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沐的时候,沈明月又去了聚鑫楼,欧阳长空同她约好,休沐日在酒楼会面。
三个人看到时间还早,到了古玩市溜达一圈,淘换了几件古董。看了几家古玩店的物件,捡了几件。沈明月正盯着几件古玩,鉴赏。
眼看日头已经快挂到天的中间了,草草提醒道:“姑娘,太阳快要正午了,欧阳大人快到了吧。
沈明月这才收回审视的目光,“哎呀,竟然忘了时辰。几个人匆忙来到酒楼,从后院上了楼。
路过楼梯口时,突然听到大堂有熟悉的声音,不如王伯的洪亮,但是声音很像!
不会吧,王伯来府城总会通知她一声吧。再说这位男子显然是请求柴满给他一个房间,说同友人有要事相商。
王伯是认识柴满的。
柴满很为难地说道:“客官,真的没有房间了。”
“掌柜的,有间屋子即可,大小不要紧,我确实有急用。”
柴满被缠的无奈,只好说道:“看客官面善,如不嫌弃,请到小老儿的房间吧。”
柴满的房间,在柜台的后面,里面只放了一张床,一个书桌。
客官高兴地道谢,“不嫌弃,不嫌弃,多谢掌柜,祝你生意兴隆!”
“草姐姐。你下去看一下,我怎觉得这个人的声音莫名熟悉。”沈明月吩咐完草草去了房间。
草草来到大堂,小声问柴满,“柴叔,刚才是什么人?”
“一个中年男人,大约四旬左右。”
“长得什么样?”
“浓眉大眼,身材高大!”柴满说完自己愣了一下,“怪不得看着那人面善,同王将军长得很像。”
“姑娘听到声音很熟悉,让我下来看看。”
“你这么一说,确实像。声音,面目同王将军很像。不会吧,是王氏族人?”
草草思忖道:“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走,你去见一见!”
当柴满拉开门,里面的客官已经站起来了,“掌柜的,有何事?”
“这位姑娘说,听你声音熟悉,不知是不是故人。”
草草看到王沅的一瞬,惊得扶着门框,觉得不可思议。
“这人的五官怎么那么像夫人,也像王伯,只是比王伯的五官柔和许多。”
“这位客官贵姓?”草草试探地问道。
她也知道,如果是王氏族人,肯定隐姓埋名,不过这是在大景朝的土地上,不排除他们用真姓名。
“王沅。”客官镇定地回答。既然熟悉,不会有恶意,就没藏着掖着,以真名示人。
草草愣了一下,疑惑溢满心头。
这名字,似乎听过!
脑中闪过一道声音,是师父喝醉后,喊的名字。
草草心中酸涩,上前行礼,“先生请移步楼上。”
“请!”王沅也不客气,心想大概是认成故人了。
跟着草草去了沈明月的房间,当打开门,看到两位女子,一个美的不可方物,一个一言难尽。
两人看到他后,露出惊讶的神情。
王沅看到沈明月,也愣了一下,这女子怎么这么面熟,眼睛像翀儿,其他像极了太子。
草草走到沈明月身边,“姑娘,这位先生说他名字叫王沅?”
沈明月怔了一下,随即眼里有了泪光,“先生,你是不是有一个妹妹!”
王沅也很激动,“我们兄妹六人,只一个小妹,名王翀。”
“先生可会丹青?”
“略懂一二。”
花花跑下楼,拿来笔墨纸张。
王沅几笔勾勒出王冲冲的模样,一个眉眼带笑,肆意飞扬的少女跃然纸上。
沈明月看到母亲年轻时的样子,不禁泪盈于睫,哽咽道:“不知你是哪位舅舅?”
“我行五。”
“五舅舅,你还活着?我母亲夜里睡不着时,就朝向南方喊你们。”
“你可是翀儿的女儿。”
“是,母亲当年逃亡路上,才发现有了我。”
“像,真像。你随了你父母的长处,生的甚是好看。”王远眼睛微红,打量着明月说道。
“五舅舅,你可见过我娘亲和师父?”
“并无,我找不到他们藏身的地方。”
刚他们相认时,草草把花花拉出了房间,站在门口守护着。
“五舅舅不用担心,我会给你联系。”
王沅问了沈明月母女和南瑾这些年怎么过来的。
沈明月一一解答,王沅看着本应千宠万娇的外甥女,经历了这么多波折,红了眼眶。
“明月,放心吧。该属于我们的一定夺过来。”
“我相信舅舅和娘亲。”
“姑娘,欧阳大人来了!”
王沅惊讶了一下,“明月,你同欧阳长空认识?”
沈明月有些羞涩地说道:“舅舅,我们差点成亲,因为娘亲担心我们的事连累他,成亲的当日把我接来南疆。”
王沅没想到还有这渊源,“明月,你真是舅舅的福星,我有事正想会一会欧阳长空,舅舅绞尽脑汁也不知从哪入手,这不得来全不费工夫。”
“舅舅有事你尽管同他说,他看着冷,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