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际阴霾密布,八只钢铁之鹰狰狞扑来,而防御的箭矢,却仅有六枝孤零零地躺在阵地。陈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转向身旁的苏玉芝,轻启朱唇:“假设你手中是柄古老左轮,仅余一发黄金弹,而五敌环伺,你将如何应对?”
苏玉芝眉头微蹙,被这份突如其来的风趣逗乐之余,也不禁沉思:“如此情境,自当以胆识对之,谁若妄动,便叫他饮弹而亡。”
陈浩眸中闪过一抹讶异,女性的果敢往往让人刮目相看,他轻笑回应:“此计勇中带智,但若换作我,或许会选那未知为刃。随机一枪,毙敌一人,余者畏惧未知,自乱阵脚。他们不知我弹匣深浅,更不知下一息,谁将成为黄泉路上的先行者。”
苏玉芝闻言,秀眉微蹙,心中暗自嘀咕:“这逻辑,不也与我相似?”她不解地望着陈浩,仿佛在寻求解答。
此时,老总与刘师长的身影已隐入指挥所,左副参谋长适时步入,恰闻此言,点头赞同:“震慑,乃战术之精髓。一击毙命,让敌心生怯意,且需隐瞒实力,保持神秘,正如六箭对八鹰,策略相同。”
陈浩眼神骤紧,无暇再议,天际敌影已迫:“敌机入彀,防空勇士们,五六七组,即刻就位,自由射击,扞卫苍穹!”
三组勇士,犹如三股蛟龙,腾空而出,择空旷之地,背倚蓝天,无视周遭,只将炯炯目光锁定那飞来的黑色梦魇。按照无数次演练的默契,他们分头锁定,手指轻扣扳机,一场天空中的较量,就此拉开序幕。
而第二波八架轰炸机,正如同末日的使者,带着轰鸣,穿云裂空而来,不知它们即将面对的,是何等的英勇与决绝。 翱翔于八路军中枢天穹之际,飞行员们俯瞰尘世,众生渺若尘埃,难辨其踪,犹如微光隐于浩瀚宇宙。
寻觅那隐匿的炮火巢穴?在这片伪装技艺盛行的土地上,犹如雾里看花,挑战重重。唯有村庄的轮廓、密林的幽深、道路的蜿蜒,这些宏观的图景,方能隐约勾勒于眼帘。
“可恶的境遇!”松平大尉心中暗咒,这咒骂的锋芒,或许直指敌方,又或许穿透了山本的影子。
这时,一名飞行员的提议如及时雨:“长官,地面炮兵阵地难觅,是否尝试低空探索?”松平大尉顺水推舟,头痛顿解:“十一、十二号机,立即执行低空侦察任务,以探虚实。”此举,实则是他在军事责任与个人安危间的一场微妙舞蹈,既是对职责的敷衍,也是对未知的试探。
两架九八式轰炸机轻盈下潜至一千五百米高空,正欲揭开战场的神秘面纱,不料地面骤现异象——三道白烟尾迹划破宁静,直冲云霄。
“那是防空炮火?”松平大尉心中疑云骤起,随即电令全机队:“注意!疑似防空威胁,立即采取规避行动!”
经验丰富的飞行员们,驾驶着十一、十二号战鹰,如同老练的舞者,在蓝天与死亡之间编织着巧妙的闪避舞步。他们凭借对空战的深刻洞察,精准操控,让飞机在云端翻飞,避开那未知的威胁。
然而,这并非传统意义上的防空炮火,其诡谲之处,在于那炮弹非但未在预定轨道绽放,反而以超乎寻常的方式逼近。这种防空策略,似乎意图通过预判与计算,让爆炸的火花在战机必经之路绚烂绽放,织就一张死亡之网。
但飞行员们面对的,是前所未有的挑战,一场智慧与勇气的较量,正在这片天空下悄然上演。 在那遥远时光深邃之处,孕育而生的不仅是岁月的沉淀,更有超越时代的杰作——一款颠覆传统的便携式防空利刃,悄然降临于世。这款被赋予了“幽灵猎手”之名的防空导弹,以其独到的光学锁定与红外追魂术,改写了天际的法则。
其灵魂,一枚敏锐至极的导引之瞳,镶嵌于导弹之巅,如同夜空中最敏锐的猫头鹰,锁定着敌机引擎那不可隐藏的炽热呼吸,继而引领着死亡之箭,誓要将那空中霸主拖入深渊。任你如何翻腾躲闪,那肆虐的烈焰之心,正是你无处遁形的命门所在。
松平大尉,这位天空的征服者,此刻却目睹了一场令他瞠目结舌的奇景——那三道拖着苍白尾迹的幽影,竟在空中演绎着不可思议的转身舞,坚定不移地拥抱了属于它们的猎物。三架轰炸机,一尊化为火球,两尊则拖着绝望的黑烟,如同被剥夺了羽翼的巨鸟,无力地坠入大地的怀抱。
“这…这难道是阴阳界的魔咒?”松平大尉的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这前所未见的武器,让他不禁将信仰的边界推向了超自然的深渊,寻觅着那难以名状的解释。
“长官,十一、十二、十五号编队,悉数陨落。下一步,我们何去何从?”属下的声音颤抖着,恐惧如同瘟疫般蔓延。即便是防空炮火的洗礼,也未曾如此震撼他们的心灵,只因那白烟缭绕的幽灵,是他们未知的噩梦。
未知的恐惧,如同暗夜中的深渊,吞噬着一切勇气与理智。松平大尉站在抉择的十字路口,是选择逃避,让军事法庭的审判成为未来的枷锁;还是孤注一掷,让炸弹的轰鸣成为最后的挽歌,哪怕代价是灵魂的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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