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引人深思。只是我这人向来心性豁达,很少有这般感触。”
一名学子说着站在了芦苇身后,排除江宥帧和芦苇,剩下六名学子。
江宥帧身后站了四人,而芦苇身后只有两人,这两人还是平日里与他关系不错的。
平心而论,芦苇的文章也非常好,但江宥帧的诗作却更能引人发思。
“不错!二人诗作寓意不同,芦苇的诗作是对大自然的敬畏,大气精妙。”
教授看向二人,将二人此刻的表现尽收眼底。
“至于江宥帧的诗作则是容易让人产生共鸣,私以为好的文章和诗作应当寓意深远,让读者更准确地理解作者需要表达的意思和心境。
又或者读者想起了自己的经历,与作者产生共鸣,这就是学者最终需要达到的境界。”
而江宥帧, 现在竟然已经踏入了这样的境界。他不得不重新审视江宥帧,看来师弟想收江宥帧为徒,还是很有眼光的。
就凭刚才他看到众人夸赞二人诗作时,芦苇的举止神态都透着一股自得和忌惮、不屑和不甘。
反观江宥帧,很是淡定沉着,喜怒不形于色,骨子里透着一股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