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小风回来了······让老六来见朕吧,你等一等。”他的声音虽然有些苍老但依然威严十足。
林小风示意汉江王一个眼神后推开门让出一条路来,汉江王深吸一口气走了进去。看着汉江王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王景文顿时急了起来:“贤弟!陛下在里面就一个人不安全呐!那反贼很可恶的!”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却无能为力。
林小风回头看了他一眼笑道:“放心吧王哥不会有事的。”他的声音中透露出无比的自信与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一样。
室内兄弟二人四目相对气氛有些凝重,靖江帝先开了口:“老六你老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感慨和无奈。
汉江王看着眼前的兄长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皇兄也老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复杂的情绪有对过去的怀念也有对未来的迷茫和不安,但更多的还是一种释然和接受现实的态度,仿佛这一刻他已经放下了所有的执念和怨恨只希望能够得到兄长的理解和宽恕一样,兄弟二人相视无言许久后都笑了起来,仿佛所有的恩怨情仇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只留下了血浓于水的亲情和无尽的回忆,室内弥漫着一种温馨而感人的氛围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做皇上的滋味如何?”靖江帝缓缓问道,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他坐在书桌前,眼神深邃,仿佛能看透汉江王的内心。
汉江王闭目,缓缓摇头,似是在回味那曾经的皇位岁月。他的脸上闪过一丝苦涩,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情感。
“何至于此······父皇当年对你是多有苛责,可你也不该记一辈子。”靖江帝叹息道,他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无奈和惋惜,“朕让你养在京都,你要什么朕都给你,可你非要自立为王,甚至派人暗杀朕。”
汉江王睁开眼,眼眶中含着泪,他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沧桑和悔恨:“皇兄,我错了吗?父皇辱骂我、惩罚我,就因为我喜欢奇技淫巧。可是你看看这个世界,现在还会有人说这样的话么?我建好自己的封地,却又被你夺走。我只是想证明我自己,拿回属于我的东西······我到底哪里错了?”
靖江帝无言以对,他深知身为帝王的责任和无奈。他巩固自己的皇位,收回藩王的领地,从帝王的角度来看,他从未觉得自己有错,尽管手法有些卑鄙。然而此刻面对汉江王的质问,他却无法给出明确的回答。
“如果皇兄叫我来只是为了羞辱我,那大可不必。”汉江王继续说道,“我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他的声音坚定而决绝,仿佛在表明自己的心志。
靖江帝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朕若在位你必死无疑。”他的声音冷漠而残酷仿佛在诉说着一个不争的事实,“可是朕知道西方的战况后又不想让你死了。”
汉江王愣住了,他抬头看向靖江帝,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期待。靖江帝继续说道:“德贤他是个好皇上他会超越朕他必将超越朕!他面对的是真正的天下,朕要世界都知道他能大兴兵戈征伐反贼也能宽恕反贼做过的一切。”
“朕要你活着。”靖江帝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起来,“朕还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活着。从明日开始回你的王府去奴仆杂役朕会给你派过去以后半步不得踏出京都。”
汉江王听到这里颓然笑了起来:“你还要我做你的棋子?”他的笑声中带着几分自嘲和无奈仿佛已经看透了靖江帝的用意。
“朕只是为了自己的儿子。”靖江帝淡淡地说道,“你的一切朕都不关心。京都很精彩去过你自己的生活吧就当是朕替父皇弥补你······”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下去仿佛在回忆着过去的种种。
门外,阳光透过翠绿的树叶斑驳地洒在地面上,微风拂过,带来阵阵清新的草木香气。林小风与王景文并肩而立,二人的身影在阳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
王景文,一个身材魁梧,面庞粗犷的汉子,此刻正带着几分钦佩与林小风交谈。
“贤弟啊,你那奏折,真是太绝了!我老王这辈子没佩服过几个人,但你,绝对是头一号。我看陛下现在就指着你那奏折活着了。”王景文的话语中充满了赞赏。
林小风微微一笑,却显得心事重重:“景文兄过誉了。不提这个,我倒想问问,太子监国,太上皇为何不在宫里看着,怎么跑到这阳曲县来了?”
王景文突然叹了口气,眉宇间流露出一丝忧虑:“陛下······他病了,所以才移驾到这里。”
“什么病?”林小风紧张地问道,眉头紧锁。
“倒也不是什么大病。”王景文砸着嘴,有些无奈地说道,“就是老忘事,还总是犯困,体力也大不如前······出了几次丑,找太医瞧了几回也没查出什么毛病,就开了点安神汤,却也没什么用。陛下觉得在宫里再待下去怕再闹出丑事,所以就搬到这来了。”
“老年痴呆?”林小风心中一惊,这个想法宛如晴天霹雳般击中了他。他清晰地记得,当初离开时,靖江帝是那样的健康、英武,怎么短短一年多就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如果真是这病······他知道,以目前的医学水平,这病根本无法解决。
“贤弟,你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