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我更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想了许久,对沉睡中的她开口问道,“癫婆,你痛不痛?你自己想去美国吗?你想知道害你的是谁吗?想报仇吗?癫婆,你父母给的做的决定,你喜欢吗…”
我边说边流泪,声音越来越小,到后来是默念,说了许久后,开始在心里默读。
直到感觉眼泪都流干了,直到最后一丝神思被自己压榨干。
我庆幸,我那天说了那么多话,也庆幸那天见到了她。
第二天我再来的时候,曲伊出院了。
准确讲,她去美国了。
她给我邮箱发了封定时录音,说昨天她醒着,都听到了。
她说去美国是她自己的选择,也希望我不要再追查下去,保护好自己,当心身边的人。
当心身边的人,身边的人是谁呢?
他们眼中的我身边的人,是谁呢?
有的人的存在像是白噪音,看似聒噪,其实一点没有的话,是会很不适应的。
比如说曲伊。
那八人全被判了死刑,那是他们罪有应得。
可幕后主使人呢?
是谁?
现在,又在哪里逍遥法外,暗害他人。
江薇的培训班生意好的出奇,高端的学员如过江之鲫那般多,小语种留学业务全面开花,她眼中的神采也好了不少。
张耀文依旧每天泡在那里,做一个合格的舔狗。
曲伊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消失在我们每个人的生活里。
江薇每天管理学校的日常事务,很多时候会自己授课。
原来她不止会法语、英语,日语韩语也会。
看着她在自己事业上,找回自信,找回以前的影子,我也替她开心。
她那边走上正轨后,我和宋青山也没怎么去了。
尤其是宋青山,他好像越来越忙,每天都深夜才回来,还经常喝的醉醺醺的。
有天我去他办公室看个项目方案时,在门口听到杨诗雅的声音。
醋意和好奇心,让我站在门口听起墙角。
“你准备把宋子濯藏到什么时候?”杨诗雅猛拍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