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活络,利用耕田机挖渠引水。
于是新的问题又找上了秦骁。
新开垦的土地必然缺肥,这一次开荒开垦出来了上万亩田地,这些肥料从何而来
?
此前秦骁可是下了死命令,至少一半以上要种上水稻。
几乎是刚回大帅府,秦骁又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面。
永安端着亲做的补膳站在门外,张公公劝道:
“陛下谁也不见。”
永安自是无法理解。
天下已然大定,一片欣欣向荣之色。
秦骁放着帝都的荣华富贵不享,非要跑来御驾亲征。
扪心自问,她父皇,诸位兄长,无论何人都做不及秦骁的十之一二。
究竟是何能让秦骁如此殚精竭虑?
是为天下百姓?
抑或是留得千古圣名?
可目前大虞皇朝种种,哪一样单拎出来不能做到?
听前院的宫女太监们说,这次陛下回来,消受了许多。
她终归还是放不下心。
明明在里面的是她的仇人。
道义上的仇人。
待及掌灯,秦骁才从里面出来。
未及离开,张公公便开口了:
“陛下,那位今日在此等了一天了。”
那位,说的自然是永安。
秦骁四下观望,却并未瞧见。
但是张公公说是,那多半也就是了。
只是此刻却不在。
秦骁似不在意,只是说:
“随朕再走一趟。”
大致方法他已经写了出来,甚至还画了下来。