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渊他们是从惊川宗知道那个神秘组织的,所以在他们的印象里那个神秘组织就是毁了惊川宗,占领了他们的山头而已。
但他们做的事远不止这些。
安叙和书吟院说了自己的猜想和推断,包括一些鬼族叛乱的事,之前调查叛乱只有他和冥界,但牵扯进了妖族,那他们同属于一条战线。
若尘懊悔不已:“啧,应该多带点人的。”
苏渊:“行了,现在知道了,下次注意点。”
……
安叙这两天都在捣鼓那个铜镜,试图把这个变成自己的。以至于忘了秋水和络,两人不开心了,悄悄把镜子藏起来不让安叙碰。
负雪峰下了很大的雪,又正值晚上,安叙找东西费劲,抱胸无奈地看着他俩:“东西呢?”
秋水撇嘴:“不知道!”
安叙看向络,络也学秋水:“我不知道。”
“你们……”安叙道,“别闹了。”
“主人,你有我们两个器灵还不够吗?”秋水叉腰,愤愤不平道,“这本来就是人家的东西,你这是鸠占鹊巢,是要遭报应的。”
安叙:“这么盼着你主人死?”
秋水:“……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络点头:“是的。”
“我明天还回去。”
安叙转身进了洞内。
“哎哎哎,主人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说你的,对不起主人!”
安叙次日一早真的还了回去,范素雅还是坐在地上发呆,听到脚步声抬起了头,脸上到处都是已经发黑风干的血液。
安叙把铜镜递过去:“物归原主,还给你。”
范素雅愣了下,在地上摸到了熟悉的触感,她连忙拿起来,焦急的摸了摸,检查有没有损坏。
安叙才不会真的还给她,只是想看看她是怎么施法的。范素雅拿到法器的第一时间肯定是想办法出去,地牢都是有结界保护,并不会真正伤害到安叙。
果然,范素雅操控镜子飞了起来,镜面对准了安叙,同时散发出强烈的光芒,安叙感觉镜子里伸出了一双手,在将要碰到他时又缩了回去。
镜子照不到安叙,自然也碰不他。
范素雅收回了镜子,仔细擦了擦,又递给安叙。
安叙疑惑,范素雅张了张口:“送、你、了……”
她像是看出了安叙的心思,刚才那下似乎是在给安叙展示用法。
“为什么?”
范素雅却没有再回答他了,头转向一边继续发呆。
“谢谢。”
这面铜镜的作用还是比较大的,还可以藏人,到时候再带出去,不用怕自己一个人了,直接摇来比面包车还多的人。
安叙看上的就是这个。他习惯了独来独往,同样,遇到危险可不好办,只要提前往里藏点人,妈妈再也不用担心出门被欺负了。
“范素雅的镜子?”沫雨靠在墙上,好奇问道,“怎么会在你手里?”
“她送我了。”
“我觉得你最好留个心眼,她虽然可怜,但毕竟帮的是你们的叛军。”
“放心,我心里有数。”安叙道。
“那就行。”
沫雨看向洞外,上来几趟她基本已经适应了这里的环境。
“这里还是挺好看的。”沫雨道,“雪景很美。”
“嗯。”
“我主要是上来乘凉的,下面太热了。”正经不过三秒,沫雨嘿嘿笑道。
七月份,正是三伏天。
“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沫雨深呼一口气,又问。
安叙顿了下:“没有人告诉你吗?”
沫雨摇摇头。
安叙将镜子放到一边,走到妹妹身旁,说:“我们同母异父,你的父亲是夏元承。”
“夏轩坊坊主?”
“嗯。”
沫雨对此没有太大反应,只是淡淡应了一声:“猜到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几年前。”
沫雨想想这些年安叙对自己的好,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知道你一时间接受不了。”安叙说,“换我我也是。”
沫雨叹了口气:“那这些年一直是你在保护我咯?”
“不一定。”安叙说,“没准还有其他月渊刺客,就在你身边。”
“你好好想想。”
沫雨头脑风暴:“大家都伪装的太好了,想不到。”
安叙晚上答应了和江一然约会,提早做了准备。桃糖拿着一条小裙子在他面前比划,安叙想都不想就拒绝了:“打住,我不穿裙子。”
桃糖失望地垂下头,忽又想起了什么,从柜子里翻出一瓶香水,对着安叙喷了喷。
“这是?”
桃糖意味深长地点点头,让他快去。
安叙不明所以,还是走了。
今天是周末,游乐园里会放烟花。
江一然特意去理发店做了发型,衣服倒是没有什么变化,简单的黑白配,白T恤黑裤子,但都是新买的,傅意恒特地带他去了趟商场,选了套合适的衣服。
他拿着两个冰淇淋在门口等男朋友,普通的装扮却引得路人频频回头,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