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在意才会患得患失,不在意,便永远不会有烦恼。
“反正以后和沈砚也不会有交集了,不想了,回家!好久没有看见爸妈和哥哥了,还真想他们了。”
跨江大桥上是不允许停车的,所以祝声声决定先下桥,再打车回家。
拦了车,车子朝着与寒蛰小馆相反的方向行进,就像是两条原本有可能相交的线,逐渐变成了平行线,往后,再无相交的可能。
半小时后,出租车平稳地停在了祝家别墅前。
付了钱,祝声声忽略心中的烦闷,嘴里哼着歌往家里走去,却在即将踏进家门时,大衣口袋里的电话响了。
她拿出手机,发现是个寒蛰小馆的人打来的。她不明所以,但还是接听了电话。
“祝小姐,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寒雨连江包厢的那位先生他、他晕倒在包厢里了,刚被送往医院。”
电话听筒里的声音平稳舒缓又略带急躁,耳边的风声却像是利刃隔着脸颊,狠狠刺进耳朵里,祝声声的耳朵很疼,疼到里面嗡嗡作响,仿佛血流不止。
抬头看了眼近在咫尺的家门,她突然失去了踏进去的勇气,转头往外疯狂跑去。
沈砚,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