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出门了!”
卢锡随手抓了一个包子,就迫不及待的要出门了,最近,为了查师父交代的那个安小六,卢锡每天早出晚归的,整个人就像是一个精神的小伙子。
“你慢着点。”卢夫人看着他一边吃包子,一边往外跑的模样,提醒着,生怕他噎着了。
“恭喜夫人,少爷如今不跟着易家少爷花天酒地的了。”一旁的刘妈妈恭喜的说着。
“嗯,那倒是,真要跟着易泽又去寻花问柳的,他爹都要气得打断他的腿!”
卢夫人走到院子里坐了下来,刘妈妈立刻给她倒了一杯茶,品着茶,晒着太阳,卢夫人道:“虽说他闹着要去拜师,又说要完成什么考验,四处寻人,总比从前强了不少。”
“可不是,少爷如今瞧着都沉稳多了。”刘妈妈在一旁夸赞着,道:“夫人,听说,易泽少爷出事了。”
“嗯?”卢夫人挑眉。
刘妈妈半刚刚听来的消息说道:“听说是闹出人命官司了。”
……
东街,李记烧饼摊。
“听说云川那小子在书院里都卖上梅干菜肉了?”这会正是半中午,也是卖烧饼最闲的时候,恩姐跟李芸娘闲聊着。
“可不是,说是书院里的学生,都爱吃。”
李芸娘提起这话,就忍不住想笑,这次他们兄弟两个连着自己的,一共带了九罐子梅干菜肉,一罐子的红烧肉,夸赞她做的菜好吃时,李芸娘忍不住给他们兄弟两个装了一罐子自制的豆鼓辣椒酱!
“芸娘做的菜本来就好吃,这要是开饭馆啊,那生意一定好!”恩姐在一旁肯定的说着。
“恩姐,我离我爹的厨艺,还差的老远呢!”李芸娘不好意思的说着,惋惜的说:“要是你能尝到我爹爹的手艺,肯定更会夸赞的!”
“你爹娘若是泉下有知,知道你现在过的日子,肯定也会欣慰的。”恩姐安慰着,她后来悄悄的打听了,知道李芸娘在程家过的那窝囊日子,都替李芸娘心疼!
李芸娘在程家做牛马,伺候着一家老小,程书那王八蛋,考上功名了,就要娶郡主了,还要让芸娘自贬为妾,真是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恩姐一抬头,看到程母那张尖酸刻薄的脸时,恩姐立刻道:“没有烧饼,不卖!”有也不卖给你。
“我不买烧饼。”程母没好气的说着,指着李芸娘道:“李芸娘,是不是你让人抢我金钗子,金镯子,还有金耳环的?”
“你的金钗子和金镯子被别人抢了?”
李芸娘惊讶的话语里,透着幸灾乐祸,道:“那肯定是你那天显摆,被那地地痞无赖小混混盯上了,跟我可没有半点关系!”
李芸娘看着程母身上光秃秃的,一脸惊讶的问:“你可是郡主的婆婆,你儿子可是探花郎,不是说他们很孝顺吗?怎么这金钗和金镯子被抢了,就没得首饰戴了吗?”
“我听说,有钱人家的夫人,那首饰可是七八上十套的!”李芸娘的每一句,都在戳着程母的心窝子!
程母想要的使唤丫鬟婆子没有,厨娘也没有,程母让人给京都的儿子传话,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如今金钗金镯子和金耳环被抢了之后,衙门那边只说会找,但是好几天过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一想到这些东西可能找不回来了,程母的心呐,那就像是被刀子扎着一样疼,她的脸色青了又紫,最后一脸铁青,她梗着脖子说道:“谁说我没首饰戴了!”
“我是担心,又被别人抢了!”程母一脸狐疑的盯着李芸娘道:“那天就是从这里回家的路上被抢了,是不是你嫌弃我戴了这么多的金首饰,就嫉妒我,找人抢我的金镯子和金钗了?”
李芸娘:“……”
“死老太婆,你别胡说八道,那天我们一直在这里卖烧饼,附近的小摊贩可都能证明,你自己显摆被别人抢了,还要怪到我们头上来不成?”
恩姐可不管这么多,正切着小葱的她,将刀往案板上一放,指着程母道:“你的东西被抢了,报官去,别在这里乱给别人泼脏水!”
“恩姐说的没错,你要是有证据证明是我抢的,那就报官来抓我,别在这里乱泼脏水。”李芸娘冷着脸,她走上前,直接将程母往旁边拉开,道:“别站在这里,影响我卖烧饼。”
“哎呦,打人了!”程母一边哭天喊地的,一边又想要装作被她推倒的样子!
可惜,李芸娘死死的抓着她的手臂,愣是让她没有摔到地上,她冷笑着说:“别把程家那一套使在我身上,你儿子眼瞎,不代表大家的眼睛是瞎的!”
以前还在程家的时候,程母为了得到她新买的金镯子,就装作是被她推倒的,正好被程书看见,程书指责她不该欺负婆婆,她百口莫辩,如今,她离开了程家,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呸。”恩姐冲上前,朝着她啐了一口水,朝着附近过路的百姓们说道:“大家快来瞧一瞧,看一看了,好不要脸的老婆子,还要故意摔着想讹人呢!”
“她自己显摆金钗,金镯子金项链被别人抢了,还想怪我们头上,这是欺负我们平头老百姓穷,上头没有人呐!”
恩姐的声音噼里啪啦的一顿输出,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