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莉斯多最近觉得有些不对劲,不对是很不对劲!
她的脑子好像有了什么毛病,总是会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和一些陌生的名字,她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爸爸,然后爸爸叫了医生,医生检查之后说身体并没有什么毛病,脑子也是,不但没什么事情,脑子里之前被撞击出的淤血还在消散。
但她就觉得不对劲!脑子就是有问题!
在她的坚持下,医生建议爸爸让心理医生过来看看。
心理医生?
她心脏没问题!有问题的是脑子!应该找脑科专家来看看!
显然奥格并没有听从克莉斯多的建议,而是听从了专业人士的建议。
医生说即便没什么问题,但毕竟小姐之前被绑架了说不定是吓到了,只是因为失去了那段时间的记忆就暂时忘记了恐惧,让心理医生来看看挺好。
奥格也觉得这样挺好,他活了很多年说不上万事精通但也多少有些涉猎,心理方面的书也看过一下,总觉得克莉斯多说的像是身体里出现了一些不该出现的东西,说不准就是因为前几天的绑架事件造成的。
奥格让托尔联系了一个靠谱的心理医生来。
托尔的执行力很高吃过中饭心理医生就到了。
心理医生要求了一个独立的空间可以和克莉斯多好好聊聊。
奥格同意了,让医生稍微等一下他们需要简单的收拾一下。
托尔得到示意点头离开了,将一楼那间搁置已久的茶室简单的布置了一下,放置了两个单人沙发和一个小桌子,还有就是最重要的监视器和窃听器。
虽然先生同意了给他们单独的空间相处,但是不可能就这样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随意放任小姐和陌生人待在一起。
凡事总有个万一。
还是万事小心的好。
医生坐在沙发上和奥格面对面。
医生默默的吞了吞口水,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杯掩饰着呷了口茶,没办法那个男人虽然笑眯眯的但还是感觉很可怕的样子。
就在医生坐立不安即将起身告别的时候,托尔来说布置好了。
医生一听,长松口气。终于可以离这个男人远一点了。
......
托尔端了两杯茶放在了小桌上就关门离开了。
“好了,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个了。不如我们先各自做个介绍,了解一下,至少要知道一下彼此的名字。”医生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很容易让第一次见面的人有好感,“那就从我开始吧。鄙人名叫木下健太,从事心理方面已经十多年了。该你了。”
“我叫克莉斯多,今年十八岁了。”克莉斯多也不知道都要说些什么只是简单的说了自己的名字和年龄。
克莉斯多?外国人嘛,不过怎么没有介绍姓氏?说起来刚刚来的时候外面的门牌也只有一个名字呢。
“你不用太紧张,我们就当是平常的聊天就好,或者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树洞,你可以不用太顾忌想说什么就说些什么。”说着医生忽然有些俏皮的眨了下眼睛,一下子变得更加平易近人了些,“我会保守秘密的哦,毕竟这都写在这里了,我可不想到警局的拘留所里待几天。”木下医生敲了敲手里的写字板。
克莉斯多在木下医生的语言和肢体诱导下逐渐放下来紧张的身体和情绪。
有些犹豫着把自己最近困扰的问题说了出来,“是这样的,我最近总感觉脑子不太对劲,总会有一些没见过的画面和人脸在脑海里浮现,还有一些文字就像是电脑上的文字一样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告诉了我一些很离谱的事情......”
......
“在下结论之前我有些问题想要询问一下。”一个小时过去了,木下医生有些严肃的站在奥格面前,现在的他完全没有了之前在奥格面前的那份紧张,只有医生对于患者的严肃和认真。
“好,一定知无不言。”奥格看着木下医生的样子心里有了些不太好的预感。
“您家有遗传性精神疾病吗?”
问题一出不仅是奥格就连在一旁候着的托尔也感觉到了问题的不对劲。
奥格心里提了一下但还是据实回答道,“据我所知祖上没有出想过精神上面相关的问题。”
“那她最近是否有过身体或是心理上的伤害?”
“几天曾经被绑架过一次,医生说脑部遭受了撞击导致部分记忆丧失,就是被绑架的前后都不记得了。”
提到身心上的伤害奥格只能想到这个了。
接下来木下医生又问了几个问题,问答结束后木下医生沉吟了一会儿。
“所以克莉斯多倒是怎么了?”
“UNSPECIFIED TYPE。”
“什么?”
“末分型妄想症,是精神分裂症的其中一个表现症状。目前在精神病领域一直没有确定的病发原因,目前有几个猜测遗传、病变或是由于心里受伤引起的,克莉斯多可能就是由于脑部受伤导致的生理病变。”
木下医生一口气说完,那么可爱的女孩子居然会得这种病,哎~
不过他从事这个行业这么多年见过了很多让人感到心痛惋惜的案例已经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