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我该怎么做?你为何什么都不告诉我。”心中却暗道:灵药娘子不动声色,莫非胸有成竹,是不是早就有法了。
灵药娘子道:“看天意。”
嬴成壁看了看苏见光,摸着脸颊走了出去,心中暗道:“娘娘若没有办法,何必每日为苏兄涂抹冬日花和灵兔兔血,娘娘一定有办法的,我且听她说。”
嬴成壁呆坐在天涯之顶,抬头望着天,脸颊被雪米侵蚀,也浑然不知。
看天意,天意是何意?
老天你到底什么意思?难不成也要学那癫人对着天空大喊一句,贼老天?
日复一日,半月乍过。
嬴成壁仿佛始终维持着这个姿势,抬着头望着天。
雪米依旧打在他的脸上,像砸在脸上一样,越砸越重。
雪米渐大,渐渐成了片。
没有了疼痛,像是一只温柔的手,抚摸着他的脸。
雪米成花,一片雪花停留在他的脸上。他用手拈下。
“雪花,好大。”
一片,两片……
飘入谁人家。
漫山遍野,被披上一件白衣,白雪飘飘,天涯之顶银装素裹。
嬴成壁的目光顺着雪花,一直落入崖底,忍不住叹息道:“真美啊。”
嬴成壁兴奋地跑到屋里,喊道:“娘娘,胡萝卜,快出来看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