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身来走到场中高声说道:“诸位今日是我林小风的生日感谢大家前来捧场!”他说着牵过那头鹿继续说道:“刚才有人送了我这头鹿说是沥泉鹿但我看着怎么像马呢?诸位觉得呢?”
众人闻言纷纷笑了起来有人起哄道:“侯爷您这是喝醉了吧?这明明是鹿怎么会是马呢?”
“就是啊侯爷您别逗我们了。”另一人也笑道。
林小风却一本正经地说道:“不!我说它是马它就是马!”他看向林康盛问道:“林县令你觉得呢?这是鹿还是马?”
林康盛此时已经吓得脸色苍白他颤抖着声音说道:“侯·····侯爷说是马就是马·····”
“好!”林小风一拍手高声说道:“既然大家都说是马那我就放心了。”他环顾四周继续说道:“这头马我就留下了改日驯服了给大家表演马术!”
众人闻言轰堂大笑起来纷纷举杯向林小风敬酒。而林康盛则暗自抹了一把冷汗心中暗自庆幸:幸好自己反应快没有得罪建业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啊!
就这样一场可能的风波被林小风巧妙地化解了。他重新坐回座位心中暗自感慨:穿越者的心思你们这些古人又怎么能懂呢?我的梦想可不是局限在这一国一家啊!
杨白溪慌张地从座位上弹起,双眼中带着几分迷茫和困惑。他的视线紧紧锁定在庭院中央的那只动物身上,那是鹿,他确定无疑。
身为报社的主编,杨白溪的观察力和认知能力都是出类拔萃的。他对于林小风,那位他深深敬仰的报社创始人,此刻的言论感到难以置信。林小风,一个思维敏锐,言语犀利的人,怎么会公开发表如此荒谬的言论,指鹿为马呢?
他再次看向那只鹿,那双湿润的大眼睛,那对精致的鹿角,都无疑证明这是一只鹿,而非马。然而,林小风的坚定眼神却让他开始疑惑,难道是自己看错了?他揉了揉眼睛,再次确认,那还是一只鹿。
看着林小风那严肃而坚定的眼神,杨白溪心中一阵慌乱。此地不宜久留,他匆忙撩起长袍,快步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看着杨白溪离去的背影,林小风满意地点了点头,他欣赏杨白溪的识时务。
公主府的院落中,气氛逐渐凝重起来。林小风随手拿起桌边的一杯酒水,一饮而尽,然后眯着眼睛环顾四周,带着几分挑衅的口吻说道:“连鹿跟马都分不清,我靖江的官员已经昏庸至此了么?还是说,你们都认为是本侯昏庸?”
他的问题像是投入湖中的石子,激起了层层涟漪。院中的众人面面相觑,无人敢轻易发言。林小风见状,随手指向人群中的一人,询问他的看法。那人,正是林康盛。
林康盛心中一凛,然后硬着头皮走上前,硬着头皮笑道:“是马,侯爷,这就是沥泉马。下官来的急,匆忙之间说错了。”林小风听后,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林康盛的肩膀,称赞道:“不错,我就说它是马。”此言一出,林康盛心中暗自窃喜,看来自己已经成为了林小风的“自己人”。
看到这一幕,大多数人开始心思涌动,但仍然保持着沉默。只有寥寥几人附和着说是马,而且不是一般的马,乃是骏马。然而,就在他们滔滔不绝地描述这匹“马”的特点时,那只鹿突然发出了“呦呦”的叫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场中的气氛瞬间变得尴尬起来。
马屁精们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那只鹿的叫声在院中回荡。这种尴尬的气氛让每个人都感到不自在。然而,林小风却似乎并不在意,他看了一眼那只鹿,然后抬头对众人说道:“大家说的不错,说是马的坐到我近前来。”接着,他瞥了一眼那些保持沉默的人,冷笑道:“那其余人呢?不说话是个什么情况?难不成是心里不赞同本侯,嘴上又不敢得罪本侯?”
就在这时,一个年轻人猛地站起来,他拿起酒杯猛地灌了一口酒,然后拍案而起,大声说道:“什么马!根本就是鹿!一群阿谀奉承之徒难道就睁着眼睛说瞎话吗!我靖江的官员难道就是一群趋炎附势的小人吗?”众人纷纷侧目看去,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挺立当场,他身型瘦削,满面怒容地瞪着林小风。
林小风打量了他两眼,并不认识。那年轻人朝着林小风拱手大声道:“学生早闻建业侯大名,一直视建业侯为人生之楷模。听闻侯爷寿宴广开大门相邀,学生这才大胆来见。可今日一见实在是让人大失所望!学生不信难道建业侯就连鹿马都不能分辨吗?我看你不过是在借机拉拢小人结党营私!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建业侯所作所为令人不齿今日是学生多有得罪告辞!”说罢他转身离去。
他的这番话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轩然大波。院中众人惊愕不已,他们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如此直言不讳地指责林小风。而林小风的脸色也是一阵青一阵白,显然被这番话激怒了。然而他并未立即发作,而是沉着脸看着那个年轻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接着又有二十来人起身告辞,他们一窝蜂似的朝公主府外涌去。为首的那年轻人已经一步跨出门槛,忽然动作一顿,心中火气犹自未散。他回过头来拨开人群一手指着那鹿狠狠一跺脚大喝道:“是鹿!就是鹿!”说罢率领众人扬长而去。这一幕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