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身水汽的琴酒推开卫生间的门走了出来。
哎?金金是去洗澡了吗?
克莉斯多只是疑惑了一下并没有多想,只是有些担心琴酒的身体不过想到他身上没有伤口也就放心了些。
哎,不对还是有一个小伤口的。
“金金你过来一下。”克莉斯多在她的床头柜里翻找了一阵叫了琴酒过来。
琴酒头上搭着毛巾走了过去。
克莉斯多跪在床上,手里拿了一个创口贴往琴酒的伤口处按去。
琴酒不太想在脸上贴这种东西,但看着克莉斯多还未消减下去红晕的眼尾弯下腰妥协了。
只是克莉斯多是不是有点给鼻子上脸了?
琴酒看着克莉斯多手里那个花里胡哨的卡通创口贴有些无语。
克莉斯多也不管他,看着琴酒脸上多出来的东西很是满意自己的作品,不过确实有些好笑哎。
花里胡哨的创口贴一点也没消减掉琴酒身上阴冷的气质。
琴酒无奈的看着偷笑的克莉斯多,毛巾胡乱的在头上揉了几下单手抱起克莉斯多。
克莉斯多吓的连忙抱住琴酒的脖子。屁股稳稳的坐在琴酒的手臂上,坐稳后小腿来回晃荡着。
“走了你该吃饭了。”琴酒随手把毛巾丢在旁边的椅子上就抱着克莉斯多下楼吃饭了。
克莉斯多一只手不老实的在琴酒的头发上拨动着,时不时拿起他的一缕头发碾弄着。
琴酒的头发不像是刚洗过的,只是稍微沾上了些水汽的样子。
这么说的话那不是金金在洗澡的时候把头发挽起来了?
她还没有见过金金挽发的样子呢。
克莉斯多这么想着,试图拿自己的手把琴酒的头发挽起来。
“别乱动!”琴酒轻拍了一下她警告道。
克莉斯多被打了脑袋,连忙放开抓住琴酒头发的手改为捂住自己的小脑瓜。
哼!
╭(╯^╰)╮
不动就不动嘛!
琴酒本来没想拍她,但是自己毕竟受了伤力气没有之前足,难免怕摔倒她。
小丫头还不知好歹,琴酒看着克莉斯多几乎可以挂瓶子的嘴巴有些好笑的想。
......
琴酒和克莉斯多一起待了几天,算是养养伤。
琴酒穿着家居服悠闲地喝着红酒坐在椅子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看着手里的福尔摩斯探案集,手里这本还是纪念款放在市面上怎么也能拍卖上一笔。
克莉斯多就在琴酒的旁边画画,本来她是想时时刻刻的和金金腻在一起的。
但是查尔斯说就算是最亲密的人之间都需要保持一定的距离给互相留一些私人空间。
克莉斯多两辈子这是第一次恋爱,却凭借着自己的感觉和上辈子听来的东西,完全没有经验。
仔细想想克莉斯多觉得查尔斯说的对,就算她想时时黏在一起但是金金还有他的工作要做。
虽然说这几天没听金金提起过什么任务,这样看来那个组织的BOOS还是有一点良心的嘛。
远在Y国的奥格打了个喷嚏。
托尔拿着一些资料进来就听见了,“先生要不要看看医生,前几天您好像也打了很几次喷嚏,不会是着凉了吧。”
“不用担心托尔,我身体好的很。说不定是克丽丝想我了也说不定,花国那边不是有个说法是打喷嚏的时候就代表着有人在想你了嘛。”
奥格毫不在意自己打的喷嚏,自己除了这个真的没有什么症状,所以大概率是没问题的,他还是比较相信华国的那句俗话。
毕竟千年的国家能流传下来的东西一定有些事实道理。
奥格想到自己的小天使很是愉悦,就连处理不完的工作的那些烦躁都缓解了很多。
奥格其实很早之前就不想在温莎家主的这个位置上干了,他比较想当太上皇。
这样他就会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去陪着自己的克丽丝,但是没有人接班啊!
老大和老二本来就是充作继承人才会存在的。
但老大现在在军部干的很好,老二现在在外交部也很有话语权几乎就是外交部下一届的第一把交椅上的人了。
他总不能把他们叫回来继承温莎家吧。
虽然他确实是这样做过,但儿子长大了翅膀硬了,根本不听他这个老头子的话了。
就连女王也找他谈过话说是不要太古板了孩子们都有自己的想法和追求,要尊重孩子们自己的想法。
对于女王他还是会给一些面子的,毕竟他在Y国这么逍遥除了祖上积荫,他自己手里的筹码还有就是女王帮忙做的掩饰和在一些事情上的睁只眼闭只眼了。
所以对于女王,在他这里还是很有面子的。
最重要的是,要不是女王也许克丽丝不会这么快就恢复成现在这样。
这个情他得承,还要记一辈子。
当初他的势力还没有发展到现在这么大,一些掌握在国家手里的技术他没办法获取到,虽然也能让研究所研究出来,但所花费的时间太长了。
他等不起,克丽丝也是。
抱着一丝希望,他求见了女王,并且提出那个可以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