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用处？”欧阳长空来了。
悠然心居除了花花和草草是没有多余的丫鬟的。沈明月同母亲做的事情不便为更多人知，人多口杂，没有买人。
欧阳长空来了后，给王冲冲请了安，就来到悠然心居。大门是掩着的，推开门，到了院子，正听到她们三个谈话。
花花低声说道:“首辅大人怎的还听墙角？”
欧阳长空斜了她一眼，“你那么大声不听也难。”
花花又气鼓鼓地走了。
草草行了礼，去到院子里。
这真是个问题，丫鬟婆子还是太少，可多了也无甚用，又担心泄露了秘密。
打扫的几个婆子，是不随便进院子的，花花叫来，看着打扫完后马上出去。
王冲冲院子也就一个青黛，她们经常外出，人多了也麻烦。
不过，每次说话都让欧阳长空听到，他进来也不提示一下，太不见外了吧。
欧阳长空在屋里，拉着沈明月的手，说道:“北地使团来的时候，每到一处一定停留几天，美其名曰游山玩水，实际是描画我朝的舆图。我们打算夜里行动，你是否前去？”
沈明月兴奋的两眼发光，“去，当然去啊。”
“好，”
“霍师父和草姑娘夜探瑞王府。今日皇上设宴款待北地使团，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那你不参加宫宴可行？”
欧阳长空笑着说:“以往我很少参加这样的宴会，即便参加也是点个卯，立即走人。这次我也去露一下面，你在使团驿站附近等我。”
“我师父和师姐可以早一些时辰去瑞王府，以免怀疑你。我让她们顺两件东西出来，就佯装江洋大盗。”
“好，想的周到。”
“大哥，我们去娘亲院子，师父等了几天了，有些烦躁。”
沈明月说完眨了眨眼睛。
欧阳长空明白她的意思。是让他说几句客套话。
“放心，保证你师父高高兴兴的去。”
出了院门，欧阳长空把在大门口的木香喊过来，“给我吧。”
沈明月看着欧阳长空拿着一个包袱，看形状里面是兵器。
也不问是什么，同欧阳长空去了王冲冲的院子。
“娘亲，师父。”沈明月行了礼，笑眯眯的看着欧阳长空。
“霍师父，今晚劳烦你同草草师姐探一下瑞王府，这是王府的各院的分布图，我们主要探一下书房，有一地下室，不知瑞王做什么用，防卫森严。”
“师父，我们是否易容？”
霍瑾拿着王府的结构图，回道:“最好易容，我们大众脸还好说，你们两个一眼就能记住。”
“我也不行，脸上有伤。”
“好，首辅大人同月儿过来。”
霍师父根据他两个人的轮廓，做了两张人面皮。试戴了一下，根本就是两个人，霍师父嘱咐，“你们如果同他们打起来，最好隐藏熟悉的武功路数，不然容易露馅。”
“知道了师父。”
“霍师父放心，我的武功根本就没有派别，本就杂乱。”
“宫宴大概亥时散场，我们戌时末行动。霍师父速战速决，发现不了什么不要紧。不要受伤和打草惊蛇。这是给霍师父和草师姐淘来的宝剑，希望你们喜欢。”
南瑾拔出宝剑，眼睛一下亮了，“这是赤霞剑？”
“据说是。”
南瑾高兴地收下，继续说道:“好，我们先去熟悉一下路线。”
欧阳长空走后，四个人都易容，本来不想花花去，怎奈花花说她要保护姑娘，死活不肯。
去吧，又给她易容，无奈脸太大，用的面皮太多，疼的师父不得了。
花花看着比她自己好看的面皮，是舍不得离开镜子。
草草轻轻拉走花花，“少吃点，比这要好看。”
“那不行，人活着就是为了吃那口饭，一顿都不能少吃。”
草草只好不理她。
戌时末，沈明月等到了欧阳长空，两人猫一样，闪进使臣住的驿站。花花在不远的地方放风，来人时学猫叫。
欧阳长空很期待花花大姐的猫叫是什么声音。
欧阳长空早安排从沈明月要来的乞儿，充当小二，侍奉使团的成员。
摸清了画舆图的人住的房间，很顺利的摸进进去。翻找了一番，也没费多大力气，就找到了。北地的人们觉得这也不是机密，放的也不隐秘。欧阳长空用假图换了下来。
“他们不会辨别出字体？”沈明月担心地问道。
“放心吧，他们在大景期间不会拿出来看的，只是回去发现已经晚了。”
“我们走吧，别碰到，麻烦。”
“好，两人在房顶上飞跑着。”
一个起夜的使臣觉得眼前一花，好像屋顶上有人，再一看，是风吹树叶的黑影。今夜只有星星，没有月亮。“月黑风高适宜打家劫舍。”沈明月开玩笑说道。
在后面有些气喘的欧阳长空，没有作声，等出了驿站，两人顺着爪勾迅速滑下，欧阳长空才喘匀了气，说道:“我们怎是江洋大盗，我们是为国家出力。明月，你轻功真是了得，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