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些议论,眸色顿时浓重。
陈玉皎,她病入膏肓了?
他容色一沉,调转马头,朝着陈园的方向快速而去。
与此同时,秦宫之中。
赢菱也听到了外面的传闻,她当即来宫中缠着赢厉:“七哥,求你就宣御医去看看玉皎吧!
长屹哥哥不在,远赴海齐国忙什么贝壳一事,还未归来。外面那些大夫我实在信不过!”
赢厉,身着一袭威严黑袍,巍然端坐于雕龙案桌之后,手中毛笔轻挥,正批阅着一卷卷精致的竹简政事。
龙形烛台上,烛光摇曳,将他那深邃冷厉的面容映照得分外庄重与尊贵。
他的双眼亦犀利深沉,仿佛能看透世间万物,“她未生病,不可胡闹!”
嗓音低沉而有力,仿若不带人类情感,专注于政事之间,整个人显得格外冷漠,不近人情。
“谁说她没有生病了!”
赢菱为了说服他,当即认真地说:“我刚才回宫前还亲自去见过她!
她这几日很忙很忙,忙得十分憔悴,本来之前就因战家折磨,身患重疾。
今日我去看到她时,还看到她咳血了!锦帕都染红了!”
闻言,赢厉的目光终于从一卷卷竹简间抬起,那一向寡情冷漠的眸中,此刻竟也映出烛光的跳动,仿佛有了情绪的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