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意想起,提起沈明月长得美艳,公主口吻似有酸意。
随感激道:“确实如此,不过我不愿尚公主,她比我年长,性情放……”
司马意自己差点说秃噜嘴,开始同公主鬼混。公主大胆的作风,司马意觉得很新鲜,犹如走火入魔。时间长了,新鲜劲过去,才仔细打量怀乐公主。年龄已近而立,虽然长得身材高挑,凹凸有致,但是由于纵欲过度,皮肤有些松弛,司马意有些意兴阑珊,进而有些厌倦。
同怀乐公主相比,谁是鱼目谁是珍珠一目了然,所以沈明月明艳的脸,总是在他眼前晃动,牵动着他躁动的心。
沈明月似是好心劝道:“夫人是大家闺秀,娘家是名门望族,大型的宴会举办的也不知几多,肯定能撑起场面,给侯府增光添彩。”
司马意高兴地说道:“是,我外家确实规矩好些。”
来求人也不忘贬低沈明月的门第一下。
花花翻白眼。
草草神情冷漠。
沈明月又似关心道:“世子,你在怀乐公主前,不要夸赞于我,就像夫人、柔儿小姐一样贬低我,说我空有外表,不知礼,又不知趣,打算休弃于我。”
司马意吃惊道:“为甚?哪有这样贬低自己的,女人不都是喜欢别人夸赞吗?”
“你想,公主心悦你,怎喜欢心爱的男人夸赞别的女人。不过要顺其自然,别流露出在意我的样子,也别刻意为之。”
司马意横着眼睛说道:“本来就不甚在意。不过你既然是正妻,是应该履行正妻的责任的。”
沈明月自觉是文雅人,这一刻,真想爆粗口,正妻你个大头鬼,我恨不得现在就离你这个渣男远远的。
沈明月没有接话,“世子,去吧,这几天少来云间月,小心隔壁有耳,传到公主耳朵去,你怎好交代。”
司马意容光焕发,感激道:“还是明月体贴我,宴会举办完以后,我定常来。”
兴冲冲的走了。
沈明月瘫在椅子上,“花花,真累,我要去榻上躺躺。”
“姑娘,你同他废话什么?万一同年糕一样粘上扒不下来了怎么办?”
“不会,观察宴会中的状况,怀乐公主肯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我们推波助澜一下。最好让司马意心猿意马,怀乐公主玩性大发,让他们不雅的样子被宾客看到,到时我们离开事半功倍。”
草草淡定地说道:“这事交给我。”
宴会的日子到了,李氏神采飞扬领着司马柔儿同沈明月在内院门口迎接前来的贵宾。
司马柔儿穿的很高调,一身大红衣衫上面绣着大朵牡丹花。
衣服很美,不过穿在她身上,衣服也感到委屈,撑的衣服满满的,没有浪费一丁点的空隙。雍容华贵的牡丹,硬给她撑出大白菜的样子。
沈明月却很低调,身着白蓝色的衣裙,上面绣着玉兰花,雅致又洁净。可是脸太出色,眉目弯弯,大大的眼睛,黑沉沉的,波光粼粼。高挺的鼻子,也不突兀,同眉眼在一起刚刚好。如玫瑰花瓣一样的唇,美艳异常。更衬托的司马柔儿如同小丑一样。
成亲三年,沈明月极少参加京城大家族的宴会,李氏嫌弃她没有规矩,不带她去。沈明月往往顺水推舟,也尽可能不去参加毫无意义的宴会。标榜自己高贵又知礼的贵女贵妇们,哪次宴会不闹出点笑话,成为京城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们同市井的百姓也差不了凡几,几个女人在一起,拉老婆舌头,传小话,相互诋毁,相互嫉妒等等……
沈明月淡淡地笑着,听李氏介绍着她,且贬低着她,“这是意儿夫人沈氏,平常打理侯府生意,没有时间参加宴会,同大家也不熟悉,礼节如不周,请原谅。”
沈明月平静的好像李氏不是故意讽刺的她一样,笑容纯净又疏离,礼节周到又优雅。
有的夫人,看出李氏的刻薄,一笑了之。心想,真上不了台面。沈氏无论长相礼节都比她们母女强百倍。
不说是怀乐公主前来,她们说什么也不会踏入没落的侯府。
直到最后,怀乐公主才姗姗来迟,下了马车坐着轿子到了后院,远远地看见沈明月,耀眼的容貌,美得好像天都亮堂了好多,衬的司马柔儿越发丑陋。
怀乐公主嫉妒得好想毁了这张脸,眼神里不由得露出来一丝狠意,嫉妒愤恨高傲自大一瞬都显露在脸上。
盯着沈明月睥睨着问道:“这就起司马世子的夫人?人比花娇是正如传闻,连本宫都爱上了。”
沈明月行礼,“公主过奖,公主殿下的风仪无人能比?”
怀乐公主看着沈明月挑了挑眉毛,勾唇一笑,“平身吧。”
心里想,不是木头美人啊,挺有趣的,为什么司马意不碰她?
李氏服侍着公主去往宴会厅,侯府的库房被烧得一干二净,宴会厅的桌椅是同族里借来的,颜色不一,来宾看着捂嘴偷笑。破落户还想攀高枝,这高枝还是别人唾弃的,避之不及的烂高枝。
怀乐公主坐在主位,同李氏说道:“侯夫人,你坐吧,让少夫人服侍本宫,长得美,本宫看着赏心悦目。”
宴会厅里传出一阵笑声,有真心赞美的,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