“陛下,党崇雅和涂余华都不是善茬,不用刑罚恐怕很难让他们开口。”
林小风听后,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意,那笑容里藏着深邃与不可测,他缓缓说道:“谁说不能用刑呢?”遇春闻言,心中疑惑如同春日里蓬勃的野草,疯长开来。他暗自揣测,难道皇帝要反悔之前的决定?他担心其他臣子听到此事,会如何看待皇帝?而那些读书人,那些以仁义道德为标榜的士子们,又会如何看待?
林小风只是笑着,并不理会他的疑虑,继续说道:“他们阴险狡诈,我自然要用比他们更阴险的手段来应对!他们奸猾,我也要用奸猾来制服他们。”“满朝的文武百官,口头上都谈论着仁义道德,但私下里却行着男盗女娼的勾当。他们自己无法约束自己,反而想用仁义道德来束缚我吗?”“真是可笑!”“你是我的亲信,面上的事情我来做,私下的事情就交给你去办,明白吗?”
遇春咽了口唾沫,震惊之余,连忙应道:“臣明白了。”他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皇帝手段的敬畏,也有对未来的不确定感。林小风点了点头,目光如炬,说道:“好,我有一个逼供的秘法,只需要一张纸和一桶水就足够了。”他将这个方法传授给遇春,遇春听后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黑暗中的一线光明,连忙谢过恩后便匆匆离去,想要去试试这个秘法的威力。
此时,紫禁城外的天空开始布满了晚霞,宛如一幅壮丽的画卷。各部门的官员都忙碌得不可开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