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主仆三人好端端地站在那里,丑丫头花花对着城防的官员,嚎啕大哭,诅咒着放火的人,“这是谁和我们过不去,我们已经退让到角落了,还要置我们于死地。这是故意放火,想烧死我们,我们姑娘的嫁妆丰厚,这是想霸占啊。谁指使放火的,不得好死,老无所依,孤苦伶仃,不得善终。”花花突然看到司马柔儿,又哭骂道:“肥死胖死,找不到归宿,沦为下贱之人。”
草草轻声说道:“好了,再演就过了。”
“好。”花花擦了擦眼泪,镇定地站道沈明月身边,刚才哭得好像不是她一样。
李氏看到云间月烧的那样子,幸灾乐祸神情还没有在脸上停留多久,就看到沈明月她们安然无恙。又回头看到,离了几十米的库房化为灰烬,心肝疼得差点晕过去。
扭头直视沈明月,心中惊涛骇浪,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是怎么做到的。虽然知道她两个侍女有武功,但是大门反锁,难道她们能飞?并且把侯府的库房顺势烧了,虽然隔着面纱,李氏也能感觉到,沈明月的眼神冰冷,似乎能穿透她的身体,不自觉得打了一个冷颤。
司马意跑来,看到沈明月,急切地问道:“明月你没事吧。”
沈明月看向司马意身后的人,淡淡地答道:“多谢,没事。”
跟着司马意的明明就是一个无根之人,太监。这是怀乐公主府里的,跟来也不知什么意思。
火扑灭之后,城防的官员把司马意叫过去询问,“司马大人,刚才一个婢女哭喊是有人故意放火想烧死你夫人,可有此事?”
“大人,绝对没有此事,我今日有公务没有在家,可能是下人疏忽,点燃了草木引起的火灾,很抱歉。”
“城防救火,费用你们侯府要自理。”
司马意问道:“多少银钱?”
“二百两。”
李氏张口想说话,司马意冲她母亲摇了一下头。
城防的人拿着银钱走了,周围府邸的下人们也纷纷回了家。
司马意到了瑞福堂语气有些不满地说:“母亲,再三说不能轻举妄动,不能出人命。你派人放火,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沈氏好赖是官宦人家的女子,无缘无故地死了,她们家肯定不会事罢甘休,你怎的不听?”
李氏不以为然地说道:“她父亲六品小官还敢同侯府抗衡?”
“沈氏的母亲,来路不明,且财力雄厚,不能小觑。”
李氏胡乱答道:“我知道了。”
不长时间就传出,司马意为了娶怀乐公主,想放火烧死原配夫人沈氏。
京城里的流言甚嚣尘上,花花笑嘻嘻地对沈明月说道:“姑娘,草草姐姐行动真迅速,姑娘我们就快自由了。”
“高兴的太早了,不是这么简单的。你看到司马意回来时他身后的人来吗?”
“看见来了,就是一位白面老头子。”
“那是太监,大概是怀乐公主府的,司马意真是无脑,他问了我两句,老太监的眼神就如同毒蛇一样。”沈明月想起老太监的眼神心里就不舒服。
她招谁惹谁了,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不过她看的出,怀乐公主对司马意控制欲很强,说不定让太监跟着,就是观察司马意的对她的态度。
她借此让草草放出风去,让司马意在怀乐公主的神助力下,同她和离。
沈明月想的太简单了,风声放出去以后,司马意回来一次,来到云间月,同沈明月解释外面的流言。
司马意来时,沈明月正在梳妆,乌压压的头发如同上好的绸缎一样,披散着,艳丽飞扬的容颜竟然有了温婉的气质。司马意愣了一下,浑身燥热,口干舌燥起来。看沈明月冷淡的神情。压了压燥热的心,声音温和地解释道:“明月,不要听外面的胡说八道,我是不会娶怀乐公主的,你永远都是我的正妻。”
沈明月看着司马意的嘴脸觉得恶心,这么一个荤素不忌的东西,来她这里装什么深情人设。
皱了一下眉,神情淡然的说道:“世子,你我本来就要和离,你与谁同我无甚关系。云间月火灾你调查清楚了吗?我想凭你大理寺少卿的直觉,这是故意放火想杀了我们。你难道不觉得吗?”
司马意听到怒意在眼中闪了一下,很快隐去。
“明月,我看是下人疏忽点燃了草木,才波及到云间月,你看侯府的库房全部烧毁,你这里只烧了东厢房,看来不是故意的。”
“奥,你怎么想就是什么吧。世子,你现在有了怀乐公主,公主殿下肯定不会屈尊人下,我腾出正妻的位置,好让你们得偿所愿,省得偷偷摸摸被御史发现,弹劾于你。”
司马意蹭地站起来,“沈明月你别不知好歹,正妻之位别人想都得不到,你是不是欲擒故纵?”
沈明月没有理他,只冷笑一声。
司马意怒火中烧,用命令的口气说道:“你是正妻,侯府以后要嫡子继承,我给你一个孩子,你准备一下,今日我们圆房。你要知足,想和离,简直是异想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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