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ddy异常精明,见这情形,她忽然间又觉得不用把两个女人赶走了。
因为这个男人根本就不会对谁认真,一看就知道是在戏弄那个女人了。
keddy傲然地笑笑,装作很大方地拿起杯子坐到郁北骁身边,挽着他的胳膊,眼睛却看向锦初:“既然是认识的,那就留下喝几杯,反正人多热闹,好玩儿。”
锦初清澈的明眸里涌起明显的厌恶之色,确实,郁北骁太了解锦初了,她对于这样轻浮而又存心想戏弄她的人,感到十分厌恶。
哪怕对方有着一张跟郁北骁一样的脸,她还是无法说服自己真的坐下去。
她的老公才不是这样的人,这个戴眼镜的男人不过是虚有其表。
“不必了,你们慢慢玩,我只是走错了房间而已。”锦初强忍着心头的酸涩,失望地转身,拉着童霏出去。
郁北骁没有再说话,只是望着包厢的门出神,却没有追出去。亚撒和杜橙都只能无奈地对望一眼。
这是何苦呢。
锦初和童霏从ktv出来时,两人的脸色都很不好,童霏知道了锦初在酒会遇过那个男人,原来竟不是郁北骁,这也太残忍了,怎么能不是呢?
长得那么像,偏偏又出现在锦初面前,这不是老天爷在开玩笑吗?
明知道锦初受不得刺激。
回到酒店,锦初拎着很重的口袋,里边装的是洋酒,先前在ktv里叫来了却还没喝的。
反正都付钱了,不带走好浪费,路上顺便买点下酒菜回来,两个女人在酒店房间里又开始了第二轮的狂欢。
这儿清静,还能随便躺,随便坐,随便吐槽随便发牢骚,不用担心谁听到自己的秘密,也没陪唱的男人来勾肩搭背的。
但她们更喜欢这样的宁静。
经过在ktv的实践之后发觉自己其实真不适合找陪唱,还不如就俩姐妹玩,更惬意。
“童霏……呜呜呜……你说我是不是很倒霉啊,好不容易心情平复一点了却又在香港遇到一个跟他长得很像的男人,老天爷好像故意在整我。”
锦初将脑袋搭在童霏肩膀上,苦着小脸,憋屈极了。
童霏打了个酒嗝,用筷子夹起一只虾球塞在锦初嘴里,嘟哝道:“你才不倒霉,这只是……只是对你的考验而已,你看你刚才不是很潇洒地走了吗,那就说明你没有被他迷惑……你心里只有你老公……咯……”
锦初一边嚼着虾球,一边灌了口酒,微微泛红的眼睛有点迷离,吸吸鼻子说:“其实我……我今天冲进包厢的时候好希望能看到奇迹,希望跟杜橙在一起的人就是我老公……但怎么会是那个人啊……太可恶了……”
“那只烂橙子,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回头我非得拧他耳朵!”
童霏说起杜橙就想到了那包厢里还有其他女人的,指不定就有跟杜橙配对的,她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儿,走的时候很不甘心。
“嘻嘻……拧耳朵……这个好……这个好……”
“哼,不只要拧耳朵,还要插他鼻孔,踹他屁股!”
“哈哈哈……童霏你好像母老虎!”
“是吗?那只烂橙子也这么说我,难道我真的很像?”
“……”
两女吃吃喝喝好一阵子,聊得越来越起劲,一瓶酒也去了大半。
这时候,房间的门铃响了,竟然有人来访?
锦初摇摇晃晃地去门口,从门眼往外一望。
门开了,这熟悉的面容,颠倒众生的魅惑,可不正是梵狄么。
梵狄一进来就傻眼儿了,客厅的桌子一团糟,都是些从路边大排档带回来的宵夜,还有洋酒,幸好只开了一瓶。
“哈哈哈,梵老大?快来快来,尝尝这儿有好东西呢!”童霏冲梵狄招招手,那神情很像是在招呼一个吃货小伙伴。
“锦初,你们这是……五瓶酒,怎么这么多?”梵狄直觉这两个女人是受什么刺激了吗?
梵狄一阵头大,他是有提前给锦初打电话说自己要来香港办事,还特意住到了她所在的酒店,住她隔壁,就是为了能照应她一下。
这可好,他不过是出去一趟回来,锦初这就买了几瓶洋酒回来,真要喝下去那该醉成啥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