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辰州出任务很多次了,但从来没有今天晚上这样不平静。
心里像是惊涛骇浪一般,他只觉自己像平常一般出任务,回来时媳妇怀孕了,还是孩子们。
“昂,你还不知道吗?”
时宴宁回想了霍辰州回来时,好像是没告诉他孩子们的事。
“哦,我肚子里有两个孩子,张大夫把脉说得。”
霍辰州每一个字都能听懂,可是连在一起,他脑子有些糊。
时宴宁见男人军大衣没穿,就往里挪了挪,
“睡觉吧,正好你回来,可以一起去产检。”
霍辰州脑子宕机,只是机械的开始脱衣服,衣服一件一件被挂起,
时宴宁见某人脱完毛衣还不停,正伸手解最里面的衬衣,
扣子一颗一颗被解开,胸前的肌肤若隐若现。
“诶,停停停!你在干嘛?”
时宴宁见男人还打算脱最里面的贴身衣物,连忙叫停。
霍辰州这才回神,嘴巴咧得老大,和平时那副谁都欠他八百万得样子大相径庭。
只是看着很是吓人怎么回事?大晚上的,她身上发生的事情太过离奇,她还是有点虚。
一阵风从窗外吹来,霍辰州顿时觉得胸前有些凉意,
又将解开的扣子重新扣上,转身去衣柜里翻出一件旧衣服,
“我去洗澡。”时宴宁顿时松了口气,
“原来他是想洗澡啊?真不错,还挺讲究卫生。”
霍辰州下楼时,院子里已经一片寂静,霍家几人白天忙了一天,已经睡下。
霍辰州先是在院子里的石桌边坐了会儿,让快要蹦出胸膛的心慢慢缓下来。
再进厨房端了盆水出来,在厕所擦了擦。
等霍辰州带着一身凉意回到两人房间时,只见灯光下的女人已然熟睡。
侧躺着,浑圆的肚子是下一床薄薄的棉被,偶尔还能见到肚子里的凸起。
霍辰州先是在床边站定,等手上再次温热后,才小心翼翼地伸手,靠近肚子的突起。
当即将碰到突起的时候,霍辰州反而胆怯了,手掌僵在半空,收回手,轻声说着:“谢谢。”
再小心翼翼的给时宴宁掖了掖被子,手背不经意触及到女人湿热的呼吸,莫名感觉有些发烫。
霍辰州同手同脚地下了床,将带上来的两根长条板凳紧挨着齐齐地放在床边。
也就比床高了几公分,虽然脚会吊在板凳外面,但是莫名的心安。
第二天,侯明森六点就起了。
一出门,侯明森就犯了难,他的外孙女在金山县下乡,可是是在哪里下乡,这也没说啊?
他往哪去??
“这两个瘪犊子的东西!走,打电话。”
然而,电话那头根本就没人接,时父和侯母两人睡得正香呢!
按照现在的发展速度,很快,就会有伟人将金山县那边给圈出来,三天时间就会实现“平地起高楼”。
他们也在想办法开分公司,帝都这边的公司上市没多久,开分公司自然很多人不看好。
一开始他这厂子还处处受上头压制,嘿,突然前段时间,那些人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他这算不算是吃软饭?
现在两人没日没夜的招聘人才,跑业务,大儿子时宴霄和二儿子时宴春也被叫回来帮忙了。
但是两人手上也有很多事,所以只能偶尔抽时间来公司看看文件。
时父昨晚上三点才睡,侯母好些,忙着整理账册,两点睡的,
两人都在尽量跑大单,将分公司早点开起来,而现在,最需要的就是钱。
有了钱,他们可以将金山县大部分的地都买下来,不论是以后用来建住房还是工厂都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并且他们已经计划好了,现在女儿已经快六个月了,再过一个月随时都可能生产,他们必须要去到金山县!
为父母者,则为之计深远。
时宴霄时宴春要当舅舅了,当然一直也在尽快处理自己身上的事。
时宴霄的还好,就是出土了一些新的文物,让他去跟着鉴定年代和做些修复指导。
时宴春则是天天跑帝都文工团商量某些细节,然后就是全国各地取景。
他的电影必须在今年年底完成,审核通过后在跨年的时候,放映给部队的士兵们看。
侯明森打电话给女儿女婿没人接,“这两头猪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又将电话打去了自家老婆子那里,“喂,老婆子,你知不知道宁宁下乡去了哪里?”
“南省金山县安平镇霍家村,诶?老头子,你干嘛?你不在帝都好好待着,又想干什么?”
两口子打交道几十年了,侯明森一撅屁股她就知道想拉屎还是想放屁。
“我能干什么?我当然是去给宁宁讨回公道!她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懂什么?肯定就是被人哄骗了!”
“你可别乱来,我都听宁宁那孩子写信给她爸妈说了,白薇薇干的蠢事,
林家那小子也不是什么良人,这事还不是都怪你,你之前失踪,让我好一阵担心,上头派人来,我哪儿也不能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