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敏锐的感到了琴酒泄露的那一丝情绪,只是他低着头,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查尔斯在心里提起了警觉。
再看一旁的自己小姐,毫无知觉的依偎在饿狼旁边,根本意识不到要是身边的凶兽饿啦一口就能把她吞个一干二净。
查尔斯对于现在对情况很是头疼,之前一直是小姐一头热追着琴酒跑,这次怕不是……
如果琴酒真的是……
那就有些不好办了,只希望这个组织的杀人机器真的冷心冷肺不会有什么正常男人的感情。
虽是这么想,但查尔斯还是放心不下,觉得以现在这种情况有些悬。
虽说之前嫩白菜主动送到猪嘴巴让人感到心痛,但还好猪不感兴趣白菜还保的住。要是猪会动嘴了,这白菜怕会被啃的干干净净。
查尔斯忍着眼疼又看了琴酒一眼,这猪怕不是真的动了心思。
之前克莉斯多与琴酒联系越多,查尔斯就有些预感毕竟女孩儿对他们这种人的吸引力他是心有体会。
只是之前寄希望于冷漠无情的琴酒身上,不同于他们尚保留一些生而为人的情绪,琴酒可以说是众人心里一致认可的杀人机器。
机器有感情吗?
没有!
而现在,看着琴酒带着一丝不可察的温和眼神,机器要活了。
好的是对于这些情况他一点也没有隐藏的全部报给先生了,想必先生应该会有好的办法吧?大概?
……
琴酒这一次伤的有些重,加上心里的些许变化这次在这里安稳地住了些天。
克莉斯多变成了他多出来的小尾巴,一直在屋子里陪着他,在琴酒吃饭时想拿勺子喂他,被琴酒一个眼神遇制住了。
要不是她是女孩子怕不是能跟着他进卫生间,就是这样,在琴酒洗澡的时候她也守在门口,怕他摔跤。
其实她之前表示可以帮忙擦身体,毕竟琴酒基本都被纱布缠上了,可他全然不顾自己的的满身伤执意要洗澡,看着身残志坚的琴酒,克莉克斯多心疼地看他又被医生裹了个全身白。
等琴酒好了些克莉斯多更是屁颠屁颠地跟在他后面,不过琴酒也不去哪,卧室餐厅两点一线,偶尔到花园溜达一圈。
这天琴酒待在房间里,手里拿着从打发时间的书,是他在书房闲逛的时候找到的,福尔摩斯的第一版。
“大哥。”
“嗯。”接到伏特加的电话,琴酒依然不紧不慢的翻看着书,也没有回避坐在他旁边的克莉斯多。
“大哥,查到了。那个山中奏太并不是什么呆腻了才想离开组织这种愚蠢的理由。”
“嗯。”他不傻,这种骗傻子的理由他当然不相信。
“这个该死的叛徒居然是为了什么爱情?大哥你说可笑吗?居然为了一个女人就想背叛组织,这下好了他死无全尸,他的女人也没有什么好下场。”伏特加语气中充满嘲讽。
琴酒并没有什么表示,虽然他现在对克莉斯多并不是爱情但也没差,他也是为了一个女人,或者说一个女孩呆在这里不想做任务。
不过他不会背叛组织,也不会把克莉斯多遮遮掩掩。如果说女孩和那位先生没什么关系他还会在不确定之前把人藏起来,现在完全不需要。
要是组织里真有人想朝这里伸爪子,查尔斯这个宝藏守护者以及先生那个宝藏持有者,都会将那个不知死活的人狠狠咬下一块肉来。
是的,这几天琴酒也不是完全的在度假,他从克莉斯多嘴里套出来很多消息。
比如她爸爸的药物研究所。
比如她爸爸和哥哥们的名字和其他信息。
比如查尔斯之前是在她爸爸身边工作。
比如……
这么多的信息琴酒要是还不知道克莉斯多和组织那位先生的关系,他就可以退出一线了。
不过那位先生还真是老当益壮啊!
这么大的年纪居然还有精力,毕竟克莉斯多才十八岁啊!
他之前见到的那个先生果然不是本人,估计是他身边那个和查尔斯长得一样的叫托尔的人伪装的吧。
“对啦,大哥你现在对伤怎么样啦?需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琴酒拒绝了伏特加的好意,端起茶杯吹吹气,喝了一口。
伏特加听到电话那边的吞咽声,嗯,大哥状态听起来确实不错。
克莉斯多坐在琴酒身边歪着头看他,喝茶的时候琴酒的喉结微微上下滑动。
克莉斯多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看了看琴酒。
嗯?
“想干什么?”琴酒拿过茶杯的手有些微凉,透过手腕的皮肤传递给克莉斯多。
“大哥?”这话是和我说的?还是大哥那边还有别人在?
琴酒没有管电话那边的伏特加,盯着眼前这个看起来乖软的兔子,捏着女孩手腕的手向下滑动反手就把她的手包裹了起来。
揉捏了一下,琴酒挑眉,手感不错。
“我想摸一下,这个。”说着克莉斯多还指了指琴酒的脖子。
琴酒喉结滚动了一下,“不可以。”
“啊?为什么?”
琴酒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